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绢打开铺在了床上,一举一动都是优雅至极,直到摆弄好后长臂一伸就蛮狠地捉过了冉鸢的秀腿。
“放开我~放开!”
下半身被重新拽了回去,娇隆的翘臀下便是那张白绢,冉鸢胡乱挣扎着,雪白的小屁股就被季晟打的几声清响,登时就不敢再乱动了。
“啊!”
“阿鸢要乖一点,很快就可以看见你的落红了。”
他轻笑着用指腹揉了揉打的绯红一片的臀儿,苍劲的大掌转瞬握着冉鸢纤细的小腿,抬高了yīn_hù便将铁一般炙热的巨龙抵在了花缝上。
“你你!你这个死变态!”
冉鸢羞耻的不行,他铺了白绢竟然是要接她的处子血,还不待她抵抗,紧闭的花唇就被季晟用手指往两边分开了,可怖的大肉头就着蜜汁对进来时,冉鸢脸色陡变。
“不要不要!好疼啊!”
季晟皱眉,冉鸢青涩的花穴过于窄小,眼看吸附着guī_tóu失了花型的yīn_chún随之往内挤去,好不容易顶进小洞的头端便被火热的嫩肉卡的动弹不了了,汗水隐隐从他优美的额间滴落在冉鸢平坦的小腹上,毫无实战经验的他,此刻只能凭着原始本能驱使。
“松些,你夹太紧了,唔~”
冉鸢疼的快背过气儿了,最是娇嫩的地方正被异物强行撑开,缓缓顶入的大guī_tóu,磨的花穴口儿一片火辣辣的刺疼,若不是双手被牢牢绑住,她非得拿到砍了季晟不可。
“退,快退出去!疼死了~呜呜!!”
她泣哭的声儿糯软的无助,生硬的guī_tóu却已经整个钻进了穴儿里,抵在那片圣洁的薄膜上,短暂的停息后,开始了攻击。
“且记住这疼,是我给你的。”
季晟俯身,伸手拔掉了冉鸢发髻上的玉簪,乌鸦鸦的青丝如水般散在身下,姝丽绝伦的她,美的触目惊心,无视掉她抽泣哀婉的悲怆,张口含住了她的丹唇,狠狠一个挺腰。
“唔!!”
冉鸢清晰的承受着那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所有的尖叫俱被季晟封缄在喉中,娇躯已然疼的无意识颤抖起来,冷汗涔涔间,她痛苦的抓紧了缚住双手的披帛。
这样的疼,她这辈子可能都忘不了了……
长驱直入的巨龙一直撞在花心上,才停止了动作,季晟双手撑在冉鸢的身侧,长长吸了一口气,属于他的部分已经完完全全插进了她的体内,和她进行着最亲密无间的事。
“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低沉的嗓音满是yù_wàng压抑,爱怜的抚摸着冉鸢惨白的娇靥,便忍不住开始抽动起来,天知道,那湿热紧致的幽穴,几乎吸的他快要发狂了。
粗壮的巨棒拽着嫩肉往穴外退出时,一滴又一滴的血渍落在了白绢上,季晟敛眸看去便是呼吸一窒,娇小的蜜口正艰难的包容着他的分身,一进一出间,狰狞的ròu_bàng上,沾满了丝丝殷红和团团白灼。
“阿鸢~阿鸢~我在你的里面了,乖,很快就会舒服了。”
此时的季晟说不出的偏执变态,冉鸢疼的完全发不出声,花径被巨龙缓缓撑开胀满,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ròu_bàng上暴起的青筋,剐蹭在穴肉内壁间,下意识绞紧的媚肉,根本就阻止不了巨物的填充撞击。
“唔~”
喉间溢出的呻吟急促,痛苦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不断起伏,chōu_chā的速度也开始了明显的变化。
置身幽幽花穴中,季晟被那天然媚肉吸的畅快不已,和冉鸢的疼全然不同,他四肢八骸都是电流蹿动,yù_wàng在沸腾叫嚣,控着她欺霜赛雪的玲珑娇躯,他紧贴上去,一遍又一遍的用唇舌殷勤抚慰。
粉颈、锁骨、yù_rǔ被他印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印迹,含住rǔ_tóu轻嘬时,耳边传来了冉鸢的娇媚喘息,这一声声嘤咛,直接烧掉了他仅存的理智。
“阿鸢,好好感受吧。”
掐住她柔软的纤腰,他开始用ròu_bàng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粗暴且凶狠的一下又一下操入到最深,guī_tóu深陷在花心媚肉里时,他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让她知道,从今往后,她的一切,全部属于他,只有他能这般疼爱她,只有他能给她最极致的欢愉!
“叫出来!阿鸢,叫出来!”
冉鸢被撞的眼花缭乱,双腿被季晟抬放在肩头,整个yīn_hù都是对准了他胯下的大ròu_bàng,不知从何时起,花径内壁变的渐渐湿濡火热,嫩滑的穴肉被过分巨硕的大棒反复摩擦,随着他狂风暴雨般的肏击,雪白的玉体好似秋风中的落叶剧烈颤抖着。
“啊啊~轻~轻点~唔啊!”她哭喊着疯狂摇头,娇糯的声儿被他插的断断续续。
腰部以下却被季晟箍的死紧,密密实实操弄在穴儿里的大ròu_bàng,愈发坚挺可怖,狠狠撞在花心上,晃的冉鸢都快反胃了,破瓜的痛楚早已消散,此时的mì_xué里,是无法言喻的酥麻难受。
作者菌ps:哈哈,大王是处男~
求我拔出来,等会儿再chā_n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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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缚着冉鸢双腕的披帛终被季晟解了开,凶残的撞击颠簸中,染了红寇的纤纤玉指用力的扣紧了他的肩头,在他背上留下了道道触目血痕。
“噢~”
季晟低吼了一声,精壮的腰身起伏愈发狂乱,背部的刺疼,更加清晰的激发了他的欲火,压着玲珑雪白的女体,插入在幽幽甬道中的分身,直接撞到了最深处。
冉鸢尖呼着扬起了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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