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媚药在她身上,害得玉儿时不时便要发作一场,今日总算是得了报,我不管是她自作主张还是你们授意,总之她必死无疑!”
娄虹是白夫人的心腹,平时还有小丫环伺候着,除了为白夫人端茶倒水,倒比寻常小户人家的女眷更为金贵,是以那一身白肉也是保养得宜。也不知辰砂命人喂了她们多少淫药,这等疼痛都不曾令她消停,挣开钳制,扭着屁股朝孙起扑去。
孙起皱眉将她踢倒在地,她中的淫药太过霸道,竟能连疼痛都化为欲火,娄虹骚答答的呻吟着,“爷踢的奴好痛快呢,奴这骚奶子也痒的很,求爷再踢它,踢烂了才好呢!”
孙起眼中满是厌恶,对着辰砂抱拳拱手,“官人,这人老珠黄的,小的实在下不去屌,求您点了旁人来干罢!”余下那几个汉子听了也是摇头摆手,“小的们只想操官夫人,这sāo_huò连屄都烂透了,看着就恶心,还请您找旁人罢!”
“诸位既然不愿,我也不好勉强。”辰砂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带着一丝苦笑说道:“思服,去把那木驴搬上来,这贱妇人缘不好,只能请个假的了,劳烦几位先将她的嘴堵了,这大半夜的嚎起来,怕是要扰民呢。”
思服便是那名清秀的长随,他本是一名京官的家奴,他那主子原是世家子,领了个实职又嫌其不够清贵,实乃尸位素餐之辈。如今朝廷风雨飘摇,辰砂得知后奏请夺了他的官,那人没了脸面便遣散家仆,遁去别处过他的清贵日子了。
辰砂也是几个月前碰巧撞见他被发卖,这也是个面容清俊有些男生女相的少年,十五六岁年纪,生的唇红齿白,辰砂见他被草绳缚住有待发卖,竟生出几分物伤其类之感,遂将其买下留在身边收用,那时他肩伤未愈,想起如玉便是心痛难忍,故而为其取名思服。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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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可能稍稍有一点血腥,不过亲爱的们不要怕,下章更血腥,木驴py走起。
果然一到虐肉的部分我就写的特别通顺,感觉自己好像哪里不对,以后两章都是重口,虐点低的妹子们慎入。
89、八十九章
骑木驴恶奴受刑(中级重口慎入)
当初被辰砂买下的不只思服一人,还有他的父母弟妹。他是长子,也是家生奴仆,祖祖辈辈生来下便是奴才,可是他命好,遇见了他家大人。
此番计诱白夫人,思服自告奋勇要为大人解忧,他不过是个下人,并不知晓辰砂的详尽安排,不过今日白明山死在此处,他是要被大人舍出去顶罪的,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欣喜不已。
大人直言要他以自身性命换得家人平安,事成之后可为他的家人脱籍,往后再不用为奴为婢。他的弟弟能娶个好人家的清白姑娘,他的妹妹亦能嫁个老实疼人的汉子,他的父母终是不用再拖着苍老的身子挨打受骂,后生小辈也不必生而为奴,终其一生不敢抬头见人……
如此已是天大的恩德,一条贱命而已,有何舍不得?况且以他这遭了天谴的下贱身子,还能拖着个三品大员共赴黄泉,于公于私他都心满意足,临死之前正好替大人出气!
这些日子以来,思服已是辰砂身边得力之人,只他一声令下,立时有人抬了那木驴进来。
此物半人高,长为三尺有余,宽一尺半,四条带轮的木柱将其托住,正中微凹,其间挺着一根两寸粗,一尺长的木头yáng_jù。娄虹被那几个操弄白夫人的大汉托举起来,两腿大开,穴口对准那假阳物。
一个汉子笑道:“我白长了这么大年岁,还是头一回得见淫妇骑木驴,这木头jī_bā都有她自己的拳头粗了,也不知操不操的进去!”
“那怕什么,她都恁大岁数了,娃都不知生了几个,骚屄怕是早就松的要不得了,只要哥儿几个一同撒了手,登时就能将这东西坐进去。”
“今日可是开了眼,这一尺多长的木头大jī_bā,还不把这婆娘的肠子都操烂了?”
有个稍显矮瘦的汉子红着脸催促道:“你们非要托着她说话么?显着自己能耐了?紧着先放下她,咱们再慢慢瞧个热闹不是更好?”
几人笑嘻嘻的数了三声,一同放了手。娄虹穴中本就是yín_shuǐ血水流个不尽,那样粗大的物事顶进去竟也算是容易,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粗大的木头jī_bā被她慢慢吞没。可是她被思服用滚水烫了一遭,穴里已是溃烂肿起,此时被那大东西一入,鲜血立时顺着穴口缓缓流出。
那几个汉子瞧的目瞪口呆,仿佛自己的身子都有些疼,孙起自认也是个狠厉之人,见此情景不由的皱起眉头。唯有辰砂长身玉立,饶有兴味的在一旁看着,正拿了一块棉帕擦手。
自从如玉走后,他分外喜洁,旁人对他稍有触碰都要翻脸,早些时候为了哄骗白夫人上钩而将她抱住,已是令他忍无可忍,他净手多次仍是觉得肮脏,方才又被那老淫妇拽了袍子……辰砂低头看了看衣摆,神色颇为不耐。
这衣裳又要扔了。
异物入体,这等剧痛无论何种淫药加身也是受不得的,那木屌粗长,使她的穴口如同生产一般慢慢撕裂,血水先是顺着竖缝流下,又因娄虹吃痛胡乱挣扎,而随着她的动作飞渐四起,辰砂眉头皱得更紧,向后退了两步,指着放在一旁的两根铁钎说道:“这样闹腾实在碍眼,劳烦几位壮士让她老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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