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哝道:“和任允明说话让我觉得像是在听他发号施令一样,他一点都没变,连我喝水都要管。”
凤黎沉默半晌,袒露心声:“我也不喜欢。”
禾嘉泽:“不喜欢听他说话?”
“不是。”凤黎放下手中的汤勺,缓声道:“我不喜欢你和他说话,不喜欢你看着他,不想让他和你有接触。”
禾嘉泽见他向自己又靠近一步,接着整个人被他揽到怀里,听见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我想让你只看着我一个人,他好像比我更了解你,我的心情很不好。”
李东硕还在和任允明聊天,白羽在旁听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这一会儿的时间,他东一句西一句的被任允明套出一堆话。
白羽与任允明合不来,也看不惯他为人处世的方式,更不喜他对待禾嘉泽的态度,打着为你好的名号,擅自过多干预他人的人生,甚至限制禾嘉泽的交友范围。
即便是摊上这样的亲人,都会令人觉得窒息,而任允明本身也实则并没有任何资格去代替禾嘉泽的父母对禾嘉泽进行管教约束。
禾嘉泽与凤黎各端了两碗面从厨房走出来,白羽朝凤黎看去,刚想道谢时,就瞅见他眼尾的红余,疑虑问道:“凤黎怎么了?”
禾嘉泽把手中的两只碗放到他与李东硕的面前,在笔记本电脑前转身抱住凤黎的腰:“吃醋了,不想让我和任允明说话。”
这话是当着任允明的面说的,任允明愠怒道:“我和小泽之间说话也不用得到外人的许可吧?”
白羽:“小泽小时候想和其他人一起出去外还得先经你许可呢,你在禾家不是外人吗?”
凤黎脸色苍白的站在餐桌边,身形不稳的晃了晃,一副摇摇欲落的样子。
禾嘉泽看向电脑屏幕道:“他情绪不稳定,受不了刺激,你先去忙你自己的吧。”
没给任允明说话的机会,禾嘉泽伸手将笔记本合上,然后拉着凤黎坐回原处。
李东硕道:“你们今天对任哥有点不友好啊。”
白羽:“整天任哥任哥,叫的挺亲热啊。”
李东硕:“xbox要出新了,我这不是先得和代购打好关系吗。”
禾嘉泽说:“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回国后就不再出去了。”
李东硕秒变脸:“我没他这个朋友。”
从回到客厅到现在,凤黎始终忧心忡忡,他一言不发的见脸埋在禾嘉泽肩膀上,垂下的发丝扫得禾嘉泽直缩脖子。
李东硕端着碗,他与凤黎实在算不上熟,虽看出对方心情低落,但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才能使他情绪转好。
在与任允明视频期间,李东硕也是竭尽全力的在活跃气氛,结果依旧是以翻车告终。
他叹了口气道:“狍子也不想任允明回来吗?”
“我管不了他回国,但是能管得了你这张嘴,今天给你做这顿饭的人不喜欢听见任允明三个字。”禾嘉泽直白明了的说道:“聊点别的。”
白羽:“怎么不给凤黎请个心理医生?”
凤黎抬起头,一手扬起落到禾嘉泽头顶,带着丝丝凉意的唇部在禾嘉泽额间轻触既离。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又有几分空洞:“我还好,小泽肯收留我,陪在我身边,已经是我最大的帮助了,我不需要他的钱,也不用他帮我请心理医生。”
李、白二人不知收留一词何来,接着又听凤黎将他凄惨悲凉的身世徐徐道来,讲到他被房东扫地出门时,李东硕留下了激动的泪水,十分想知道禾嘉泽是在哪个交友网站上捡到凤黎这位又美又可怜又不做作还满身是病的厨子的,他也想要。
有句话白羽不知他当讲不当讲……这剧情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白羽道:“你现在没有能力还清剩下的债务,最好还是先让狍子借你点钱把剩下的钱还清,你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凤黎回忆往事,双眼泛泪光,他抬手握成拳,指背抵在鼻梁根处,哑声道:“我起初想做演员,期间一直在一个音乐剧团工作,但……”
李东硕打断他道:“是不是有煤老板想用权势逼迫你屈服,但是你不答应,就被他搞黄了工作好让你走投无路去找他求饶?在你被逼上绝境之时,遇到了我们家傻狍子。”
凤黎维持缄默,想了会儿,李东硕编的这个版本好像比他原本的好多了,于是点点头把这个设定接下,更新人设版本。
禾嘉泽心说,逼迫他什么,逼他到家里当厨师吗?
收获了李东硕的同情与友情剧本,凤黎抹着并没有渗出来的眼泪把碗盘收拾好端进厨房。
厨房的门闭合上,谈话声被隔绝在门外,李东硕一张嘴叭叭不停,抒发着自己对凤黎的怜悯与关切之情。
李东硕道:“狍子,要不你这次就放过别人一马吧,你看凤黎这么可怜。”
禾嘉泽叼着牙签道:“我不,我就要把他溺死在我的爱里。”
白羽:“……我劝你善良。”
劝说无效,禾嘉泽遭受到了两人严厉的谴责,在凤黎走出来后,李东硕与白羽频繁将充满同情的视线投向他,欲言又止。
即便知道他二人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可他们的目光屡次三番停留在凤黎身上,依然让禾嘉泽感到不舒服。
他挡到凤黎身前,怒瞪李东硕一眼:“看什么看,不准看。”
李东硕:“嗨呀,我这不是最后多看几眼吗,以后可能就没得看了,来,我给你们拍个合照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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