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不是不想说,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不知从何说起。提供再说了,说了陈紫萱也不一定信,上次不就是个证明嘛。
既然她问了,萧晨回头道:“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又怕你伤心。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说出来。”萧晨把自己找房碰到张全,然后答应他的条件,保护陈紫萱等等一大堆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过他隐藏了其中的一段,答应张全永远不会爱上野蛮的陈紫萱。
“这么说他早就知道父亲葬礼那天会有事情发生了,怪不得那天的警卫那么多。呵呵,只有我一个人埋在鼓里。”陈紫萱一声冷笑,讥讽自己为何那么笨,那么多的反常竟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同样她也是在笑自己的自作多情,萧晨做的一切,只不过是遵守诺言罢了。他根本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刻意保持的距离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一厢情愿。苦笑后,她继续问道:“这么说来,全叔知道那天要杀我的人是谁了!”
萧晨点点头道:“他不知道凶手是谁,不过他却知道是谁指示的凶手,你的小妈。你张叔得死就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想独占整个公司。”他说得很坚决也很肯定,亲耳听到的证据不会有假。
陈紫萱的脑子很乱一团浆糊,不知道该去相信谁。侯门深似海,一边是有着二十年养育之恩的母亲,虽然知道她很喜欢权力,但怎么也不相信她会为了权力而杀人。另一边是深深爱恋的男人,曾经救过自己一命,更没有骗自己的理由。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我还有一个私人问题,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事情已经过去了,谁错谁对还重要吗?知道了真相又如何,死了的人不会起死回生,活着的人徒增忧伤。
她有了逃避的念头,宁愿不选择。她只想把握住现在。
“难道你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吗?”萧晨对陈紫萱的表现感到惊讶,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波澜不惊,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知道了又如何?我不想再失去一位亲人了,回答我的问题。”陈紫萱有一点没变,她的脾气还是那么的犟。
萧晨知道她在逃避,逃避永远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刘霞不会放过她的!
“没有。”他得让她死心。
陈紫萱满意的点点头,爱与不爱总算是有了答案。只是,心在滴血。她习惯这种感觉了。
……
默默无语很久,两人谁也不愿打破寂静,只有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静得连彼此的心跳都听得见。
太阳升到天空的中央温暖大地。
“紫萱萧晨,该吃饭了。”不远处的沙滩上,张文静仰头喊道。她很同情陈紫萱的遭遇,打小就没了母亲,陈经天和张全又相继离去。一个原本单纯快乐的小女孩,在重重打击下消失了。
萧晨去拉陈紫萱的手起身,藏起心中的愧疚,微笑说道:“张姨来叫我们了,我们回去吧。”陈紫萱没有说话伸出双手,她喜欢被他牵手的感觉。
在一块凸起的巨大岩石上有一栋二层的小楼,站在二楼就可以远眺大海。小楼的后面是一座大山,挡住了寒冷的北风。大自然赋予了这栋小楼奇特的功能;冬暖夏凉。
张文静孤身一人在这儿住了二十几个年头,时光如水永流不止,一个美貌如花的大家闺秀现已变成端庄贤淑的妇人。已年近五十的她,给人的印象却只是有二三十岁,堪称奇迹了。她怜惜陈紫萱,因为她们极其相似。年轻的时候没有受过任何挫折,像大棚里的花朵一般天真灿烂,井底之蛙似的以为这个世界有多么美好。
一次邂逅,张文静结识了陈经天,一段浪漫的爱情拉开序幕。
也许命中早已注定这段感情不能善终,和陈经天结婚后不到三年遭遇父母双亡,离婚等等一系列的重大变故。期间她生下了陈辉。离婚后她便独自一人来到了这儿,开始了余生,那一年她还不到三十!
“张姨,今天哥哥回来吃饭吗?”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菜肴,让人食欲大增。
陈紫萱望向张文静,后者正和蔼的看着她:“他说回来的,公司最近比较忙我也说不准,不用管他我们先吃吧。”陈紫萱听到这话心里自责,自己也是公司的一大股东,却从没关心过公司的发展。
“我回来了,是不是等着我开饭呢。”陈辉人还未到声已到,风尘仆仆,手里提着公文包。
“是啊,你回来的正好,快去洗手。”张文静接过陈辉手里的包。
张文静烧的一手好菜没有白浪费,被众人吃得一干二净。尤其是陈辉,恨不得把盘子再添一遍。好几天没有吃到母亲做的饭菜了,感觉棒极了。饭后,陈紫萱帮助张文静收拾桌子,清洗餐具。萧晨本打算帮忙,被张文静推辞掉了。
客厅里萧晨把打算马上回家的想法告诉陈辉。陈辉问道:“紫萱知道吗?”
“我已经告诉她了,她让我陪她再去城里一趟购置些过年用的东西。”
“哦这些天谢谢你替我疏导紫萱,让她从阴影中走出来。”陈辉转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钱来。
“我帮你不是为这个,对了忘问你,你小妈的事情怎么样了。”萧晨推辞掉,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我想你说的是对的。”陈辉拿出一根烟来,点燃。他感觉到刘霞在一步步排除异己,压力很大,下一个也许就是自己。
陈紫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陈辉的身后,一把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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