的哪怕一丝一毫的动静,晋冬冬的呼吸开始沉重,嗓子里细小的呻吟也传了出来,他听见那边在喊他的名字,他没有应声,贪婪的想要听对方多叫几遍。
“秦俊逸?秦俊逸……”已经是边缘了,晋冬冬没工夫理会电话是否已经挂断,潜意识里叫着那个名字,手上动作加快。
“嗯,我在呢。”
在最后喷发的那一秒,晋冬冬仰起了脖子,听见了耳边那一句熟悉的声音,好像对方就在抱着他吮吸耳后和脖颈一样。
脑子空白了两秒,腰腹不自觉的往前抽搐了两下,他手上停了动作,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秦俊逸等着对方的呼吸渐渐平静才开口,问:“怎么样?”
“嗯……”晋冬冬去抽床头柜上的餐巾纸,把腰腹和手上点点的精x擦拭掉,每次做完都觉得不好意思,他不想谈感受。
“不舒服吗?”
“我……我还是喜欢两个人一起舒服……”
五十四
又过了一个风平浪静的一个星期,家里什么事都没发生,晋冬冬都开始怀疑那个女人是不是在恶作剧了。
在晋冬冬眼里当然是风平浪静,一切浪头都打在了晋挽江和他妻子的身上。
在晋冬冬回家见到那个女人后,钟颍又开始不停的接来自曹曦的威胁和骚扰电话,她想再约曹曦出来谈谈,对方回应的却是谩骂。之后过了四天,晋挽江便收到了来自法院的传票。
他和妻子去找律师咨询,其实解决办法很简单,如果晋挽江和钟颍离婚,那么曹曦起诉他在与o的罪状就不成立,离婚可以再复婚,还能在离婚的期间解决与曹曦的纠纷,如果不离,曹曦胜诉,那晋挽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受牢狱之灾。
晋挽江觉得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妻子受委屈,本决定怎么都不会离婚,但是钟颍却先提出来了。
两个人在书房里谈了很久,大都是钟颍在劝丈夫。如果不是自己的怪病,这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钟颍不想让丈夫因为她而被曹曦送进监狱。
晋挽江最终松口,接下来就是儿子那边的工作了,他们还没有告诉他曹曦已经到法院上诉的事情,从始至终他们都以故事最简单的版本告诉儿子,但事实总要去面对。
一家三口在客厅坐定,钟颍说出了决定和丈夫离婚的决定。
“为什么?”晋冬冬反应很大,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就又问了一句:“不是说不离婚的吗?”
晋冬冬当然不能接受,他什么都没法做,把希望寄托在爸爸妈妈身上,希望他们能用最好的解决办法把这件事情解决,他们一家人可以恢复到从前那样。可是到了现在,他却被告知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离婚,那又何没解决有什么两样呢?
“冬冬,你听我说。”钟颍见儿子有些激动,去抓儿子的胳膊想让他冷静下来,却被儿子甩掉了。
晋冬冬问:“这就是你们的解决办法吗?”
“冬冬,你听你妈妈说。”
晋挽江语气严肃,晋冬冬攥紧了拳头,两条胳膊都是抖的,站在那里不说话。
“你说他俩会复婚吗?我感觉……哎……说不清……”晚上和秦俊逸夜聊,晋冬冬已经形成了习惯,夜里把门关上窗帘拉严实,关上灯一片黑暗,耳边就只有秦俊逸的声音,好像身边就躺着那个人一样,像上个学期的冬天。
“会的,他们不是在努力解决问题吗?”
“可是之前不是说不会离婚吗?这又算什么?”晋冬冬用手捶了一下被子,把被子臆想成那个女人,反而更生气了些。
“结果是好的就行了,反正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那个女人还能逼你爸爸不成?”
“也对……不提了,好烦,等你回来,我们去玩,我帮不上忙就不去瞎操心了。”晋冬冬翻了个身,身边的被子团成一团,把腿跨在上面蹭了蹭。
“好。”
焦躁情绪其实依然埋在晋冬冬的心底,像一颗定时炸弹,拆弹的专家已经站在旁边尽力的计算抽检着炸弹上的每一根电线,差的就是剪下去的勇气,谁也不清楚炸弹是会停下来,还是引爆。
好不容易盼到秦俊逸回来的那一天,晋冬冬早早的打扮好出门,手上和脖颈上的伤疤已经开始好转,他的心情也很好。
到了车站,对着秦俊逸前一天发给他的车牌号看着来来往往的车,不肯放过一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晋冬冬太积极来得有些早,天气是阴天反而更加闷热,蝉声叫得更响了些。
身上有些黏腻,耳朵后面开始往下滴汗珠,晋冬冬买了一瓶冰的矿泉水贴在脑门儿上解暑,目不转睛的盯着车牌很长时间后眼睛有些受不了,他揉了揉太阳穴,眯起了眼睛。
“你在找什么?”
“找我对象。”晋冬冬没有反应过来声音的来源,之前分开的十几天时间里一直都是通过电话,声音有些失真和原声相比是有些失真的,猛的一听,他以为是陌生人在搭讪,并没有回头去看。
肩膀上落了一只手,身上都是汗他不愿意被人碰,他抖了抖肩膀,说:“谁碰我?”皱着眉头扭过来,看见秦俊逸笑着看着自己。
秦俊逸问:“你对象呢?找到了吗?”
晋冬冬愣了几秒,猛的扑进人怀里,用脑门蹭着秦俊逸的胸膛,估计是才从车上下来,身上还带着车厢里冷气的味道,胳膊传来一阵冰凉,他猛吸了一口气,说:“找到了,在这儿呢。”
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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