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闹下去我要不行了,我动,我动还不成么?”
“不成!说不动的是你,要动的也是你,你这马儿怎就这么不好伺候呢?你想动,我偏不要你动来!”
终于能拿他挤兑自己的话来气他,如玉骑在他身上畅快无比,想到苏泽纵马的样子,也学着他两腿一夹,用力向下一坐,娇喝道:“驾!马儿不许偷懒,啊……”
她一时性起坐的太深,被大guī_tóu顶得身子酥软,便忍不住迁怒,变本加厉的玩弄弟弟的子孙袋。
苏泽总算是知晓了何为‘自作孽,不可活’,此刻真是欲哭无泪,“阿姊,玉儿,将军,您到底是要我如何呀?求您饶了小的罢,不成了,再弄下去真个要射出来了!”
其实如玉也累,她折腾半晌,早就出了一身香汗,此时也是腰酸腿软,若不是瞧着苏泽这委屈的模样甚是有趣,只怕早就滑下去了。不过这女子在上也有个好处,她累了,只消坐着不动就是,至于穴中埋着的粗壮物事……
想到苏泽总是比她难挨些,也就忍了。
自从知晓人事以来,屡屡逃不过被人按着强入,不论何等姿势总是她处于弱势,今日难得高高在上,自然分外新奇,更何况苏泽也没少用些羞人的手段整治她,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她坐在苏泽身上,虽是不再套动,但扭腰摆臀总是不碍的,随着那大jī_bā在她穴中碾磨,如玉竟觉得这样润物细无声的缠绵更为温柔和美,不过她却不想轻易的放过苏泽,谁让他当初变着法子的欺负她?
她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坏马儿,你伸手做什么?是要摸我的奶子么?”如玉拦住苏泽的手,魅惑道:“只要你说自己是大公马,我就让你摸。”
苏泽这会儿终于缓过神来,若是说淫话助兴,阿姊再如何也比过不他。
眉梢一挑,更为露骨的说道:“好阿姊,大将军,您让小的摸摸罢,将军这奶子又大又嫩的,好骚浪呢!军中的兄弟何止想摸,还想撕了你的衣服吃奶呢,我们人多,一人口也能把你这奶子嘬得又红又肿的,到时将军挺着两个硬起的小奶头,骑在马上露出小屄来……”
“泽儿!”如玉被他说得穴中一紧,险些丢了身子,“你……没羞没臊的……浑说。”
苏泽露出一脸真真正正的坏笑,“何止浑说,我还要浑做呢!”
他腰间用力,瞬时翻身而起,如玉惊呼一声又被他压到身下,心知这次怕是不能善了,吓得闭紧双眼等着承受那番狂骤雨,不想却听苏泽柔声问道:“阿姊为何闭着眼,可是怕我要的狠了?”
如玉也没了方才的气势,嘟着小嘴儿怯生生的点点头,苏泽见状笑的极尽温柔,与她亲吻一番,说:“阿姊莫怕!”
他扶着如玉四肢着地,跪爬在他身前,把那水盈盈的xiǎo_xué对准自己的那杆长枪,这才阴恻恻的说了句,“你怕也没用了!”
劲腰一挺,长枪直捣黄龙。
“呀……好深……泽儿……啊……慢些……我不……成了……要泄了。”
“泽儿是哪个?我是大公马呢!”苏泽在她背上亲吻舔舐,偏偏她连背后都比常人易感,被他唇舌一番撩拔,穴间yín_shuǐ更是绵绵不绝。
俯在她耳边沉声道:“您这样威猛的女将军怎么就被个大公马操了穴了呢?马儿的屌可还得用?将军这小屄里的水儿都要成灾了,可是叫我操的快活了?”
“泽儿……休要再说……好羞人呢!”
苏泽玩弄她的淫核,又沾了不少yín_shuǐ在手上,而后将手指探入她口中。如玉快感更甚,眼看便要登顶,此时格外顺从的由着他捉弄,长指被她含到口中吸吮,仿佛疼爱ròu_bàng一般轻柔舔吸。
“才知道羞么?方才是谁骑着我喊‘驾’的?我才知道阿姊也是精于骑射的,能把男人骑射了去呢!”苏泽淫话不绝,捏弄阴核戏耍rǔ_jiān,如玉本就已是强弩之末,被他这样一激,彻底泄了身子。
“求你快别说了……泽儿……我要不行……呀!”
情欲滔天,再次将她吞没,躬身抽搐一阵过后,她身子一软瘫在弟弟怀里。
“阿姊又到了?这可不好,你总是扔下我独自快活,我这马鞭伺候了你半晌,可是一次爽利也没得过呢,轮也该轮到我了罢?”
胯下凶器狰狞,已是涨到发痛,抬起她的腿儿扛在自己肩上,他便开始大力征伐,如玉本是尚在余韵之中,又被他这样大力抽操,简直如同泄口的河闸,阴精连绵不尽的股股喷出。苏泽瞧着性致更高,每次冲锋都要把着她腰用力撞向自己,他天赋异禀,那阳物既粗且长,直入得小娇娃欲仙欲死。
如此生生挨了百余抽,如玉才在高潮迭起中受了弟弟的精水,他气血喷张,体热异常,那精水也是熨得她暖融融热乎乎的。
真乃是……
情至浓时兴更高,郎情妾意雨露娇,缠绵悱恻有时尽,水乳交融痴难逃。
如玉靠在弟弟怀中娇喘阵阵,苏泽仍不老实,两指拟作小人的两条短腿,一步一步的攀上乳峰,看着那乳肉在他手下微弹,苏泽笑道:“我要是能将身子缩到这般大小,定然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到时我便天天睡在你这对大奶子上,一准比那阆苑仙宫还要舒坦呢。”
“又说疯话了!”如玉拍开他的手,强撑着精神说道:“方才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你莫要吃心,我是如何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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