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两年多没见面,小婵懂事了不少哇……”
温婉一笑,祝宁婵抬起小手拍了拍李显的胸膛:“爷,我渴了。”
李显一个激灵,登时便拖着一条伤腿转身去给她取水去了。
祝瑞金意味深长的说道:“看来这位李三爷待你极好。”
祝宁婵只是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前几日我与大伯母和二哥商量过的事儿,不知道大伯父可否知晓?”
一提到这个话题,祝瑞金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大侄女要是当初便有今天的手腕,何至于被王家赶出家门。”
是啊,在旁人看来,要是当初的祝宁婵是今日这个模样,王星禾还能不腻死在她的温柔乡?又岂能走到离婚这个地步,况且大家都知晓,说出来是离婚,还不是被人家王家给休了。
“旁人只当我被赶了出来。”祝宁婵不在意的摆弄着手上的玉镯子:“大伯父也是这么想的吗?”
祝瑞金皱了皱眉。
“倒也都无所谓。”祝宁婵将手放下:“大伯父,您别说您不眼馋我那些嫁妆。”
不眼馋那是不可能的,当初祝宁婵的父亲一点一点给祝宁婵准备嫁妆的时候,好多都是他经手办的,他比他的妻子还要知道那些嫁妆的分量。
想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大侄女,你之前说的王家生意出了问题……是假的吧?”他多方位的试探过,看起来王家还好好儿的。
其实听到这个消息他着实高兴了一阵子,王家现在是岭城商会的副会长之一,眼下马上到年底了,今年商会会重新洗牌选举,祝家也是有想法的。
如果在这个时候能拉下来一个,那形势对于祝家的茶叶公司来说就十分的有优势了。
祝宁婵挑了挑眉:“大伯父竟然认为这是假的?您当我为什么要和王家撕破脸,划清界限?王家的生意的确是出了大问题,不过只是目前看起来风光罢了,里子估摸着已经虚的很了。大伯父,咱们要是再不着急,我那些嫁妆可就要被王家变卖拿去周转了。”
听到这话,对面的徐氏三人已经信了几分。想来的确是被祝宁婵无意之中得知了王家生意出现大纰漏的消息了,不然哪有女人家家的想要离婚的?而且夫家看起来还那么风光,这不是脑子有包吗?还这般着急的想要拿回自己的嫁妆,定是怕王家给花了!
一边的徐氏赶紧着拽了拽祝瑞金的衣袖,祝瑞金心中还是有些迟疑:“即使这是真的,人家王家咬紧了不给,咱们也没什么办法啊。”
毕竟王家在岭城很有人脉,光凭着祝家不可能啃动这块硬骨头。
其实说白了祝瑞金是不想因为着祝宁婵和那些嫁妆,得罪王家,再怎么说也是岭城大户,王家不一定就会躺下。
“大伯父真是怪保守的。”祝宁婵嗤笑了一声,俏脸满是不屑:“这么怕事,咱么祝家的茶叶公司什么时候能在商会里说的上话?大伯父就没想过将生意做出岭城,做出广清省吗?”
祝长春此时才从祝宁婵傍上了大佬的震惊中回过神了,而且这个大佬不胖不丑不老,这女人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这会子又听到祝宁婵与祝瑞金说的话,还看到了少女脸上的表情,他觉得被人瞧不起了,是以开口道:“父亲,她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这世道咱们难道真的就要被困在这岭城之中吗?”
岭城挨着青城前线,那边眼瞧着青城摇摇欲坠,到时候真的岭城被破,那辛辛苦苦拼下来的家业可就真要毁于一旦了。
祝瑞金也明白这点,他其实在看到李显的时候心思就已经活络了,这么说也只不过想要逼着祝宁婵拿出一个态度,而且他实在是拿不准李显对祝宁婵的心思。
祝宁婵瞬间便猜到了这对父子的算计,是以她唇角上扬:“其实呢,爷早就说要替我出气了,我现在倒也不是在乎那些嫁妆,那点子东西我还真不看在眼里了,到时候我连钱票都可以送给你们,权当是孝敬大伯和大伯母了。”
“我们还能要你的东西?”祝瑞金假意推辞。
“可是呢,这里毕竟是广清省,不是李家的底盘,要是爷出手难免惹了刘家不满,所以我才想着要大伯帮帮忙,事后爷也是不会亏待你的,李家坐拥的三个省,您相中哪里了?”
余下的话不必祝宁婵多说,祝瑞金就能领会了,先搞了王家,到时候李显一高兴,祝家想将生意做出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看起来这个条件十分诱人,只不过祝瑞金到底心头还存着疑虑,李显他真的能因为祝宁婵做到这个地步吗?
祝宁婵见状暗自翻了一个白眼,面上做出了十分高傲的神情:“大伯父要是还犹豫,那便算了。要不是想着爷说要娶我,我自己觉得娘家身份还是要高一些才好看,这种事儿何必找你们?”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要说祝宁婵一点不恨他们,祝瑞金一家子都不信,这样子才正常,李家那是什么家庭背景,祝宁婵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自然要有这种思量。
就在这时,李显终于取了水回来,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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