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但我又身在冰海中浮沉。
这次杨骚操了我很久,不停的律动,久到我清醒得麻木,他凉凉的手抚上由他亲手扳机戳记的伤口,悠悠的问我:「痛吗?」
我在喘息中,嗯了一声,他轻轻的道:「不够,还不够痛。」
「啊……!」
他冷冷的手用力的揉搓我的肩膀,将雪白的绷带染上血红,血腥味儿轻轻的跳跃,挑动着杨骚的情欲,终于,剧痛让我的gāng_mén紧窒得逼使杨骚射了。体内填满了杨骚的体液,他抚上我满是冷汗的脸颊,还带着瘀伤,慢慢的道:「记住了吗?别再要我提醒你。」
我忍耐着全身的滚烫,低低的道:「记下了。」
杨骚召来了刚才的医生护士,护士将我肩膀血湿的绷带换下,裹上簇新雪白的。医生沉默着将新的血浆包、点滴瓶挂上,透明细细的管子、暗红色泽的管子相拥,连系在我的手臂上。尽管我下身一片狼藉,却没有人理会。杨骚看着他们弄好,示意他们离开,横臂将我搂紧,一同躺在床上。
夜深。
我没有睡着。那针的效力应该有廿四小时,身上很热,我呻吟辗转不停,杨骚沉重的手臂锁在我腰际,我难受的弓起身体,汗水打显了我的发梢。我不知道那来的气力,拔掉了针头,搬开了杨骚的手臂,喘着气,摇摇晃晃的下床,第一步当然软倒了,全身都脱力,花了很久才跌跌撞撞的走到溶室,掩上门,背靠着门,慢慢的滑落在溶室冷冷的磁砖地上,凉凉的……
这阵子不断有人来阁楼「探望」我,陈衡、用枪抵着我而又死了那人、医生……来了又去,我依然在这里,依然待在杨骚身下。
我没有将自己想得太过凄惨,毕竟三年都过去了,我也没什么感觉了,我只是想离开杨骚一会儿,让我独自一人待着,安安静静的待着。
尽管他和我,其实只相隔一扇门。
可是,杨骚连这么一点空间都不愿给我,他坚持,我的世界只能有他。
杨骚进来抱起我回到床上,从我背后拥着我,将下颔埋在我的肩膀上,不是枪伤的那边,紧紧的嵌入他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
静谧中,杨骚耳语:「你想继续念书吗?」
我浑身一震。
杨骚续道:「我可以让你念书,但不能工作。赚钱可以,你这么聪明,奖学金什么的,够你家人生活了。」我呆呆的听着,我热昏头了吗,这是梦吗?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就算是深渊我也想跳下去,只是,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不知道谁说过:「向前看是yù_wàng,向后望是堕落。」
三年来,我脑子中第一次出现yù_wàng,不是性的yù_wàng,不是工作的yù_wàng,不是想死的yù_wàng,而是,想念书的yù_wàng。我想,向前看。
良久,我没作声,杨骚没等我回答,只说了句:「下星期一去c大报到。」
三年前停止的时钟,仿佛又转动起来,嘀嘀哒哒的响个不停,在这晚上,在我耳边,吵闹得很。
第17章〈构成〉
广阔无垠的知识领域,曾是我的舞台,我在上面跳着无尽的华尔兹,我曾经以为我会一直的跳下去,可惜,被一场大雨中止了。水银灯下,我又再次踏上了这个熟悉的舞台。我愿意,在上面,跳出最华丽的舞步,虽然,我不知道可以跳多久。
杨骚交给我一个公文袋,里面有入学文件、学生证等东西,然后吻了我很久,久得令我以为他要上我。
星期一,我第一次主动换上杨骚的长裤,因为,我的两条牛仔裤早就完旦大吉。我终于踏进c大的校园。这里曾经是我努力考入的地方,曾经我以为无缘再进入的地方。
教务长亲自接见我,他很和蔼的告诉我,随便我想选什么学系都可以,但是杨生吩咐了不能是医学院。其实我也没意思再选医学院,修业年太多了,又要实习,以我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可能的。我问他可不可以迟点决定,教务长笑眯眯的说,随便我想多久,最后,他提醒我,最好在一月,第一学期末考试前决定,因为正常的学生现在已经完成了快一半的课程了。
我拿着学系简介表,坐在一片草地上的长椅,看着三三两两的学生静静的走过。
断裂了的时间狭缝,突然接轨,我有点茫然,呆坐了很久,才想起要选择学系。我没有多想,我想读什么,我自己心底清楚,看了看课堂时间表,举步往课室走去。
这堂课还有十五分钟就下课了,我还是走了进去。推开门,教授望了望我,我点头,他继续讲课,其它同学却窃窃私语起来。我走到课室尽头,挑了个与人距离最远的位置坐下。
这堂课是生物学一年级必修的基础课程—细胞生物化学,在座的人数不多,五、六十人,我知道我异常的碍眼却没有理会其它人探视的目光,专心的聆听教授说的话。
十五分钟很快的过去,教授离开后,两个女生走到我的面前,问我:「你好。请问你是不是孙侠微学长?」
我一怔,微微的点了头,只见她们盈盈笑道:「啊—我们刚才就猜你是不是孙学长了,你变了很多,头发长了很多—」
可是我不认识她们,我问:「你们是?」
她们笑说:「我们也是a市中学的学生,你和孙学姐,还有双生儿学妹,每年都是你们上台领第一名奖学金的,从未换过别人,老师们每天都耳提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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