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哥,你放心,白晓烨定不会负了你,这人间最乐,只有你我知晓。”白晓烨咬住夏侯渠耳朵,左手揽住他ròu_gùn,右手擒住rǔ_tóu,身下又顶弄起来。
夏侯渠双臂高高抓着床棂,翘起臀部,任他肆意把玩,嘴里叫得越发欢乐起来。
yù_wàng野兽一旦出笼,便绝难关回,更何况是夏侯渠这等“茹素”二十余年的健壮男子,只能说这是因缘际会,让他遇着了白晓烨,便再也舍不得这等快乐。
此时若说两人心中有情有爱,那未免虚假,但此等违逆皇朝铁律的秘密情事,确实让二人在身体相合之外,又多了一分心意相连。
这一番打破心障,两人这隐秘偷情便越发激烈,直做的汗流浃背,汗湿的身体交缠着,白晓烨狠狠顶住夏侯渠最深处,用力研磨几下,夏侯渠紧紧抓着床棂,双脚踮起脚尖,全身肌肉都绷紧了,ròu_gùn颤巍巍射出白浊液体,后面狠狠绞住白晓烨yīn_jīng。白晓烨也埋身在最里面,享受夏侯渠高潮时身体反应,双双达到高潮。
白晓烨和夏侯渠双双倒在床上,夏侯渠身体健壮,便仰躺着,白晓烨则枕着他肩膀,倒像是他小鸟依偎在夏侯渠身上一般。
他伸手拂开夏侯渠汗湿头发,两人对视,心里倒都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白晓烨凑上前去,含住夏侯渠嘴唇,舔吻轻咬,然后撬开唇舌,探进去交缠欢舞,渐入佳境。
下面则抬起夏侯渠大腿,夏侯渠便顺势缠在他腰上,粗实的大腿如两条黑蟒,缠绕在白晓烨白净净的腰上。白晓烨对准了,慢慢顶进去,动的也不快,每一下都弄得实了。
夏侯渠哼哼着,忍不住说道:“食髓知味,我,可真是被你弄到骨髓里了。”
“以后我就叫你夏侯,你就叫我小白好不好。”白晓烨双臂撑在夏侯渠肩膀两侧,渐渐加快挺弄的速度。
“恩。”夏侯渠半闭着眼,点点头,手抚着白晓烨的胳膊,大腿蹭着白晓烨的腰身,“你看着身子小,体力,倒挺厉害。”
“伺候得夏侯舒服么?”白晓烨抬手抚摸着夏侯渠胸口,低声问道。
“舒服。”夏侯渠倒很是坦白,他扭扭腰,“小白,快些。”
白晓烨依言而动,床铺嘎吱,撞击啪啪,小小的卧室藏在太医院深处,更藏在皇宫大内的角落,仿佛只有两人,如同交欢的野兽。
不,其实并非只有他二人,此时在养心殿内,李甲第正和赵恒对峙。
说是对峙其实也不然,李甲第等了半宿,赵恒才进到养心殿。他想起上次固元培阳膏的事儿,便把白晓烨给的药拿给赵恒看。
赵恒也只知道固元培阳膏这等帝王助兴的良药,专用口活儿的,他听都没听过。
“怎地就偏好口活儿?真真是,yín_dàng!”赵恒拿着那一小包茶末一样的药,皱着眉不停唾弃。
李甲第忍不住反驳:“不是我说口活儿怎么了,我每次舔你你不都挺爽么,那天在御花园你还给我……”
赵恒抬眉冷冷一扫,当真具足威仪,帝王风范,而且绝无半点女气,可惜落在李甲第眼睛里,就是媚态横生了,心都痒了。
“这等淫浪技巧,若是妃嫔犯了,是要被女官记录,中宫问责的。”赵恒捏着拿一小包药,之前还轻轻闻了下,只有点淡淡清香,到现在也没什么反应,倒不像是什么烈药。
李甲第忍不住咂舌:“祖宗礼法连这都要管?那还有什么意思,难不成上床什么姿势它也要定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么。”
赵恒倒是不知道什么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却也听得出他的讥讽,不由冷眉讥笑:“你当谁都似你一般,学过那么多奇淫技巧,爱玩些淫浪姿势。”说到这儿,他自觉不妥,便住了口。
然而他自己都未察觉,嘴上说的是责骂李甲第的言语,他眼里却渐渐泛上欲色来。
李甲第涎着脸爬过炕,坐在他身后,眼睛盯着赵恒脖颈,伸手解开自己外衫脱下来,露出健美的上半身来。
他脱衣之时,始终凝视着赵恒,赵恒也不理他,只是捏着那药包的手指却在不停颤抖。
热烘烘的身体贴上只穿着单薄轻衫的赵恒后背,比肌肤相亲更多了一分sè_qíng。李甲第凑到他耳边呵着气问道:“老婆,告诉老公,老公用那些新奇姿势操你的时候,你爽不爽,喜欢不喜欢?”
赵恒抿紧嘴唇,不肯回答他。
李甲第呵呵一笑,热气烘在赵恒耳朵上,那耳朵红艳艳的软了,赵恒身体都为之一抖,李甲第接过那药包:“你说这是淫药,为何却拿在手上不肯放下呢?”
他从后揽着赵恒的肩,探过去倒出两杯茶来,将药粉对半撒了进去,一杯拿在自己手里,一杯放到赵恒面前:“来吧,我们喝个交杯。”
赵恒手指摩莎着那精致官窑茶杯,忍不住问道:“你可知道,你这等做法,史书上说不得落下个佞幸的批语。”
“哈哈,什么佞幸,我人都死了,骂我可有什么用么?人活百载,若不能每日快快乐乐,纵是死后有个好名声,又有什么用呢。”李甲第混不在意,他可没古人的名节观念,一个从底层小混混混出头的家伙,谈什么追求名节。
赵恒身子一抖,叹息道:“你可知,御史台已有人上书,劝谏我当远佞幸,近贤淑,轻奢享,重大统。”
“什么什么远啊近的,别跟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李甲第发现今天的赵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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