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组拍戏呢?”
白锦禾不禁扪心自问,就朋友而言,倪山岚与高卢修一样吗?
不到一秒的时间,立即做出判断:当然不一样,他还要帮着倪山岚追自己,帮兄弟的忙那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把高卢修代入进相同的场景,立马打哆嗦,手抖地差点把人拉黑。
白锦禾腾出嘴皮子,几句把高卢修带进沟里,闲聊过后,他躺在床上,眼神飘忽地看着天花板,心想: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弯了?是不是该有一点挣扎?
正想着,卧室的门开了,倪山岚端着早餐进来。
窗帘拉开外层,冬日里温和的光线轻缓地落在倪山岚身上,白锦禾侧卧着,手托着下颌,目光一寸寸地打量眼前的人。
倪山岚长相本就出类拔萃,因从小习武锻炼,身姿比一般人更挺拔,脸部的轮廓格外清晰,他肩宽背正,脖颈修长,虽然穿着家居休闲服,两条大长腿却一点都没有落了下乘。
白锦禾只看第一眼,果断沉迷美色放弃挣扎,想到之前查到的页面,眼神不禁往下滑几分,停留在不可说上目测。
“醒了?”倪山岚走过来问,“饿不饿?”
白锦禾脱口而出:“十八吗?”
“什么十八?”
“没什么。”白锦禾连忙端正神色,晃了晃脑袋,把黄。料甩出去,堂堂小将军,总是留恋那档子事算什么样子!
他脸热地跳下床往洗手间跑,“我先去洗漱,一会儿回来吃。”
倪山岚把餐盘放在一旁,正好旁边的手机弹出一条广告推送:[夜晚禁不住十八cm的诱。惑……]
直到广告窗消失,倪山岚的视线才从手机上挪开,对着从洗手间里清清爽爽出来的白锦禾道:“有十八厘米。”
白锦禾一脸震惊,手脚停摆地愣住,刚用冷水浸过的脸忽地烧起来,磕磕绊绊地说,“你,你瞎说什么呢!”
倪山岚正色道:“没有瞎说,不信你……”
“我信我信。”白锦禾慌乱地转移话题,眼神擦过餐盘,得救地说,“我先吃早饭,你做了什么……香肠?”
正经人说起来骚话怎么一套套的!
*
吃过早饭,白锦禾要赶上午的飞机进组冷静大脑。倪山岚开车送他去机场,早上刺激太大,让他现在精神萎靡,蔫儿吧唧地依靠着车窗。
白锦禾想着早上倪山岚说得十八厘米,竭力控制住不把眼神再溜到不可说上面,却忍不住想实践小,黄。网上的激。情小文章。但另一个问题很快占据他的大脑:如果倪山岚现在是在追他,那么这段日子跟以前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
他从前到后,仔细想了一遍,发现没有太大的感觉。白锦禾演爱情戏时惯爱用表演技巧,实在是因为自己的经验泛善可陈,但他跟倪山岚在一起,有过喜欢的感觉吗?如果他一直找不到这种感觉,倪山岚还会坚持下去吗?
白锦禾几乎要把侧脸粘在车窗上,倪山岚在红灯前停下来,关心地问:“怎么没有精神?”
“在想事情。”白锦禾端坐好,直视对方,“要是我一直不答应你,你会放弃吗?”
倪山岚当即明白他的意思,温和地问道,“你觉得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白锦禾诚实地说:“挺舒服的。”
“如果你没有同意。”倪山岚建议道,“我们维持这个状态好吗?”
白锦禾愣怔,摇头道:“对你不公平。”
“不会。”
绿灯亮起,倪山岚将车开出去前,用力握了一下对方的手,“能答应我吗?”
白锦禾呆愣地“嗯”着。
倪山岚虽有近水楼台之利,却有协议离婚的黑历史,他想多做一点弥补。
在他的眼中,白锦禾没有一处不优秀,他有时读不懂对方的情绪,却更不想让人因此离开,只能私心地利用对方的歉意,把人圈在自己的领地。
从懵懂到开窍,这里面的每一步,他都用自己来守护。白锦禾现在不懂,没有关系,他每天都会用心看护,等到这朵花初开的一刹那,他想做第一个看到的人。
白锦禾忧心忡忡,觉得帮兄弟追自己,比自己追人还操心:“回去多背背情话,我可是要检查的。”
“嗯。”倪山岚笑意深深地看他,“我会认真背诵的,白教授。”
白锦禾捏捏耳垂,觉得这句话从对方口里说出来,格外烫耳朵。
*
白锦禾在燕京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下了飞机直奔剧组后,越来越觉得心里空了一块,灌满了沙市浓烈的风。
他来不及细想,就让金导按头扎进戏里。
金导讲完戏后,自己率先陷进去,感叹道:“要不是郑鹤改了结局,我到觉得白晏清死得真惨。”
“惨吗?”白锦禾自从跳崖后,潜意识里避开这个问题,他身在局中,更理不清其中的繁复,这时听局外人评论,好奇地问:“郑鹤改的结局难道不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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