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呢?
「你是谁?」清脆的女声响起,她打开了房间的灯光。
我抬眼看向来人,一头栗金色长发的外国少女站在门边,她矢车菊般蓝的眼睛带着好奇,目不转睛的望着我。听得女声我真的吓了一下,我以为杨骚残忍到让我的姐妹来看我这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谁……
?」我挤出一丝声音。
她向前走了几步道:「啊﹗你……」她的目光落在我赤裸的上身,那里满是瘀伤吻痕,我没气力再支撑了,倒躺回床上,药力过去后,脑袋不只像灌了铅一样,身上的酸痛慢慢浮现,尤其是下肢,愈来愈痛。我把身体侧卧,我以为她会自行离去,毕竟这是杨骚的房间,她却一步一步走过来。
「这只猫,是你的吗?」我打开眼,她弯下身,在床下抱起小乌,原来这小家伙躲在床下……
那两只狗对她的靠近只是举头望了望她就安静的趴着。我见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把小乌放在床上,小乌却不敢靠近我,对它来说,我身旁那两只巨大的狗就像随时会杀死牠一样,我心顿时一痛,这小东西,又吃苦了,跟着我,一点好日子也过不得……我攒足力气移动身体将小乌抱过来,却发现它身上挂着一个银牌。我不禁怔住,那是文河送给我的,现在上面刻上了小乌的名字。
希望……
那个少女轻道:「你唇角破裂了-」
「别踩。」我的声音很涩。
她一愣,低下头,接着她蹲下身,将地上四散的照片捡起来,迭好,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她转过身,花裙子旋起来,腆笑:「对不起,房门开了,我以为是爹地回来了-」
我皱眉,她是走错房间吗?
「你脸色很差,白得发青……你病了吗?诺顿、比利吵到你吗?下去-」她命令那两只狗,它们没有动,只是看了看她。
「艾丽斯,你在干什么?」杨骚没有温度的声音。那两只狗闻声立时跳起来,动作迅速的奔向门旁的杨骚,切﹗还摇着尾巴。
「爹地!」她这一句,我真的吓住了,双手也松开小乌,它像是很害怕杨骚,又钻到床下了。我没想过杨骚有女儿,而且这么大了,十一、十二岁的少女。她惊喜的扑向杨骚,杨骚也抱住她,这熟悉的场景让我愣了一下,我见过她……在哪里呢?
脑子像是凝滞了,沉重,什么时候见过她?我竟然想不起?
「艾丽斯,我的女儿。」杨骚向我道,「她母亲你见过的了。」我费力的想着,我在哪儿见过……
杨骚走过来抓住我欲敲打自己的头的手,淡淡道:「那年圣诞节。」
艾丽斯支着下巴问:「爹地,他是谁?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他好像病了,要不要请李叔叔过来?」
「不用,你出去吧。」杨骚赶走了她,也带走了两只狗。他上床,掀开我的被子,揽过我,双手抚上我的小腹,不重不轻的摩擦着,好半天才道:「我的女儿可爱吧?」他顿了顿,「不过……如果是你的孩子也会很俊吧?」我一震,这个变态又在打什么主意了?我的孩子?我想都没想过……我哪来的孩子?
「阿侠,如果你是女人的话,就给我生个孩子……」干﹗这疯子﹗我立时铁青了脸,几欲挥拳,却是无力。杨骚笑了笑,手自我的小腹滑下,握住我疲软的分身,手指刮了刮玲口,道:「在医院里,除了替你做了全身检查外,我还让医生替你做了个小手术。」
我手脚冰冷,白痴也想得到这个变态干了什么,他,真的不是人,也从没当过我是人。
杨骚的声音很轻:「既然你不能替我生孩子,那就别想其它了。」
这个混帐!究竟是人不是?
我惊愕的表情像是惹起了杨骚笑意,他玩味的道:「结扎而已……算不上是惩罚,毕竟你跟了我这么久,还有胆子和别人胡来,」他手上陡然用力,「我真的把你宠坏了呢。」
一阵剧烈的痛楚窜过,我别开脸,咬牙。我早有心理准备,这次回来杨骚不可能简单的放过我,上我,不过是例行公事,就算杨骚要拆了我的骨头我也不能有异议。在他来说,我是出卖、背叛、逃走,任何一项都足够让他将我挫骨扬灰。何况,何况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绝育手术……虽然我知道杨骚做事,不会留下活路,那手术肯定会完美得绝对不能恢复过来。
稍为愕然后,我漠然道:「我也没想过要孩子。」这个世界,太痛苦了,何必要孩子去经历?
他的手指放过我,改为双臂箍紧我的腰,「是吗?不过算了吧,你这张脸的确太招人……都这么大的人了,脾气还是倔得石头似的,身体都差成这样,还不肯放弃,」杨骚在我耳垂下轻轻的道,我依旧沉默,「阿侠……回来了,就是一辈子了,」他说话的热气扫过我的颈项,像火烤一样,「一辈子……
记住了吗,阿侠……嗯?」
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我僵硬得不能再僵硬,没错,最后的机会我已经失去。杨骚说过,事不过三。我知道,我回来的后果,然后,一辈子就是这样了。
这个逃亡游戏,gaver。
我的下场是,一辈子在身后这个「人」的床上渡过。
真是……美好的结局。
无所谓了。
反正就是当一件暖床泄欲的用品。我做得到。
我一声不出。杨骚找出几颗止痛栓剂,也没让我洗澡就统统摁进去,然后召了仆人送来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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