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乖乖上去。”
欲妃心中虽惧,却不敢表露半分,乖顺地立起身向刑案走去。虽是光着下身,却无半点羞涩,行走之间步伐款款,仿若穿着盛装般自在从容。比及到了案前,又是极乖顺地趴了上去。皇上倒没叫绑他,只叫傅思德道:“开始吧。”
只听傅思德立在侧面,将声音都提得尖锐起来,肃然道:“后宫刑罚如下,各位小主请记好了。
极刑为:杖毙、淫棍;
重刑为:刑杖、重鞭、藤条;
中刑为:板子、轻鞭、荆条;
轻刑为:戒尺、掌嘴;
罚为:罚俸、摘牌子、罚工、罚跪、禁闭思过。
各份位对应刑罚权如下:
皇后:可对妃位以下的嫔妃动用全部刑罚、妃位以上可动重刑
皇贵妃:可对贵嫔以下嫔妃可动用重刑,贵嫔位以上可动中刑
贵妃:可对贵人以下嫔妃动用重刑、贵嫔以下可动中刑,妃以上可罚
妃:对贵人及以下嫔妃可动重刑、嫔位以上可动中刑
贵嫔:对美人及以下嫔妃可动中刑、嫔以上可动轻刑
嫔:对御侍及以下嫔妃可动中刑、贵人以下可动轻刑
贵人:对选侍可动轻刑、美人以下可罚
美人:对选侍可动轻刑、御侍以下可罚
御侍:可罚选侍
选侍:无权”
一时说完,众男侍俱都心头颤颤,这才知道这宫里可对自己动大刑的嫔妃多而且多,且都是有规矩依照的,不觉比之前更多了敬畏。
皇上见他说完,便道:“开始罢。”言毕,便有一排排小太监顺次上来,手中依次捧着戒尺、荆条、轻鞭、板子、藤条、重鞭、刑杖,在欲妃和诸位男侍身后立了。
傅思德立在一旁看着这些刑具,连眼神里都带着高高在上的傲色,开声道:“这些刑罚规矩,只有在皇上亲自责罚的时候才需遵守。”解释了一句,便拉长声音道:“传戒尺——”
那手捧戒尺的太监忙上前一步。欲妃趴在刑案上,知道这次又要无辜受罪,却半分不敢含怨,忙撅着丰满圆润的屁股高声道:“臣妾已tuō_guāng屁股,请皇上责打。”那捧戒尺的太监听了,便举尺向欲妃赤裸的臀上抽了一尺,登时便是一道浅红。欲妃呻吟了一声,又提高声音重复道:“臣妾已经tuō_guāng屁股,请皇上责打。”如此反复了五次方停了,又高声道:“谢皇上赐打。”
皇上见他演完,便道:“可都看清楚了?照做吧。”
众男侍哪敢违拗,一个个忍辱起身趴上刑案,少不得又要tuō_guāng屁股,还要咬牙说极为羞耻的刑语。宇文重华也在人群之中,此时面色苍白,咬牙低声道:“妾身已tuō_guāng屁股,请皇上责打。”一语未完,他身边的监刑太监早已举起戒尺,向着他凝脂白玉般的屁股一连狠狠抽了十下,方扬声道:“小主,您唱刑的声音小了。”宇文重华脸色更加惨白,用力攥着手指,复又提高声音又唱道:“妾身已tuō_guāng屁股,请皇上责打。”这次方过了关。其余选侍御侍俱都如此,一有犯错的,便是戒尺狠狠抽打。
如此一件件刑具试过,每件都立着匪夷所思的规矩,一件比一件羞耻难捱。每种五六下打过,男侍们屁股上已挨了二三十下,略有错处,监刑太监便是狠狠十下刑罚抽下,无殇跪在皇上身旁,偷眼看着,下面已是一片通红肿胀的屁股。
不一时,轻刑和中刑已过,下次便是藤条。
欲妃知道到了藤条,心中虽惧怕,却不敢怠慢,只得将白花花的屁股全力耸起,高高地离开刑案悬在半空,恰似迎接那藤条般。
“打!”那傅思德高高在上的一声,执刑太监手中藤条“忽”地一声便抽了下去,欲妃登时便是一声惨叫,悬空的屁股早重重落了回去,臀上两指粗的血痕肿了起来,缓了半日,方艰难地再次耸起屁股,撅到离刑案一拳高方停住,颤声道:“臣妾已撅好,请皇上责罚。”一旁执行太监垂眼瞧了瞧高度,便扬起手,“忽”地又是一藤条狠抽下去。欲妃登时又是一声惨叫,高撅的屁股一下子摔回刑案上不住抽搐。足足过了半柱香时间,方艰难地再次耸高屁股。五藤条下来,原本通红的屁股已淤青肿胀起来,脸上更是涕泪交流。
一时又轮到男侍们,一个个只得全力撅高屁股,第一藤条下去,早有哀嚎声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第二下便有大半撅起高度不够。监刑太监哪有半分惜香怜玉,登时便个个冷了脸,恶狠狠十藤条狂风暴雨般抽了朝眼前的屁股抽下。那藤条打人何等狠厉,五十藤条足可让人躺上十天半月,十藤条下去,众男侍的屁股早是青紫,淤血胀满,高高地肿了起来。奈何学规矩的五藤条还要撅起屁股重新打过。一时罚刑司内惨叫哀嚎之声不绝,入目的屁股俱已肿得骇人,无殇跪在一旁,目光都忍不住躲了开去,回想起自己先前被皇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耳光,又觉反而是被护了起来。
最后到底是宇文重华、齐东山等人心志坚定,当先领受完了。那薛平之等人却是次次不合规,直直地领受了五十藤条,打晕过去方罢。
藤条之后又重鞭、刑杖,欲妃当先趴在刑案上捱打,饶是知道规矩不曾受罚,双臀仍是被打得肿大了一半,青紫交替,骇人至极。男侍们被又打又罚,接连昏厥了七八个,皆被抬下去记了打,日后还要双倍来领。剩下的无一不是疼得失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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