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硬的笑,倒退两步靠墙而立,“戒真师兄这是要做什么?”
“拂尘师弟别害怕,师兄今天就是想教你做件事。”戒真阴阳怪调道,瞅了眼他微微发抖的双腿。小狐狸,在我面前装?你还嫩了点呢!你以为你闭气凝神就没事了?就算是武功深不可测的晦觉方丈,在这玉棠春面前也丝毫不敢大意。只要吸进去一点,若没有吃到解药,无论多厉害的高手都会功力尽失。要是再闻得久些嘛,嘿嘿,任你平日怎么高高在上、可远观不可亵玩,待会儿都得趴下来求着我让你舒服了!
戒真面露淫光走到他面前,头与他挨得极近,快要贴到他的脸上。他细细凝视眼前这日夜苦想而不得的俊俏公子,闭上眼倾听他变得急促的呼吸,感受他的几根杂发挠痒般地吹拂到自己脸上,只觉一阵心猿意马春情荡漾,恨不得马上把他按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翻方才解渴!
戒真暗叹一声,双手抚上那张隐忍而愤怒的脸上,又把头凑到他耳边,嘴唇若有若无地碰上他微红的耳垂,一脸诡计得逞地笑道:“拂尘师弟这是怎么呢?怎么脸上烫成这个样子?下面是不是很难受?让师兄帮你好吗?”说着一手往下而去。
拂尘猛地甩手走开,绷紧身子戒备地看着他,正要夺门而走,戒真却先一步挡在门口,反手把门关上,脸上笑意全无,“拂尘师弟这是要去哪里?”
“让开!”拂尘冷声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一个受过戒的和尚!”
“和尚又如何?明人不说暗话,既然拂尘师弟知道我想要做什么,还是乖乖地随了我的愿好了。”戒真再次逼近他,危险地眯起眼,满是探究的意味,“师兄还想问问拂尘师弟,昨晚、拂尘师弟看得可好?小野猫看完全套回来可有想师兄?师兄现在就让你舒服怎么样?保证让好拂尘快活得跟神仙一样,再也忘不了这感觉!”
拂尘没想到他原来早知道自己藏在外面,昨晚的反应只是故意做做样子的,顿时心里冷了大截,暗骂自己大意轻敌掉入这歹人的陷阱。眼下内力全无,硬闯是不行的了,非得智取才有一线生机。
拂尘突然眯起眼笑了,“戒真师兄果真能让我舒服?”
戒真眼睛一亮,“当然!师兄保证会很温柔地对我的拂尘弟弟,至于舒不舒服,师兄带师弟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只要试过一次,拂尘师弟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说着不等他回话,迫不及待把他抱在了怀里。
拂尘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尽可能多地与他保持距离,指了指后面的床,嗔道:“师兄何必着急,我们去那边?”
戒真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不想让到手的鸟儿离开自己半步,俯身将他抱起,“好,都听拂尘师弟的,咱们去床上。”
被他打横抱起,拂尘始料未及,怒意聚集,深呼吸一口,单手扶住他的肩膀保持住平衡,定定地望着戒真脖子上动脉跳动之处,眼里闪过一丝冷笑。
戒真一把将他甩到床上,急不可耐地压上去。
拂尘一只手配合地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自己衣衫不整的胸前,另一个手偷偷从床铺下面摸到匕首,就在他心急火燎蹭动之际,刀子疾速地捅进身上之人的心脏。
戒真身子一顿,极慢地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向心脏的位置,双眼睁着越来越大,直到那只发抖的手真实地触到那根穿体而过的匕首尖端,脸上的恐惧才一瞬间扩大,死命地看身下笑意渐深之人。
拂尘握住刀柄用力地转了转,“戒真师兄,打我主意的时候,你可想过现在的后果?”说着麻利地抽出匕首,任由鲜血染湿自己的胸膛,一脚将他踢到地上。
拂尘站起来,一刀将那燃着的“天檀香”砍成两半,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草草收拾几件随身物品,连夜赶下山去。南隐寺是待不下去了,他必须在别人发现命案前离开这里。
戒真被杀的事很快就会传开。即使他死有余辜,那些跟他鬼混过的和尚也不会放过自己。方丈若是查下来,叫他怎么开口说出真相?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和尚压在身下,意图行那淫邪苟且之事,还差点让他得逞?如果真相是这样,他宁愿当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第二日未时时分,南隐寺钟声敲响七下,众和尚急急聚于前堂。
晦觉方丈亲自排查命案现场,待看到地上那被切成两半的玉棠春,心里一突,立马探看床上的血渍以及戒真身上的伤口。检查完一切,沉默良久,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嘱咐众人将戒真火化,谁也不准再谈此事。
晦觉方丈遣散众人,黯然回房。
不多时,向来老实守礼的印善突然闯进晦觉方丈的住处。
“师父,不好了,印元师兄带着十几个弟子去抓拂尘了!”印善满头大汗道。
晦觉方丈皱着眉头站起来,看着这个脸上长着骇人胎记的弟子,“他们几时去的?”
“两三个时辰前!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拂尘若真被他们抓到,一定就凶多吉少了。”印善突然跪下道,“求师父允许弟子去把他们拦回来!”
“印元固执单纯,必是被有心之人唆使,要抓拂尘回戒律堂认罪!看来这事还得为师亲自出面方能了结!”晦觉方丈摆手,一声长叹,“盼只盼南隐寺的百年清誉不要毁在这些无知之人的手里才好呀!”
“师父要亲自去?”印善有些吃惊,犹豫半晌,结结巴巴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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