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子木此时此刻在想着怎么暂时逃出去,想的简直瑟瑟发抖,他还没有过去安抚大黑狼的经验啊!
见着箫子木低头不语,箫式洛到底是没有沉住气,语气低沉了下来,带着几分危险:“又或者是……”稍稍停顿了下,他眯了眯眼睛,继续道:“在想着怎么逃跑?嗯?”
温热的气流划过脖子,几乎要把少年的脖子灼伤。箫子木这一刻无比庆幸,他是背对着某个人,没有直视。不然真的是,哎……说起来都是泪!
想着,他突然间一反常态的扭过脖子,看着箫式洛,气呼呼的说:“你知不知道我听说你病了,到底有多么的着急?而你,竟然还骗我,简直太过分了!”越说越委屈,目光中也带上了实质性的控诉,“现在你竟然还要欺负我,你简直坏透了!”
少年的目光水润水润的,就像是懵懂可爱的小白兔。果然,箫式洛的手不受控制的抚上了少年的眼睫,语气温柔了一瞬,激动的难以自已:“你,你在担心我?”细察之下,小心翼翼的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喜悦和激动。
“是啊!我担心你,可是你……哼!”睫毛被箫式洛拨的有点痒痒,他一偏头,躲开了。看着无端端的多了几分倔强抗拒的味道。
箫式洛本来听到少年因为他“生病”,便立即赶了回来,还担心自己。心中就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可是想起这些年,每个夜里,那铺天盖地的思念几乎要将自己包围,而某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却在外面玩得忘记了回家,他就又忍不住生气。想要好好的惩罚一下这个小坏蛋。
无视心里的那一瞬心软,逼着自己硬起心肠。伸手将少年的脸板正,质问道:“那这几年你为什么不回家?嗯?”这个问题一直是堆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一个问题。也让箫式洛心里积了许多的“怨气”。
“我迷路了嘛!我意外进了妖魔界,每天吃不好,也睡不好!”这次是真的委屈,他看着箫式洛,“好不容易回家了,你还怪我!还欺负我!”
“什么?”
听到这个,箫式洛着实大吃了一惊。原本的生气,这一刻变成了满满当当的心疼,原来他的小迷糊不是不回来,而是回不来。
他完全选择性的忽略了少年话里的漏洞。将少年拥进了怀里,下巴抵在了少年的发际:“那以后不要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了,我也不欺负你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一起,就不会迷路了,好吗?嗯?”他温柔一笑,垂眸看着箫子木。
箫子木:“……”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不过,虽然大尾巴狼欺骗了自己,他还是庆幸,他没有真的生病,他希望他好好的。想着,他便不由自主的把心里所想的说了出来:“虽然你骗了我,可是我还是庆幸你没有受伤……”
少年软软的声音,仿佛是无意识的呢喃,却让箫式洛的心里突然掀起来了巨大的波澜。看着箫子木的目光中带着一种难言的灼热情绪。
而箫子木不明所以,只看见箫式洛的眼睛亮了几分,没有了方才那种让他想要逃跑的感觉。便胆子肥了起来,完全是那种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伸手拍了拍眼前由大尾巴狼变成大型狗狗的某人的背,安抚道:“宝宝乖,我们睡觉觉!”
说着,“大宝宝”箫式洛,没被拍睡着,他自己倒是先伸手打了个大哈欠。急急忙忙赶了几天的路程,真心的好累啊!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一闭上眼睛,便疲惫不堪的靠在箫式洛的胸前睡着了。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只有在他一直认为是大尾巴狼的箫式洛面前,他才无意识的,自心底深处放下了防备。
箫式洛看着少年眼下的黑眼圈,心疼的无以复加,叹了口气:“哎,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说着,抱着心心念念的少年一起,躺在了床上,伸手给他们盖上了被子,然后睡着了……这么多年了,这一天,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而另外一边,宫凛邪前些天因为枯木的事起了的疑心,只是因为子木的离开而被抛在了一边。本来有一个碍眼的小鬼整天的在面前晃悠,让他心里实在是不爽,如今好了,他终于可以和自家的未来王后独处了。
天大地大,王后最大,至于别的,以后再说。只是他还是在晚间的时候,问了一下留在王城中的云护法。
通灵石亮起来的时候,侧身俯卧在塌上的红衣男子,眼皮太都未抬“殿下?”细听之下,那好似平淡无奇的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揶揄和嘲弄。
但是,或许是隔了一段距离,又是传音,而宫凛邪又没有深究的缘故,由此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只是简简单单的问了一句:“城中一切可安好?”
“风平浪静!”塌上的男子毫不在意的敷衍道。
“那便好!”说完,身为魔尊的宫凛邪便率先切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
而云虚衍讽刺的看了一眼,看着那颗已经灭了的黑色通灵石,抬手便挥出了一道黑色的雾,使其化为了糜粉。
“呵……”他翘了翘唇角,或许是不屑。只是那双邪气肆意的眼神却望向不知名的虚空低低自语:“等我……”
他此刻正置身于魔尊宫凛邪的寝殿。只不过这魔宫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宫凛邪殿中的所有东西,已经消失了,一件也没有留下。
而宫凛邪心里正想着,这下好了,终于可以单独和涯涯培养感情了。可是,在离得老远,便听见了无涯叫了一声“师兄”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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