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晨曦初起,阴沉沉的天空,霭气沉重。
院中虽然灯火通明,廊间的厢房却都是一片漆黑,丁保琢磨了下,不敢贸然进入。沿着院墙往荒僻处走,远离大院之后,赫见一座谷仓似的木造建筑,独门独户,不与他处相邻。
那木屋左右是空旷的晾衣场,置着一座座空架子,屋外堆满木耙、扫帚之类,却无相邻的下人屋舍,门窗缝里透出些许微光。
丁保掩至窗下窥看,只见屋内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四壁均高高堆着一束束草料,屋内连一副桌椅也无,壁上嵌着一盏旧旧的栈灯,便是光源所在。
连续五六个时辰的厮斗追袭,饶是以他这般经过基因改化后的过人体质,也是有些吃不消。
此时又累又疲,尤其是见到温暖光源之后,整个人的身体顿时酸软了下来,腹里也有些饥肠辘辘。
寻思着此地甚大,弄不好还是敌人的巢穴所在,定然极是凶险。有必要趁机恢复一下体力,不然万一遇到险境,这般疲惫怕是难以支撑太久。
拿眼睛、鼻子里里外外巡过几回,确定无人之后,这才推门而入。
进去后发现,这处草料仓外面看不出来,内里实则是复式小两层。其中二层挑空,仅沿墙筑了个“回”字型的踏板,宽约三尺,还不容一人平躺翻身,以一条木梯上下交通。待四面的草料堆高至顶,便可站在踏板上以铁耙翻动。
屋内门窗紧闭,隔断寒风。自是比外头温暖。
丁保特别翻来几捆草料。在藏身之处外叠了个交角。表面看来便似垒草成堆,任谁也猜不到里头还藏得有人。
卧躺在屋角的草料堆深处,长吁了口气,自怀里掏出干粮就着水壶填了填肚子,然后身心俱疲之下,此番一放松,昏昏沉沉地便睡了过去。
人的身体太过疲累时,反倒睡不踏实。朦朦胧胧、似睡非睡间,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以及一男一女刻意压低、却依然放肆的调笑。
“别……别在这儿……巨基哥,婶婶还找我呢!你怎么带我来这儿?”
“嘿嘿,这儿只有我,可没有什么婶婶。”
“哎呀,你……讨厌!”
糟糕!丁保乍然惊醒,还未做出反应来。咿呀一声,门扉被推了开来,两条交颈的长长斜影投映而入。女子吚吚呜呜地哼唧着,像条溺水的鱼儿。身子不住扭动,男子却有一脚已踏了进来。
丁保翻入交角最里处,仰躺着,匿好身形,“堪言”在手,不敢丝毫轻举妄动。
另外一只手,轻将干草拨了过来,密密覆在自己身上。
草料房门口处,那对男女在门畔温存一阵,女子轻轻吐了一口气,带着丝不甘和纠结,颤声道∶“巨基哥,你放我回去。婶婶快要醒来了,我陪婶婶上完早课,再……再来寻你。”
男子低笑道∶“嘿嘿,你若不回来,我便到你婶婶房中寻你。”
“啪”的一声脆响,女子似是娇嗔着捶了他一记,笑道∶“死相。净耍嘴皮子!”
却又垂首,低声道∶“冬日里,婶婶会比往日晚起半个时辰……她那里,我……我晚些再过去。”
男子闻言大喜,一把将她拉了进来,反手紧闭门扉。
女子惊叫一声,不住咯咯娇笑,两人一路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直似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丁保却是暗暗叫苦,姥姥的,老子前世今生还未看过活春宫,可你什么时候来不好,怎偏偏挑中这节骨眼?!
身旁垒起的草束突然“砰”地一摇,那位巨基哥竟将女子扑倒,便在先前丁保藏身的干草堆上,与他仅隔一道松松软软的干草墙。
女子娇声乱叫,轻喘道∶“巨基哥,这儿……这儿怎地有张现成的草床?”
男子低声笑道∶“三清四御在上,早算到了你今儿春情泛滥,在这儿给我俩备了洞房。”
女子不依不饶,佯作嗔怒道∶“呸,人家洞房才不要在草料房里?啊,啊……轻些,揉坏人家了呢……”
一阵呜呜唧唧、悉悉索索声响,蓦地“草墙”一晃,两件外衫接连披上草堆顶,可以想见外头那两人已经褪得只剩内衫。
男子咕哝吞了口口水,叹道∶“你这一身细皮白肉,真个是比豆腐更嫩更滑,偏又温香得紧。我当日在迎宾房中一见,便害了相思病啦!”
丁保闻言,禁不住从狭窄的草捆缝间望出去,依稀见得两具半裸的身躯正自交缠。
那女子腰肢纤细骨感,视野所及,连小半截的臀股曲线也无甚肉感,略显单薄,但屈着腿儿去夹男人时,隔着一层裤衫的股弯却也有一股未脱稚气的腴嫩,看起来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男子的形容原也没错,少女面色白皙、皮肤光润,但要说有多丝滑柔腻,倒也不见得。
草墙之外,男子隔着肚兜,捉住少女一鸽似的小巧嫩乳,十指抓握恣意揉捏,少女闭目斜颈,“咿咿呀呀”地婉转娇啼,腿心被大大分了开来,屈着两条小小腿儿不住晃颤,忽然惊叫一声,伸手往腿间捉住一物,睁眼大发娇嗔,颤着嗓子道∶“还,还没润透呢……巨基哥,你这物事这般粗长,硬弄进来,还不疼死了我?”
男子淫笑∶“开玩笑,我天生巨基,岂是浪得虚名?!嘿嘿,死是自然要死的,只不过是让你魂飞天外,美了个欲死欲仙。”
少女羞道∶“我那日服侍婶婶,在房里见了你这……昂物,心儿便一直蹦蹦跳,恨不得……恨不得代替婶婶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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