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备迅速化掌为刀向肩背劈下。
独孤彦毫不避闪,手刀意料之中停在半寸处,而后如切瓜丝一般在他背上轻快敲打,独孤彦直接笑出声,“舒坦。”
玄珝恼羞成怒,稍微使力,“为何不躲?快松开我,切磋切磋!”
“皇上伺侯,臣怎舍得躲。”独孤彦满面笑意,“实在是受宠若惊。”
“你不必自称臣。”玄珝突然安静下来。
片刻安静,独孤彦缓缓开口,“紫然……”
“……”玄珝的手刀,早不知不觉改为轻抚,“嗯。”
“别赶我走。”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不走。”
“你家老臣若是再来杀我,你当如何?”
“挡在前面,揍回去。”
“……”
独孤彦隐藏身份提前赶来,随行队伍意料之中被玉水门袭击。
“那疯子会不会找不到皇嫂,拿别人撒气啊?”连祎跟着玄昭去了驿馆,所幸独孤队伍的人伤势并不严重,细问过才知这一路都有人拦截追杀他们。
“我倒是怕独孤有人背叛,这样对我们也很不利。”玄昭看着连祎塞给他们一堆小玉瓶,突然觉得自家王妃有些豪气冲天。
二人从驿馆中出来,已是晌午,连祎便拉着玄昭下馆儿,路过小酒馆时,玄昭一把拦住连祎,“不许喝。”
连祎笑道:“噗,你想多了,别怕。”
突然,一个长发坠地的小姑娘拎着一壶酒从小酒馆迈出,摇头晃脑从二人身边走过。连祎一直盯着她的背影消失,才收回视线,“那是小孩?”
“或许吧。”那小姑娘看着小,一脸纯真不似作假,但走起路来脚尖先着地,仔细一瞧似乎还一点一点,脚步轻盈飞快,并不是普通孩童能走出来的步子,“但她是个轻功高手。”
“啊?”连祎显然没看出来,“一个小孩还高手?”
“可别小看孩子。”玄昭突然一脸傲然,“你男人十岁便能飞檐走壁。”
“真好,我曾经也这样努力过的。”连祎从未见他如此过,本想顺着他夸赞一番,却不知为何只说出了充满羡慕的话。
玄昭自然听出他的异样情绪,后悔不该拿这件事逗他,暗自懊恼,自家王妃虽说不在意,但自己也不该炫耀一般,“无妨,不会更好,免得练多了老来骨痛。”
“……”身为一个高手居然说出这种话,连祎默默转身,玄昭挥退随行,让他们先回王府,自己则跟在连祎身后进了小酒馆。
玄昭生平第一回迈进酒馆,没想到这不是一间只卖酒的铺子。连祎拉着他坐下,“别看铺面小,可不只有平步青云,偶尔来吃些特色也是不错,原本这家的酱肉也十分有名,经常有不饮酒的客人买来下饭下面,这两年它干脆做起了饭食生意。”
连祎知道玄昭喜食面食,便直接做主点了两碗面,要了一大盘酱肉。
“赶紧给东街送去,那人看着小却实在是狠毒,可不是我们怠慢得起的!”小掌柜亲自招待了二人,转身见小二还在磨蹭,忍不住出声训斥。
“当家的,不是小的多嘴,那家的人怪得很,咱日后可别做他家生意!”小二不甘愿地拎起大食盒,前日也是他送的,那家人一个个冷面得很,活像一屋子僵尸,他不过慢了一步,险些被一棒打死。
老板娘也从后面走出来,“小子说得在理。那家人不是不知咱家主要做酒水生意,要个饭食非要在饭中撒辣子,走得慢了还要挨打,点得再多这点钱也不值当赚。”想想方才那小姑娘,嬉皮笑脸往她身上一碰,便好似毒蛇贴肤一般可怕至极。
“突然一大家子日日来,我当然舍不得不做,再说了我可怕被那小妮子再砸了酒坛。”小掌柜冲老板娘摆摆手,显然不听劝。
老板娘擦擦手一甩算盘,嘴里念叨着,“也不知谁家养出这么个要命的女娃娃,幸好前日那些个青衣獠牙的汉子没跟她一道来,再多几回定吓得咱关门大吉。”
小掌柜闻言赶紧呵斥,不让她再念叨,生怕吓跑了小桌吃面的二人。
连祎将碗中香菇挑出来扔到玄昭碗中,筷子在对面顿住,“你听到没有,青衣獠牙?”
玄昭点点头,打个响指找来影卫,眼神朝小二那边一瞟,影卫立时会意,悄身而去。
“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俩了。”连祎从南疆回来,便没再见到过影卫们,整日里见到的除了下人便是那些侍卫,早忘了王府中还有这些人,真不知这些黑衣影卫平时怎么生活。
玄昭看看一会儿功夫碗中便堆成小衫的香菇丁,夹了一筷子酱肉盘边的青菜放到连祎碗中,“他们比府中那些人忙。”
“你可得对他们好点。”连祎皱着脸将菜叶吃完。
“菜有菜的香,为何每次喂你吃两口都像吃du药一般。”玄昭用筷子敲敲盘边,示意他再吃两口。
连祎干脆闭着眼将几筷子青菜全塞进嘴中,鼓着腮帮子嚼嚼嚼,好不容易咽下低头喝一大口面汤,“哪有,我只是不喜欢它。”
直到二人吃完,影卫与小二都还没回来。
连祎又要了一小壶酒,打着饱嗝还喝。
约莫半个时辰,一个影卫先赶了回来,在玄昭耳边说了几句,玄昭立时站起身,“咱们走。”
影卫留在小酒馆中不知在对小掌柜说什么,玄昭拉着连祎大步流星,连祎跟不上他的脚步,直接小跑起来,刚吃完饭没走几步,连祎就险些岔气。
玄昭干脆拦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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