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yù_wàng早已又刹不住车了,咬牙道:“皇上要是不肯抱无殇……就……就……”他本想说,就不要撩拨无殇了,但话到嘴边,竟然又舍不得说出来,竟似被皇上玩弄着身体,就算是被yù_wàng煎熬着也是好的。
“就怎样?”皇上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手游蛇一般从腰间滑到身后,轻巧地拨开臀瓣,在那xiǎo_xué入口处按压打转,邪笑道:“敢说不该说的话,朕就好好调教到你求饶。”说着,便将指尖向内探了探,引得无殇喘息得更厉害了,口内却催促道:“好好地替朕排位,用了膳之后还要通传呢。”
“皇上……唔……”无殇的xiǎo_xué早禁不住收缩起来,手中笔来回乱颤,好容易落在纸上,忽然又被皇上手指突破穴口,直插入里面,那笔登时一抖,留了一大滩墨迹在纸上。
如此折腾了半日,才总算将几个要调整嫔妃写好了,后穴却早又被皇上手指玩弄得连里面的嫩肉都露了出来。
“写得不错,就这样吧。”皇上看也未看一眼,翻身压住无殇道:“看来午膳要延后了,只能委屈殇美人陪朕饿肚子了。”说完,将分开他双腿,将龙根深深地插入进去……
“唔……”无殇方呻吟了半声,忽听门外傅思德颤抖抖地声音道:“皇上,该用膳了。”登时慌得将后半截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却听皇上笑了一声道:“过一会再用,朕现在很忙!”说着,便加力向无殇敏感处重重一顶。
“嗯啊!”无殇猛然受了一击,那尖叫声不由自主脱口而出,顿时盖过了傅思德在外答应的声音。待反应过来,早又羞得面红耳赤,喘息道:“皇上,别……唔啊!”
皇上却是一脸坏笑,一下重似一下,毫不留情向无殇耸动chōu_chā,直顶得无殇再也收不住,放声尖叫起来。一时又被皇上狠狠操弄了一个中午,chōu_chā得百依百顺了,方取出一个玉瓶来,放在他枕边道:“以后每日早晚都要涂药,那里才不会松弛。”
一语未完,早见无殇脸又火烧起来,便拥着他笑道:“乱想什么呢。不涂药的话,日后老了,会有许多口不能言的毛病。”
无殇听了“日后老了”四个字,不禁呆了,他自入宫那一日便知道这宫里永远不会缺少年轻俊美的男妃,而自己终有一天要老去,因此从未奢望过天长地久。却不料皇上竟想得比他更要长远,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握住皇上的手。
此时却已近未时,傅思德来报各宫嫔妃都已在立政殿聚齐,皇上便起身,边穿衣服边笑道:“无殇倒给了自己定了什么位份?”
无殇先是一呆,而后便是尴尬道:“忘了……自己了……”
皇上本就是逗他,此时见他这个反应,不由得嘴角上扬,拥着他道轻声道:“傻瓜,现在也只有先委屈你一时。不过就算是皇后的位置,也一样还是委屈你的。等到除去另外一股势力,朕会好好给你个名份。”说到“名份”二字,忍不住自己也笑了,口内补充道:“朕知道你不在乎这个,可是,朕在乎。”
说着,便将那字纸拿来,自己坐在桌旁看时,却见上写着:
颜选侍,晋为正二品贵妃。
闵嫔,晋为正三品闵妃。
薛美人,晋为正四品纯嫔。
媚美人,晋为正五品媚贵人。
江墨雨,晋为正六品墨美人。
五人晋位,却是一个位份未降。皇上略想了想,便将江墨雨划了去,又填了两句:
殇美人,晋为正三品殇妃。
伶御侍,褫夺男妃封号,降为通房男奴,仍留天权宫使用。
写毕,便唤傅思德道:“拿去通传罢。”说毕,便亲自帮无殇理了头发,笑道:“去用膳了。”看他艰难下地,便揶揄道:“要不要朕抱你去?”说得无殇满脸通红起来,却才带着他出来。
那傅思德接了字纸,却见上面字迹歪歪斜斜,又有大半不似皇上笔迹,不由得微微诧异,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无殇。
第四章宫斗(黑袍人!皇后!叶无涯!)
却说那日重排了后宫位份,便有圣旨下,仍命颜贵妃代掌后宫。那凌妃、裘受等人自知皇上危机时刻,自己却选择了明哲保身,个个都有些心虚,料定此次位份必降。不料圣旨一下,却只将有忠君之心的嫔妃晋了位,全无降位的动静。凌妃等人这方松了口气,知道皇上心内并无芥蒂,却也知皇上真心只将自己等人视若玩物,半分也不曾寄托期待,又有些失魂落魄。
至晚上,便听皇上先是看望了伤重的闵妃,接着便去了瑜贵妃处。
无殇长夜无事,思及许久未练耳,便在灵犀宫屋顶寻了一处隐蔽之处,合眸屏息,沉心静思,打坐起来。一时静夜无边,只闻隐约的风过树梢、枝叶轻响之音,竟觉许久未如此心静过了。再坐一时,内力循环几周天,便觉耳力更加聪敏,连老鼠等物悉悉索索的声音都听得极是清楚,不觉整个人都沉浸如那奇异的状态中去。到了清晨,竟觉虽然一夜未睡,精神反而好了许多,这才惊觉自己连日浮躁,竟连习武者的本心都忘了。
接着几日,慕瑾瑜竟是连日递牌子,皇上也不相负,便连续留宿在开阳宫。
无殇自那日开悟,便夜夜至屋顶练习,虽不是彻夜不眠,却每夜不间断。这日正合眸坐着,却忽听不远处细碎的脚步声入耳,他这几日打坐,已将后宫侍卫巡查时间摸准,且侍卫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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