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一声,应该就是提醒他的,只是他当时太过激动,并没听到。
他有一瞬间想怼死过去的自己,没事瞎激动个啥,这不,被秦允看到了,这对他的印象该有多不好啊。
秦允看着他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笑着安慰道,“当时就觉得做你朋友很幸福。”
果然一听这话,方泽的毛就被捋顺了,然后特傻缺地接了句,“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了!”
说完方泽就察觉这话不太对了,这怎么听起来像是小孩子说的话。
秦允一听这话,直接笑出声来了,低沉地嗓音笑起来就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似的。
方泽又羞愧地低下了头,不由得伸出右手捂住了脸,为什么一到秦允面前,智商就为负数,是颜值的杀伤力太大了吗?
秦允笑了会,终于停了下来,揉了揉笑得有点酸涩的脸,擦了擦手,然后给方泽夹了个菜,“快吃吧。”
方泽终于抬头看着秦允,“嗯”了一声,开始吃起饭来。
两人都是吃的都很慢,吃起东西来也没说什么话,尽管方泽想这顿饭的时间再长一些,可饭还是吃完了。
两人坐着歇了会,秦允先开了口,“我送你回去吧,都是最好的朋友了,我还不知道你家在哪。”
方泽可能因为吃饱了终于有了点胆,“我住的地方离你很近……”话没说完秦允疑惑的眼神看了过来,方泽连忙解释,“这个真是误会!我真不知道你住那,买的时候就是觉得那离清水桐挺近的,方便。”方便过来偷看你。
秦允了然地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回去?”
方泽点了点头,和秦允并肩走在这条路上,开始无比庆幸自己在这边买了房。
路程很短,一会就到了。秦允就看着方泽和他进了同一小区,然后往后面去了,他适时地表现出了惊讶,似乎自己真的是第一次到这来似的。
秦允跟着方泽到了楼下,方泽说了句,“就是这个,在五楼,上去坐坐吧。”
秦允拒绝了,“下次吧,等会还有事,我家在哪你知道的,有空过来就行,屋子里的书都可以借给你。”
方泽点了点头,“好的。”
秦允见方泽应下,转身离开,他住的地方和方泽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五十米,夸张点算,可以说是邻居了。
直到秦允的身影消失,方泽才耷拉下了脸,他就知道,秦允喜欢勤奋好学的人,谁是为了书才去他家里的,为的是人啊!
当晚,方泽在家里就收到了件东西,秦允寄来的,方泽满心欢喜,一打开——《鼠疫》。
方泽没事在家待了两天,就看了秦允给他的书。
他没搞懂秦允给他寄这书的含义,还是耐着性子把书给看了。自从认识了秦允,他看的名著是越来越多了,现在已经记住三个外国作家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司汤达、加缪。不得不说,人果然还是要逼一把才有用,一年前的方泽绝不会相信自己能看完名著三本。
可是为了追男友,毫无办法。
时间飞快,在家待了两天,方泽又接到了电话。他已经开始有些熟门熟路了,自觉的躺在了沙发上等待昏迷。
天遂人愿,一会他就真昏迷过去了。
“阿泽,阿泽,快醒醒。”
方泽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有人在叫他,渐渐睁开了眼,是爷爷。
“阿泽,以后要好好休息啊,你都昏过去了。不能仗着还年轻就作贱身体啊。”爷爷摸着他的头,说道。
方泽内心很清楚,这爷爷是假的,又或者是他想象出来的事物,但还是露出了微笑,“爷爷你就放心好了,我心中有数。”说着从长椅上蹦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光线已经不强烈了,看天色现在应该是下午,而他躺着的地方,正是医院的长椅上,“对了爷爷,情况怎么样了?”
“你昏迷很久了,画儿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现在在icu里。”爷爷看着方泽蹦起来,连忙搀着他,“你啊,刚醒过来还是小心些为好。”
方泽一直在装乖巧,奈何他心中清楚这不是他爷爷,于是也没绷住多久,“我没事,你放一千两百个心好吧?!”说完就察觉不太对,不过似乎这个爷爷接受度很高,没说什么,只是松开了搀着他的手,反而退到了一边。
方泽被松开手本该高兴,可不知为何还是有些难过,也许,是因为这个人和爷爷有些相同的面庞吧。
“爷爷,那我叔现在在哪?”方泽回头问了一句。
“在隔壁那幢楼。”方泽边往楼梯口走去边回复,“你跟我来。”
方泽迈着步子跟在了方余的身后,两人没再交谈。
进了隔壁楼层,方向发现这幢楼相比其他楼层小了不少,他们也没走楼层正门,而是从一个小门里进去的,一路上了四楼。
方泽看见门口写着“六岁以下儿童禁止入内”。进去就看到很多的病床,每个病床旁都配备了心电、血压、脉搏、血氧饱和度及有创压力监护仪、中心监护仪、呼吸机、心电图机、除颤器等仪器。
推开屋门,屋里没人,只有他叔躺在那,他并不确定躺在这的人究竟是方画还是方地。
如果他被绑架一事是事实,那么他的叔叔应该是叫方画才对,那方地呢?又是谁?
床上的人醒了,他费力地睁开了眼,看了看方泽和方余,张口:“我没事,就是过渡疲劳导致心肌梗,没什么大事”,说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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