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拧开门把进了卧室。
耿冠南的卧室空调开得极低,冷风嗖地从房间窜出,言乐不禁背脊一寒,卧室内灯光大开,耿冠南正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堪堪避体,赤着的脚还带着水迹,手上一条白毛巾,随意地擦拭着全湿的头发,卧室门口被开,耿冠南只往那处看了一眼,而后便收回目光,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问道,
“洗过澡了吗?”
言乐被耿冠南的那一眼看得心慌,不由得收起了最开始抱有的轻佻心思,连站姿都收敛了不少,她有些拘谨地答到,
“洗过了,下午洗的。”言乐显然是不甘心耿冠南对她的无视,想了一会后又软软地加了一句,“耿先生,好久不见了。”
说完就见耿冠南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之后又抬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里情绪复杂,言乐读不懂也解不开,但她隐隐觉得耿冠南是有些不高兴的。
“叫我名字就行。”耿冠南颇为冷淡地回应,言乐不知道她一个简单的‘耿先生’就让耿冠南轻易地把思绪又放回了荣加纯身上。
耿冠南有些烦闷。
言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她还是按耿冠南的要求试着亲昵地唤了一声,“冠南。”
过了好久才听见耿冠南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句,言乐有些尴尬,但不待她过多反应,耿冠南已经走过来逼近门口的她,途中耿冠南还顺手将白毛巾丢在了床上,被擦得凌乱的头发带着几分随性,却越发能显出耿冠南的英挺,他身高腿长,身上该有肌肉的地方都有,两条腿长而有力,一路走来无需过多表现就能让人感受到耿冠南身体潜藏着巨大的爆发力,如同一头蛰伏的野兽,因为衣冠楚楚的外表而不得不收敛自己的野性,言乐很快忘了之前的难堪,因为此时的她有些软腿,只呆愣愣地等着耿冠南接近。
但耿冠南却在离言乐一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打量着身前的女人,道,“可以开始了吗?”
过于直白的性暗示和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都叫言乐有些脸红,明明不是第一次和耿冠南上床了,却还是因为近距离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而羞赧。
言乐主动伸手环住耿冠南的脖子,回应男人的问题,她踮起脚尖儿将红唇凑近耿冠南,男人却稍稍偏过头躲开了她的亲吻。
“不早了,直接上床吧。”耿冠南有力的双手轻易将言乐打横抱起,言乐也十分主动的将手脚缠到男人身上,但这次耿冠南却没有如同以前一样给出回应,这多少让言乐有些无措。
她悄悄抬眼看了看耿冠南此时的表情,发现男人丝毫没有沉溺于情欲的模样,做爱是个双向之事,言乐见耿冠南没有太大性致,甫地一碰到床,她便主动将双腿伸到了耿冠南胯间,时重时轻地磨蹭,却在一秒后就被耿冠南伸手制止了她的放肆,言乐无辜地抬头,媚眼如丝地对着耿冠南呵气,
“冠南,你今天究竟怎么了?”
耿冠南被言乐的话问得皱起了眉头,他愣了片刻,而后就放开对言乐的钳制,任由女人继续动作挑逗他,耿冠南似乎极力在调节情绪,道,
“没事,我们继续。”
言乐虽觉得今晚的耿冠南有些奇怪,可到底猜不到男人此时的心思,索性不在乱猜,放开了身心全力诱惑耿冠南。
耿冠南在床上喜欢主动的情人,言乐熟门熟路地用着以前的招式挑逗耿冠南,耿冠南也配合着捏她的腰,言乐被掐软了,媚叫一声,只这一声呻吟没能勾起耿冠南的情欲,反到让他不适地皱起眉头。
女人的衣带在两人有些激烈的动作里滑落,露出言乐圆润而白皙的肩膀,耿冠南看到她光裸的肩,突然变得烦躁,他从言乐身上爬起来,坐到了床上,言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软得像蛇一样的胳膊从后面勾住耿冠南,趴到男人耳边,低声媚语,
“冠南,你摸摸我,空调好冷,屋里也好冷。”
一边说女人又一边将双腿缠到耿冠南腰间,男人默默低头看了一眼那双腿,脑子不受控制地将其与梦中荣加纯赤裸的双腿比较一番,果然明珠在前,其它鱼目皆入不得眼。
耿冠南轻轻推开身后缠上来的言乐,从地板上捡起浴巾围上,遮住了自己蛰伏在黑丛里伟岸却尚未复苏的东西。
言乐不明所以,懵懂地也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无辜地望着耿冠南,颇有几分楚楚之态,可耿冠南只是俯身拉好了她滑落的衣带,而后拍拍女孩的肩,低沉地说了句,“抱歉,今晚你先回家吧,明天你去看一辆自己喜欢的车,我让乔骍送给你。”
言乐知道耿冠南的话意味着两人今晚的春宵没戏了,但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委委屈屈地想要留下,耿冠南耐着性子下逐客令,“别闹了,我今晚兴致不高,你先回去,我让司机送你。”
言乐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耿冠南面前撒娇,见耿冠南态度坚决,她虽觉得可惜,却也不得不听话的穿好衣服下床,最终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卧室,离开公寓。
人走了后,耿冠南丛抽屉里拿出烟点燃了,他望着指间明灭的星斑,发现自己最近吸烟的频率变高了很多,这似乎映衬着他内心的不平静,耿冠南维持着抽烟的姿势在床边坐了十分钟,任由白色烟灰散落在地,他想了很久,最后又打电话给给乔骍,让他马上给小林打电话。
小林是耿冠南近两年来最喜欢的男孩子,俊朗阳光,大方热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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