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智者了!”许攸宁轻轻把佛珠放在他跟白秦氏之间的桌子上,缓缓开了口。
柳洵云哑然,不解许攸宁这话什么意思。
见柳洵云一脸疑惑,许攸宁不屑于之纠缠,继续道:“实话说了吧,这传闻,是我让手下传播的!”
他这话一出,全屋骇然,白景瑞更是用难以置信地眼神看着他。
柳洵云刚刚卸下的石头又压到了心口,许攸宁自己散布的谣言,他是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引我出来!
不可能!
柳洵云百思不得其解。
“可我自诩不是愚人,所以,二夫人不好意思了……”
许攸宁眼睛眯长,朝着门口一抬手,就见一个穿军装身形魁梧的男子,粗鲁地推着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女孩走了进来,女儿穿着朴素,头埋得很低,一进门就跪在地上。
柳洵云眼眸在这女孩身上一扫,顿时吓得六神无主,这女孩正是她安排进司令府跟陈芳菲接头的人。
但她自认为已经安排陈芳菲离了府,就算这女孩指认自己,自己不承认也没人能作证。
瞬时间,柳洵云紧张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了下来,故作不解地看向许攸宁,“许司令,这人是……”
许攸宁冷笑一声,朝那丫鬟道:“听见了嘛,二夫人问你是谁!”
丫鬟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二房人,是我啊,我是司令府的小樱啊!是您让我帮着大奎、二奎留意一下许司令在宴会上的行踪啊!”
当年胡司令继任后,白家为能获得庇护,又送人、又送钱,这个叫小樱的丫鬟,便是当年由柳洵云买了送到司令府的其中之一,她嘴里的大奎、二奎,身份跟她一样,都是经她手送到司令府的下人。
许攸宁虽然已经跟胡司令交接完毕,但胡司令一家还住在司令府,因此下人们也没换,这才让柳洵云有了可乘之机,依着她的安排,大奎在许攸宁酒里下毒,二奎在小屋里把舒瑶迷晕,然后把两人一块缩在小屋里,再由小樱向陈芳菲通报,让陈芳菲引着沈涵飞去捉奸。
可没想到的是,大奎、二奎接连被许攸宁的人捉住,陈芳菲又稀里糊涂地捉了蓝荷韵的奸,闹得现在满城风雨的地步。
“什么大奎、二奎!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柳洵云冷声说道。
“二夫人,我为你卖命,你不能假装不认识我啊!”小樱爬到柳洵云脚下,拽着她的裙角说道,但任凭她拉扯,柳洵云却连看她都不看。
小樱心里懊悔不已,早知就不贪财为柳洵云卖命了。
为求自保,小樱不再向柳洵云求情,而是重新跪在了许攸宁面前,手插进口袋,把柳洵云收买她的菊花金簪拿了出来,“奴婢未曾说谎,这是我答应给二夫人办事后,二夫人赏我的金簪!”
副官上前接过金簪,递给了许攸宁,许攸宁拿着簪子,仔细打量一番,脸上的表情却更微妙了。
这簪子……
柳洵云盯着那根金簪,心里痛骂小贱人,若不是当时身上没有多余的银元,她也不至于把这簪子给小樱,没想到竟成了她指认自己的证据。
此时,不仅柳洵云看着那金簪,就连白秦氏也在关注着这根金簪。
白秦氏瞄了一眼,一下子就认出小樱递上来的这支菊花金簪来自耿仁梅的嫁妆。
当即心就悬到了嗓子眼里,二房偷拿耿仁梅嫁妆,白人美侵占白零露丫鬟,这些事,她还没告诉大儿子,若当着许攸宁的面爆出这些事,她这老脸往哪放啊。
这一刻,白秦氏没了主意。
不管这支金簪能不能成为判定柳洵云算计许攸宁的证据,二房偷拿耿仁梅嫁妆的事都要暴露。
白秦氏如那热锅上的蚂蚁,索性,她一伸手拿起许攸宁刚刚放下的佛珠,闭上眼开始念经。
而这时,柳洵云也记起了这支簪子是耿仁梅的嫁妆,簪子的菊花造型的底座上还留着一个“耿”字。
她想着刚刚白景瑞对自己的大怒,一横心,既然你对我赶尽杀绝,休怪我拉你下水。
“不过是一支簪子,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说不定,是我出去逛街,被这丫鬟偷拿去的!”
“柳洵云,都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是见了棺材还不承认!证据面前,你还嘴硬!”白景瑞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再次怒骂,他看向许攸宁,一撩袍子前摆,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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