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再忍不住,红着脸转身就去打他。
“下流!”
叶舟笑出声,不客气地一把搂住扑过来的温香软玉,顺势压倒在地上堆放草药的席子上。
知晓吓了一跳,眼眸中涌上一抹惊慌,抵在叶舟胸前的手微微发颤。
叶舟暗叹一声,俯首将唇落在白嫩的额头上,没有旁的动作。
知晓下意识地闭上了眼,感觉到身边的人安静的呼吸,心中像萌了个小芽,颤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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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知晓装好分拣的草药,欲送去医馆。看了一圈没见到叶舟,还有些稀奇。大堂摆的临时睡榻上还乱丢着他的袍子,也不知又跑到哪里干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了。
对于叶舟的身份,知晓不是没好奇过。看着风光霁月的一个人,身上新伤旧伤一堆,若不是身体底子好,哪有命活到现在。
知晓摇了摇头,将一碗蛋羹放进锅里热着,出门时原想把钥匙留在门槛下的石缝里,又一想那厮武功了得,进门还不是翻个墙头的事,便打消了这念头。
早上的医馆人不多,知晓跟伙计迅速清点完,银货两讫。将银子揣进荷包,继而往市集走去。
家里多了张嘴,吃穿用度自然也跟着涨,好在叶舟不挑,给什么吃什么,倒好养活得紧。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知晓轻拍了自己两下,觉得真是中邪了,还真把那厮当自己的养着了!
知晓打定主意,吃完这顿一定要撵他走!
鼓着小脸绕进巷子,不多时便听到前头吆喝叫卖之声,知晓正欲加快步子,冷不防眼前一黑,却是被一麻袋套了,就地一捆。
“走走走!赶紧把人抬上车!”
听声音是两个人,一应手法都熟练得很,知晓连救命都没来得及喊。前后不过一刻钟时间,知晓便感觉到自己被扔到了一团软褥上面,一个声音急吼吼地骂:“混账玩意儿!怎么办事的,把美人摔坏了怎么办!”
知晓心中虽害怕,却也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一昧叫喊也不顶用,便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保存些体力。随着眼前一亮,袋子被解开,知晓连忙蹬着脚往里缩了缩。
对面一个年轻的公子哥,穿着倒是华贵,却透着一股流里流气,面色发白,眼底泛青,一副精力不济的样子。
知晓心中惊惶,这人她如何不晓得,锦阳城别的好事没他,欺男霸女唯独他一份,乃锦阳城李员外家的独子李寅。
锦阳城的人最乐道的便是李员外家的妻妾,城中十户富豪加起来,也才及得上他一半,几乎要赶得上皇帝老爷的三宫六院了。可偏偏命里犯煞,几多年也没个一儿半女,到五十才有了李寅这一个儿子,便疼宠得没了样,要月亮不给星星的,只差没把锦阳城给翻过来。
两年前,李寅失手闹出了人命,可给恨他入骨的一些人找了由头,联名告上了衙门,判了两年监禁。
甫一出来,李寅便本性毕露,知晓不走运,便被盯上了。
比起这厮的真混账真无赖,知晓瞬间觉得叶舟顺眼多了。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也不知道叶舟会不会发现她被人绑了,赶来救她。
李寅色眯眯地打量了一顿知晓,朝身后一众丫鬟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好好服侍美人!”
不待知晓反应,几个丫鬟便上来扒她的衣裳,一人摁住一只手脚,知晓尖叫连连却动弹不得,没几下便被扒得一件不剩,光溜溜地掩在凉滑的锦被之下。罢了,丫鬟也未放开她手脚,拿红缎往床两头一捆,彻底限制了知晓的自由。
知晓哭喊着,不自觉便叫了叶舟的名字,眼泪更是止不住夺眶而出,顺着微红的眼尾汩汩流下。
“啧,笨手笨脚,把美人都弄哭了。”李寅凑近床边,伸手抚过知晓脸上的泪痕,放在嘴里嘬着。
知晓浑身发颤,死死盯着李寅的动作,怕他下一刻便会掀了她身上的锦被,若那样不如咬舌自尽,一了百了。
不管什么事,干多了总会摸到门路。这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的勾当,李寅也是干了不少,知道刚抓回来的人总要寻死觅活,看清知晓眼中的决绝之色,当下嘶了声,似突然想起来一般,拿过旁边剩下的红缎,抵在知晓两齿之间,向后一拴。
“呜呜!”知晓虽能发声,却无法咬合牙齿,连最后的选择都被掐断了。落在身上的淫邪目光,犹如毒蛇的信子,让人遍体身寒。
“甚好,甚好!”李寅一拍手,似乎对知晓陷于困境而又无法挣脱的绝望很满意,转而端过一只点燃的红烛,火焰凹陷处,已积满了烛泪,只要手一倾泻,便会滴落。
“春宵一刻,怎能少了这红烛助兴!”李寅颠颠一笑,举着红烛便朝知晓的胸口斜去。
烛泪虽易凝,刚滴下来也少不得烫掉层皮。
知晓想不到李寅竟如此变态,仅剩的一点冷静也没了,极力挣着手脚上的缎子,细嫩的皮肤很快被蹭破了皮,渗出一丝丝血迹。
李寅见了血,眼底的疯狂之色更浓,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李公子蹲了两年大牢糊涂了不成,这大白天的,哪能叫春宵!”
满含笑意又慵懒的嗓音响起,对知晓来说简直如天籁,猛地睁眼,便看见叶舟曲腿坐在窗边,擦拭着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刀,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知晓怔了怔,看着他,眼泪流得更凶了,整个小脸糊成一片。
叶舟目光一柔,站起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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