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开始出泡了,白色液体,泡沫几不可见,只是彼此黏结,白得嚣张耀眼。
很快,白色液体就充满了小半个盆,因为有细微的泡沫破灭,竟似乎是活的,在细细蠕动。
“我打好了,你不来洗衣服么?”冲着高守,谛听的眼弯成半月,手指沾那白沫,放进嘴中,咸湿地一个翻滚吞吐。
高守的脑子已经完全木了,走路发飘,也不知是怎么熬着,一步步走到踏板尽头。
将手插进那堆yín_dàng的泡沫之后,他连呼吸也开始不自然,气息在喉管乱串,发出哨子一样的细响。
“你的衣服有油渍,也该洗了呢。”个作死的谛听还是笑着,过来用牙齿解开了他的盘扣,接着又伸出舌尖,一点一点,从他领口开始把衣服顶了下去。
上身完全赤裸了之后,谛听又到河边摘了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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