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黑发垂在脸前,好似厉鬼。
云润生静静坐在旁边守护,直到黄粱的动静越来越小,终于闭上眼昏睡过去,此时,天色将明。算一算,黄粱足足疼了两个时辰之久。
云润生再次给他把脉,脉象正常。云润生表情复杂的打量安静地睡美人,心中疑虑重重。
朝阳从海岸线缓缓升起,霞光洒遍波澜的海面,越过石壁悬崖,投进岸边静谧的别院里,院中果树上硕果累累,落下一地金黄。
木榻上,黄粱艰难张开眼。
在离木榻几步远的正前方,云润生依然在盘腿静修。利落的黑衣劲装,不伦不类的及肩黑发,表情庄严而又安宁。
黄粱愣愣盯着那如雕塑的人影半晌未眨眼。
昨夜病发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事实上他起初喝醉了有些迷糊,但是疼痛席卷而来时便由不得他,鼻子摔出血,疼的人一个激灵骤然清醒。疼痛疯狂的叠加,昔日在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和嬷嬷们都不在身边,宠他爱他的亲人也不在,孤身一人逃难几个月,一无所有的仓惶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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