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进楼门,天福楼的伙计就迎了上来,而且一眼就认出张维信等人就是前些时在三楼搞拍卖的客人之一,对这样的老主顾、阔主顾自然是竭力奉承,将他们让进店来。
三楼的天字号包间里,齐员外和钟员外已经等在那里,大家见面客套了几句后就纷纷就座。才坐下没一会儿,菜还没上,天福楼的陈老板就进来与钟员外和张维信等人打招呼。现在在陈老板眼里,张维信等人已经是接近财神的地位了。前些天不过是把三楼借出来给对方用,便轻轻松松的到手三千六百贯——虽然前后也忙活了不少日子,三楼原来的隔间也被临时拆掉了,后来花不少时间才恢复原状的,但与收益相比就不值一提了。所以听说这几位老主顾在此与朋友饮宴,立马就跑上楼来问候。从包间出来后还特意吩咐手下要小心伺候,一定要让客人满意而归。
随着各种菜肴流水价似的送了进来,齐员外开始举杯向众人敬酒。几杯酒下肚后,气氛渐渐热烈起来,大家也慢慢的熟络了。特别是当张维信表示,因为路途有点远,范阳城外的那块地就不去看了,相关等级就按钟员外所说的为准之后,齐员外敬酒敬得就更频繁了。因为他心里有数,自己那块地虽然算得上中上等,但与钟员外告诉买家的上等还是有些差距的。他原本还盘算着如果买家看过之后不满意,他可以把价钱多降一点以便尽快达成交易。现在对方主动表示不去看了,而以钟员外的评判为标准,那是再好不过。如此一来不但能多赚点,最主要的是节省了时间,而时间对他来说远比这点小利重要。对于他来说,只要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这边的交易,那么早一日南下江宁府,自己就多一分把握获得那笔遗产。相比那笔很有希望继承的遗产,这边的几千贯钱简直不值一提。
有了良好的关系基础,下面的话题也就逐渐的转移到交易上来。正如范吾成等人所料,古代的生意人和现代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大区别。对于生意人来说,很多时候吃饭并不是主要的,饭局只是为双方的交流提供一个平台,谈成生意才是双方最大的愿望。
于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真正的主题终于开始了。以齐家父子为一方,以赵、范二人为另一方,展开了一场古代与现代谈判技巧的大比拼。经过一番唇枪舌剑之后,齐家父子在赵、范二人的现代谈判手段轮番猛攻下败下阵来,最终接受了他们的新报价,以六千四百贯,比原报价低了整整六百贯的价格成交。
双方约定为方便携带,穿越众这边以五百两黄金、一千两白银支付钱款。三天内完成交易及相关官方手续,齐员外一家在交易完成半月内搬离。另外双方还达成了一项附加条款,即齐家原来所雇用的仆人、丫环、低级管事、店铺掌柜、伙计等等,如果不愿意随齐员外一家一起离开,则齐家应尽量说服其不要辞工,穿越众这边将以原工作岗位继续雇用。对此齐员外自然没什么意见,这样他反而会省下不少遣散费。而对穿越众这边则省了重新招工的麻烦,还增加了安全性。毕竟这些工人都是齐家用熟了的,基本上都是知根知底的,相对新招的工人放心的多。
买卖做成了,双方的心情自然更加的舒畅,推杯换盏的也更加热烈,一顿饭直吃到未时末才结束。结账的时候陈老板还特惠给打了个九折,并将众人亲自送出店外。
一行人回到齐员外府上又喝了一会儿茶,眼看天色不早了,穿越众这边便起身告辞了。临行前,张维信表示如果不出意外,明日上午就会把交易款项送来,齐员外自然是求之不得,一直将众人送出门外,并约定第二天不见不散。
出了良乡县城的城门,钟员外也与穿越众告辞。现在交易已经谈妥了,剩下的事情他也用不着参与了。不过为了方便第二天运银钱,钟员外表示会让自家的几辆马车一早就到玉虚宫来。穿越众这边自然连连称谢,双方又闲聊了几句便各自上路了。
回到玉虚宫后,张维信等人将此次商务谈判的情况向留守的两位委员做了通报,对于谈判结果大家都很满意。随后,同去的杨新将他绘制的齐家这几处产业的布局图拿了出来,交由委员会和保卫组的人共同参详,以便制定相关的安保计划。当然作为对口职能部门,安保计划还是要由保卫组来制定,委员会只是起到一个审核作用。因为与齐家约定半个月之内搬离,所以留给保卫组的时间还算充足。
接下来,范吾成和赵大伟大又就齐家的三家铺面谈了自己的看法,两个人都表示至少从表面上看那两家在营业的铺面还算经营有方,客流都比较大,接手后应该比较容易维持。那间闲置的铺面位置也还算不错,据齐员外讲是不久前才盘下来的。原来的主人是经营玉器的,因为方记的竞争,再加上被人以假充真骗了一大笔钱,经营不下去了,这才出售。齐员外原本想用此处来经营毛皮,但因为近来家中有事而没能实施。
“那你们觉得此处铺面做哪种买卖合适,总不能就按这位齐员外的打算去做毛皮生意吧?咱们可没有懂行的,想必那位齐员外也应该还没开始雇用相关人员吧?”王崤峻听完二人的介绍后问道。
“那齐员外最近一直在为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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