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兄坐!”
白晋轩一进正厅就注意到厅里一众女眷里有个老头,更注意到那老头身后站的是舒瑶。
呵呵,还以为你攀许攸宁这高枝能有多大的出息,弄来弄去还是给人当丫鬟啊,还是给个老头当丫鬟!
他本不想坐,毕竟正厅里正在处理的是秋家的家务事,但在看到舒瑶后,他变主意了,不加思考直接落座。
贱人,看见嘛,贱命永远贱命,而我,到哪都是少爷!
非但他落座,他还招呼陈芳菲坐下。
若他们真能助秋盛誉撵走方琦,秋盛誉纳陈芳菲为妾也是迟早的事。
但陈芳菲却不是个武断的,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清楚舒瑶的手段,况且,她了解过,今天舒家跟秋家的矛盾,是因为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听说是舒家的女儿嫁到秋家后,就被人冤枉,最后连同那刚生下孩子一块被撵走。
她曾听她娘说过,当年舒燕琬就是因为刚下完孩子被夫家伤透了心,才流落香城的。
一笔写不出两个“舒”字,舒瑶又出现在现场,怎么会这么巧合。
陈芳菲猜想,莫不是被秋家撵走的就是舒燕琬吧。
而那个孩子就是舒瑶!
若是那样的话,舒瑶岂不是秋家的大小姐!
正妻生的嫡长女,就连秋盛誉都得低她一分。
接二连三领教过舒瑶,为避免最后伤及自己,陈芳菲这次给自己留了个心眼,她没坐到白晋轩身后,而是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站在了秋盛誉身旁,宛如一个贴顺的丫鬟。
秋盛誉见陈芳菲此举,还真是个知分寸的,尤为高兴,暗道在处置了方琦这个贱人我,本少爷就纳你当姨娘。
想罢,他朝对面一扫,见是刀白莲等妇人还有一个不知道哪来的老头,不由地冷笑,“舒家没人了嘛,每次不是女人就是老人!再不济就是出了嫁的姑娘,舒家的男人呢,咋?都死绝了!”
这话一出,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刀白莲拍椅子站起来,“无需男人出手,舒家的女人就能铲平你们秋家!秋盛誉,我念是小辈不与你计较,你最好给我道歉,否则,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好啊,一起算,我还能怕你们不成!”秋盛誉压根没把刀白莲放在眼里,“你们不就是觉得我父亲把舒燕琬撵出府亏了嘛,可你不要忘记,当年事情发生后,是舒燕琬自己在休书上签的字,没人拿着手逼她写,横竖她跟秋家已经没关系了,况且她现在也回来了,人也好好的,你们这是无理取闹!”
“秋盛誉,你说这话是代表你,还是代表你父亲!”刀白莲怒目相视。
丰振芬却没那耐心,“嫂子!你别跟这不当家的人废话,我先把秋家砸了再说!”
她说着,转身就要举起自己坐着的椅子,刀白莲抬手制止,“弟妹,稍安勿躁,咱们先把事情理清,免得被人说咱们无理取闹!”
舒瑶看着自己这两位舅妈,先前她只觉得刀白莲性子豪爽,没想到二舅妈也是个暴脾气,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听大舅妈这话,好似今天他们来秋家,不仅仅是为母亲啊,难道这里面还有旁的事。
秋盛誉也听出刀白莲话里的玄机,骤然没了刚刚的气势:“理清?有什么好理清的,舒燕琬人都回来了,我父亲当年也给她写了休书,舒家、秋家算是彻底一刀两断,你们还想做什么!”
“做什么?秋盛誉,我先问你,你能不能替秋仁甫做主,若是可以,那咱们就聊聊,若是不可以,你立马滚蛋,让秋仁甫回来!”刀白莲不想浪费口水。
秋盛誉气得脸涨红,这话什么意思,嫌我不如我爹呗,想我是秋家长子,以后我爹死了秋家的东西都是我的,你竟敢质问我能不能做主,“怎不能,我就能代表我爹!”
“好,既然能代表,那咱们就说说!许老先生,还望你能帮我们做个见证!”刀白莲应声,并转身朝许常德一揖。
许常德点头,“老朽自然保持公平公正!”
“多谢许老先生,那我就把我们今天来秋家的要求说说……”
“慢着……”
刀白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秋盛誉给打断了,却看他一脸不屑,从椅子上站起来,吊儿郎当地走向许常德,“敢情你不会舒家人啊,哪来的许老先生,陪给我们秋家当说客嘛!来人啊,把这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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