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轻轻掰开,包住。
“这样......仰望就不能走了......吃干抹净了,你要负责任呢!”
第一次听到主子这样说话,和震惊相比,更多的却是涩赧。
下巴轻轻在仰望头顶蹭了蹭,“斜瞄着四只双双扣缠在一起的手,“有句话好像是叫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身下的人抿起唇,轻轻勾了笑意,眼里莫名其妙地微湿,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将双手握紧。
“主子。”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锦笑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短暂温馨场面,门外响起了伺候晨起的侍者的轻唤。
面上一红,仰望立刻起身,不防忽然被人一把搂住了脖子。
“主......主人......该起了......”
锦笑并不答话,却把头更深地埋进仰望的脖颈,鼻息喷在仰望的耳后,激得他脸上也泛了红,皮肤上浮起极细的小疙瘩,喘气也慢慢粗了起来。
正要沉浸在这暧昧温暖的情欲中时,门外突然想起了胭脂的低语,“主人,桃花苑胭脂伺候主人晨起。”
仰望身子突然顿住,身后的人低沉闷笑轻轻传来,慢慢在仰望耳旁舔弄着,“宝贝你的人缘可真好呀~今天明明不是胭脂伺候晨起,却因为担心你如此迫不及待守在门口。”
听到锦笑的说辞,仰望猛地回头想要跪拜下去替胭脂求情,却不妨回身时手肘猛地撞击到毫无防备的锦笑脸上。
“唔......”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锦笑立刻用右手捂着脆弱的鼻子,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鼻腔缓缓流出,锦笑瞪着双眼死盯着刚转过身来的罪魁祸首。
看着鲜血顺着锦笑的右手滴在锦被上,形成一片片梅花点点,仰望真的吓坏了。慢慢往后退着,过去的恐怖经历一下子袭上心头,不禁颤声道“.........主子......对,对不起......”
锦笑一肚子的火气在抬眼看到脸色苍白的仰望时立刻消散干净,再感觉到自己早已抬头的下身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刺激的慢慢软了下去,不禁心里咒骂了句“脆弱”
“过来!”尽量缓和语气,让自己的脸色正常些,锦笑试着微笑着对仰望招呼,但是很显然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满脸鲜血的模样怎么表现不出来多么亲善姿态。
一盏茶功夫之后,看着依旧苍白脆弱的人儿,小猫似的缩在离自己最远的墙角,锦笑的耐心正式宣告破产,感觉鼻血不再留了,干脆伸出手一把将小人儿拽了过来。
“啊!”突然感觉自己被主人抓小猫小狗一般拽了过去。仰望不禁轻叫一声,随即立刻乞求道“主子,仰望不是故意的,仰望......”
“闭嘴!”锦笑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抽痛。索性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想让我原谅你?嗯?”
“主子.......仰望错了......请原谅仰望......”
“那好,叫我锦笑,叫我锦笑就原谅你。”
“主....”颤抖的身子微微愣住,仰望眼神恐惧中带着点点疑问。
“锦笑!不是主人!”
“锦......”微微启开唇瓣,仰望试探着吐出一个字符......
“锦笑!”
“锦笑!”
“锦笑...”
“锦笑!”
“锦笑。”
一遍遍的诉说,一遍遍的重复......双方渐渐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像是摄入灵魂般的虔诚。
消除恐惧,从称呼开始改变....
“对!就是锦笑!以后都要叫我锦笑,我就原谅你!仰望!”
“是...锦笑”轻轻勾起嘴角,仰望很用力的吐出了锦笑两个字符。
“就是这样!好了,现在去开门吧!”胡乱揉了揉仰望柔软的黑发,锦笑从床上坐起。
赤脚下地,仰望红着脸轻轻打开门,还没等彻底开启,满脸焦急担心的胭脂立刻挤了进来,“主子!胭脂求您饶了仰望......”讲到一半的话突然顿住,胭脂不可思议的看着主子满脸鲜血的坐在床边,洁白的睡衣上也沾着点点血迹,没有好好系上的衣袍裸露出仿佛被狠狠蹂躏过的肌肤,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角眉梢的笑意却很容易让人感觉的到,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缓缓回头,疑问的眼神看向毫发无伤一脸无辜站在一旁的仰望。
“呃......胭脂姐,我来伺候主子晨起吧。”慢慢烧起来的羞意染上双颊,仰望一把夺过胭脂身后一位侍者手中的水盆便将人都挤出了门口。随即又不放心的又将门闩狠狠挂上。
看着一脸窘迫的仰望笨拙的装作若无其事的用湿毛巾擦拭着自己手上脸上的血迹,锦笑在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甚至有越笑越忍不住的趋势,索性倒在床上笑个不停。
拿着毛巾,看着床上笑的神经质的人......仰望初始的恼羞成怒慢慢退去......好像从来没看过主人,啊!不!是锦笑,这样毫不估计身份单纯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开心的笑了......算了,能让他如此开心,也就值了......
无奈的宠溺的摇摇头,原来,他也是需要用来宠爱的,就犹如自己在他的身边吸取温暖与爱情一样......
两个人,勾栏院里的第一次对视,就注定一生的纠缠.....
锦笑番外
锦笑
十岁以前,我没有名字,甚至一套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在那个年代,连我都无法想象一个孤儿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如今,我的名字叫锦笑,是锦园的主人。
锦园在江湖上是一个比较传奇的地方。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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