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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有人。但是,那声音就是从那个屋子里传来。
温馨意识到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白屋。
是的,白屋,小丫头的白屋。现在,是温馨的白屋。
站在梳妆台前,具体地说,是站在那打开的镜子前面。
镜内的柜子还是那么幽深空旷,里面静静地挂着的还是那件石榴裙。
你好,温馨在心里说,我又来看你了。你为什么要挂在这里?是给我留的,让我发现的吗?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没有随她去向那个遥远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为什么在这默默无闻呆着,就等着有这么一天我把镜子打开,能看上你一眼?
还是你有着别的什么目的?
可是这目的是什么?
要知道我不是她,他们都说了,我不可能是小丫头,我跟她有着无法比拟的那一个区别。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看?
可是总是有点原因的啊,温馨知道。
是不是就因为温馨和她的眼睛有点像,就从那里能看出一点她们之间相同的东西?
那么别的呢?
温馨怎么觉得如果她愿意,在别的方面也会跟她一样啊。
自己这样想对吗?
应该朝这方面去推论吗?
还是……还是她根本就没有离开,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你们本来就一直守在这里,等着我的到来?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等着我?
这里面的原因让我怕得不行,恐惧得发抖呵,你们知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我来了,我看见你了,我就一定要按你的思路去实现你的一个目的,如果这真是你的目的的话。
首先让我好好地摸摸你,近近地贴一贴你吧,让我感受到你的美玉般的肌肤是怎么迷倒男人的,你是如何在入世之后又离尘出世的。
不要动,不要吓唬我,让我再想一想,再好好地体味一下你的精神,好吗?
徐伟这时已经回来,就在书房里。
徐伟和银姨也已经达到了另外一层情境。银姨用熟练至极的手法把徐伟彻底搞定,她的泰式迷宗按摩功夫显然练了不是一天两天,饶是徐伟见多识广,国内国外的娱乐场所去过不知几处,各种按摩也都享受过,可他却从来也没有在银姨手底下这么舒服。
几度热情高涨之后,徐伟答应银姨她可以回来当全职管家了,不但可以管屋里的事,外面的活也全交给她,包括花园、暖房和地下室。
那里从来就没有整理过,装过不知多少杂物呢。
银姨这时便顺势提出她不想住厨房边的那个小耳间,那是给一般厨工住的小屋,她想住到楼上来,住进白屋。
徐伟想了一会,说好吧,那是以前我住的屋子,是我跟小丫头的睡房,本来再不想让人进去的,不管反正是你住,我也放心,你就住进去吧。
“听你说话的意思儿,你好像现在还挺想小丫头的哩。”银姨说。
“是呵。”徐伟叹了一声。
“那,你为啥不去找她?要不然,把她接过回来?”
“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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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徐伟。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要是真放不下这个脸,那我去。”
“你去?”
“我去替你把她接回来呀。”
徐伟笑了一声。“你上哪儿去接?”
“这个……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银姨也笑。“说真的,徐伟,小丫头到底上哪儿去了?这个事,你一直不讲,我也不好意思问。是不是你们俩吵架了,她跑到别处去了?是回学校了,还是到……到哪儿去了?”
“你干嘛关心这个?”
“看你说的,徐伟。我是你家的老人儿了,你的事我能不问吗?关心这个?你当我关心她呀?我是关心你。你们男人,就是没良心。人家把十个心都掏给你看了,可你还是看不懂。”
“你一生气真不像这么大岁数的人,”徐伟笑了,“我真不知你年轻时是个什么样,肯定把你们屯的男人魂都勾没了。”
“得了,徐伟呀,你也是大书记了,你就别取笑人家了,我这岁数比你都大哩,快赶上小丫头两个岁数那么大了,你还在这里逗人家。”
“你还别说,你这么一撇一扯的样子,不知在哪儿,还真有点像她呢。”
“哎呀你可真是笑死人了,”银姨的声音更浪荡,“是不是你想她想得不行了,硬往我身上扯?是不是你后悔让小丫头离开你了,现在又想方设法地,绕着弯子地提她?你要后悔你就说嘛,跟别人不好意思说,你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别胡扯,我都结婚了。”
“结婚?哼,结婚又怎么了?你当我看不出来呀?你新娶的这位根本就没有在你的心里。当初你跟小丫头啥样,别人不知,我还不知道?现在你对这位主儿又是啥心情,别人看不出,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哇。”
“你看清楚什么了?”
“什么都看清楚哩。你不爱现在这个主儿,心里压根就没有把她当回子事。平时你瞧她那个眼神俺就看出来哩,还用说别的吗?你当初看小丫头是啥眼神?看她又是啥眼神?男人呵,你们这些个坏肠子全在眼睛里哩,当俺是傻子呀?”
“听你说话,怎么越来越像个妈咪呀?”徐伟大笑。
“你还别不服气,徐伟,你现在这个主儿可不是一个善茬子,用你们北京话来说,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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