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挠痒呢?”
宇文真想跟他们解释这件事,就怕说完了他们不信,“我好端端的打你儿子干嘛?我真的没打你儿子,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也知道是好端端的啊,那你还动手动脚?”
几人在医院门口这么一吵,进出医院的人全停下来看热闹,门口的保安也跑来劝阻。但马磊父母得理不饶人,死咬着宇文想打他儿子。宇文跟他们吵个脸红脖子粗,怎么也解释不清。保安一看劝说无果,打了110报警,可他们这时候却发现,马磊不见了。
正在宇文和马家人周旋的时候,景组长那边却高兴了,因为他们在市郊区的怀德庄碰到一户人家在给幼子发丧。他们悄悄向附近的村民打听,这户人家姓王,小女儿十六岁,晚上放学走夜路不小心掉进河里,等村民发现救人时这丫头已经身亡。
村民偷偷告诉他们,王家人十分迷信,找人给女儿配了阴婚。并听说今天女儿下葬时,配婚的男孩尸体就会送过来,等晚上没人了偷偷和女儿一起埋了。
景组长在得到这消息后,专门留了四个人守着王家人,并叫人去查王家人的通话记录。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查到一个最近和王家联系频繁的号码,通过这人申请号码时的身份证号,他们查到这人的地址,只是还不清楚这地址是真是假。
事情有了进展,景组长迫不及待给月玄拨去电话,电话响了几分钟也没接通,他有些纳闷。现在是中午吃饭时间,夙大师应该不会睡觉才对,景组长疑惑地给子桑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
“子桑啊,好消息,贩卖尸体的人有着落了。”景组长在电话里赔笑,“你知道的,那人可能会法术,所以能不能请夙大师来一趟?”
“月玄暂时不在。”电话那头的子桑犯难了,从月玄说去地府开始,月玄就人间蒸发了。这边的事又拖不得,虽然抓到了开公交车的骷髅,公交车也被月玄焚毁,可那个人完全可以再去找公交车和开车的鬼。
“不在?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啊?”听到这回答的景组长急了,这案子拖了好几天了,现在已经死亡四个,失踪一个,如果再有人失踪...他这组长可以卸职了。
子桑给景组长出主意,“可以找宇文,实在不行的话我去叫汐淩。”汐淩好歹是个地仙,要抓一个会法术的人自然不在话下。
“找宇文?好好好。”景组长才应承下来,小周告诉他找到一个叫王雪媃的女生,她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沈魏强的人。
景组长对子桑说:“子桑啊,我这边有紧急的事,你能不能帮我联络宇文?”
“这没问题。”子桑答应完挂了电话,然后给宇文拨过去。
早已经醒过来的子承安静地听子桑打电话,看他挂了电话就问:“哥,你现在是不是经常和鬼怪警察打交道?”
“算是吧。”子桑回了句,电话还在连线。
“不觉得恐怖,不觉得腻吗?”子承一脸认真,“这种事明明和你无关。”
子桑听到这话看着子承发愣,愣过后正要说话电话接通了。他还没开口,另一边的宇文比他还急,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不过他听出重点了,宇文在派出所。
“你怎么好端端进派出所了?”子桑示意子承先别说话。
宇文在电话里叹气,简短讲述事情过程,“马磊不见了,他们说是我和同伙拐走马磊的,我好说歹说,他们也不放我走。兄弟啊,你再不救我出去,我从今天起就要改名叫窦娥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你救出来的。”
子桑挂断电话沉思一会,要弄宇文出来不难,不是找于仲成那个律师,就是让景组长出面。反正马磊的案子和沈魏强是一样的,让景组长出面更直接点。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子桑想完事情,才发觉还没回答子承的问题。
“没什么。”
子承拿过茶几上的水杯喝起水来,昨晚公交车上的事历历在目,还好那时候有人突然出现救了子桑,否则后果不堪。而他醒来后,子桑什么都没说,只是嘱咐他好好休息,这让他很窝心。他也是从这件事才明白,月玄的职业非常危险,而子桑随时陪着去做危险事,这让他很不放心,这可比他去旅游还危险十倍。
子桑突然站起来,并伸手揉了揉子承的头,“那些事一点也不恐怖,我也不觉得腻。总要有人去做,所以我在做力所能及的事。”
“可是哥,我昨晚差点...”子承哽咽了,他喜欢他的家人,所以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
子桑往楼上走,“那是意外,如果不是你,我早把掐我脖子的人踹飞了。”
看子桑消失在二楼走廊,子承把水杯放了回去。他知道子桑在做好事,可这也太危险了。
回房的子桑找了件高领衫换上,遮挡脖子上的掐痕,还好现在天气有些凉,穿上也不会太热。子桑换好衣服给景组长打电话,一边打一边下楼,看子承在客厅发愣,他示意子承跟自己出去。子承从自己房间取了外套出来,子桑已经在门口换鞋。
“我们去哪儿?”子承也跑到门口换鞋。
“去接人,然后找凶手。”子桑换好鞋等子承。
子承差点傻了,“凶手?就咱们俩?”
“还有宇文弘思,他也会道法,有他在也成。”实在不行还有个神出鬼没的凌斐,凌斐这人似乎很护着子承,从这几次深夜的行为就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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