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寅纵然猜到是如此,面上仍忍不住现出惊讶之色,“何人有此神通,能解此毒?”
连有毒修罗之称的白夜也解不了的毒,谁能解?
柳从之凝视他,微微一叹,“人力不可解,但天意可解。”
这话说得薛寅大是迷糊,柳从之眸中现出淡淡笑意,道:“解此毒之人是你。”
“我?”薛寅越发迷糊,神色古怪地看着柳从之,就差没喊陛下您没病吧?
他要有这能耐,他早学那算命的摆摊算命去了……哦不,算命和行医好像是两码事,但每次看着那神棍他就下意识地觉得这似乎是一码事。
前者治心病,后者治身病。
柳从之见薛寅不解,微微一笑,不再逗他,轻轻巧巧地从薛寅怀中起身,而后微微抬手,从颈间取下一个挂坠。
薛寅抬眼看去,只见这挂坠颜色晦暗,漆黑一片,他辨认了半天,才认出这是游九带给柳从之的那块玉佩,传言是他娘的遗物,柳从之得到此物后,倒是几乎不离身地戴着……薛寅眨一眨眼,他犹记自己上一次见这玉佩时,这挂坠模样堪称通透漂亮,怎么时隔没多久,就是这么一副……晦暗无光的模样?
薛寅脑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
柳从之看了一眼怀中玉佩,“此物名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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