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除了痛感,她没有丝毫的愉悦之情,屈辱的泪水滚滚从她脸庞滑落,她咬着下唇,不哭不叫,消极抵抗,被自己喜欢的男人qiáng_jiān,比被陌生的男人qiáng_jiān,心内的伤还要痛上千倍万倍,此刻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男人终究是被她滚滚而落的泪水和毫无反应的身体给打败了,男女之事讲求的就是灵肉合一,纵然他有再多情欲,面对她这样不配合的姿态,所有感觉也荡然无存。
更何况,这是他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上的疼宠一辈子的人儿,他怎么忍心真的伤害她?
他慢慢退开身,把她的衣服理好,又把手指插入她蓬勃柔软的发间,细细地、一下一下梳理好她凌乱的发,她低垂着头,始终不曾看他。
最终他只能拿起手机发了个消息出去,电梯门开了,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她始终防备地望着他远离的背影,直到真的看不见他了,才像被抽空了力气般的瘫软在地上。
妥协
自上次电梯里一别,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和他之间的fēng_liú荒唐仿佛都远淡成了前尘往事,日子安宁得如白驹过隙,并购案签约在即,她每日陪那所谓的远房表哥加班到深夜,忙忙碌碌的,很多烦扰忧思都被抛诸脑后。
来不及去想,也就来不及去痛。
远房表哥果然如约定一般,对她并无任何僭越,除了必要的公事接触,几乎没有任何私下交集,原本在并购会议时还会当着男人的面和她故作亲热,只是从那以后,男人再也没有来亲自参加过并购会,她连这最后的“扰乱军心”的作用都没了。
对此,她是很纳闷的,这次的并购案她陪着男人一路跟进下来,心下自然是明白他有多重视,难道真如他所言,这上百亿的生意,说放弃就放弃了?
今天的会议他依然神龙不见首尾,所有的事情全权交给助理去处理,合作方是很不满的,毕竟从诚意上就打了折扣,按照目前的趋势看来,是远房表哥的公司稳赢了。
散会的时候她听见会议桌对面窃窃私语:
“总裁怎么又没来?”
“唉,昨晚又喝多了,这都第几天了……”
“看来这次是悬了。”
“别说这次悬了,按他那个喝法,我们整个集团都悬了,这么年轻,连个继承人也没有……”
“什么鬼?不会真喝挂吧?”
“难讲,我还是先去打听一下治丧委员会的流程吧,从业这么多年,唯独没这方面的经验,啧!”
似是而非的对话伴随着一道道苛责的目光向她袭来,她兀自镇定地收拾着资料,全然没发现文件被整理得一页正一页反。
在楼下,她拦住他的助理,“我想知道你们老板的情况。”
刻板严谨的助理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戒备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还是向她坦白道,“他酗酒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酒驾飙车,那架势看上去根本就不想要命了。”
是夜,金碧辉煌的夜总会门口,烂醉如泥的男人被一群同样醉醺醺的纨绔子弟架着走出大门,“来来来!第二摊走起!我们去飙车,老铁,今天帮你搞一个小姐妹陪你,别再拒绝啦!”
“小姐妹?”男人摇摇头努力想甩掉那种令人不适的眩晕感,强撑着精神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这样的、有吗?嗝!”
“这么漂亮的妹子,这哪里去帮你找啊?”那人盯着照片直流口水,“啧啧……瞧这三围,极品啊!”
“你他妈找死!”男人见那兄弟垂涎三尺的模样,大怒,一拳揍翻正yy不已的狐朋狗友,大兄弟被揍的一脸懵逼,跳起来就反扑,“哎哟我去,你他妈吃错药了吧!敢拿我撒酒疯!”
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周围的人都上来拉架,可男人揍红了眼,似乎逮着机会发泄内心的愤懑,谁都拉不住,有人怕得都拿起电话报警了,别出了人命!
“够了!”一道清脆的喝止声响起,声音很小很细,在纷杂的人声中丝毫不起眼,可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比圣旨还管用,他像被点了穴一样突然一动不动,对方却抓住这个空档狠狠地朝他俊脸上猛砸一拳,鲜红的鼻血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人中留下来,落在地上,开出触目惊心的血花。
人们趁机将两人拉开来,一个纤细的人影拾级而上,她走的很缓慢,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慢慢靠近自己,眼中的情绪几变,惊喜、不信、疑惑,再到冷漠。
“你怎么来了?”他稳住澎湃的情绪淡淡地问,表情好似西伯利亚的寒冬。
她并不回答,从包里取了餐巾纸按住他的鼻血,他个子很高,她够得有些吃力,他见状立刻很配合地矮下身,尽管脸色还是很臭。
嘎?!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何方神圣?能够收了这发狂的妖孽?
她捧着他的脸检查了一下伤势,发现不是很严重,把纸团成两团塞进他鼻孔里止血,原本就被揍得有些肿的俊脸此刻看上去更像插着大葱的猪头,滑稽又可笑,周围传来窃窃的笑语声,真没想到他这么有头面的一个人物居然被一个女人弄得这么狼狈,还一脸甘之如饴,真应了英雄难过美人关的老话了。
“走吧,先回去。”她伸出手架住脚步踉跄的他,他却傲娇着不肯挪动步伐,她手一松,率先掉头走出去,后面的男人赶紧慌里慌张地伸长手臂揽住她的肩膀,恨不得用整个人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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