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起脖颈,一下吻住了我的嘴,香舌铲到我的舌底,吸裹那里的口液,我的呼吸立刻变得粗壮而急促,右手把在她一只处于哺乳期的rǔ_fáng上,推捏揉按。她那能把
男人刺激疯狂的娇态呻吟,从鼻腔和急切呼吸的喉咙中发出,钻进我的耳朵,另我欲火焚身。
池春温玉般的手臂,牢牢缠紧我的后背,索要着男性身体里的爱欲,灌输进她成shú_nǚ性的胸腔。忽然,我的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池春的手指抓到一块儿较深的伤口,我猛的抽搐一下。她急忙松开紧握着我胯下的玉手,捧住我的脸,紧张不安的水眸,关切的注视着我。
疼痛过去了,我恢复了脸上难受的表情。她要我转过身,给她看后背,洁白的月光下,池春看清了我伤痕累累的脊背,忽地抱住我的后腰,把脸贴在上面。我感觉到了她淌出的热泪,正顺着我的后背滑落,那温烫的舌头添食着伤口周围,痒痒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
池春坐起身来,示意我挨着她躺下。也许她想趴在我的胸膛上,给我一些安慰,或者得到女人本该拥有的慰藉。我没拒绝池春,慢慢的躺了下来,她一只手从我的胸膛抚摸到小腹,然后轻柔的伏下娇躯,趴在我的小腹上,仿佛要洞听我遍体鳞伤的身体。
她呜咽的哭了,是那么的伤心,这是她上岛以来,第一次痛哭,就像我刚才那样。她的眼泪里有为我难过的部分,也有为自己难过的部分。池春一定很想念孩子的父亲,很想念家人。我望着夜空里的明月,想象着站在小镇阁楼上看它,会是怎样的情景,是否看到的是同一个月亮。
我的跨下早已瘫软,恢复了常态。池春渐渐停止了哭声,但另我始料未及,她蜜桃般甜蜜的小嘴,吞进了我那刚才如鳗鱼般活跃的下面。湿润柔滑的唾液,微烫的口腔,被那只像鳗鱼头似的部位,贪婪的感受着,又开始了躁动。
“不。”我即刻坐起身来,用英语告诉她
不要那样。她仿佛没有听到,却更卖力的套弄起来。我一把将池春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的头,下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摩挲。
绝不可以让她那么做,虽然她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关爱。无论身体或是心灵,池春还是个受伤的女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
男人的帮助和爱护。
男人保护女人,是同类间的义务。就像今天溪沟里的两只大鳄帮助巨鳄撕咬巨熊,也是出于同类的本能,即使它们最终死掉,彼此的灵魂也能在去往天国的路上相互安慰。
我必须去争取充足的食物,使大家活下去,给她们安逸舒适的生活环境,而不是天色一黑,就将她们赶进洞里,用保护生命的理由,使她们丧失在夜空下嬉戏,享受夜生活的自由。
而且,轻易释放男性体内的精元,会削弱我的斗志,良好的防御工事没有建立之前,绝不能掉以轻心,真要失去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就辜负了活着的和去世的心爱女人,让我的人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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