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开着车很快就到达省政府专门提供的一套三居室的花苑小区,保安见到是副省长的车,立即跑出岗楼立正敬礼,秦逸在车里点点头后,慢慢驶入。
进屋子后,她将白色的手提包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目光有点发呆。屋子里非常安静,此时却静的有些沁人心脾。
秦逸回想起与吴默的整个交谈过程,想起吴默的赞美,不禁轻轻的微笑了下。然后,拿起手机开始给吴默发信息。一会吴默回过来:希望与秦副省长有长期交往下去的机会,非常感谢您的接见。
秦逸久久地看着这条信息,嘴角再次浮起微笑来。
她忽地记起,吴默送给她的一块金表,于是将包包打开拿出来,盒子古色古香充满着文化的气息,设计精美,做工上乘,仅这个盒子就应该价值不菲。
她打开盒子,取出金表时,眼睛不禁一亮。非常小巧精致,在背面还雕刻着一个名字:秦逸。这让她感到非常惊讶和感动。她不是为这块金表的价值,而是为对方的用心。自从做副省长以来,给她送东西的多了去,但是在她看来都是些庸脂俗粉,虽然有些价值几十万,但根本就不在她的眼中停留片刻,然后进行分类整理。
这是她保护自己的习惯。
她会根据整理后的类别进行划分,凡是触及到违规的礼品,她都会亲自送到省里相关部门,自己一件不留。即使是几十万的现金,她也毫不犹豫地上交。也因此,她在省里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多次被誉为两袖清风的父母官。
秦建忠与自己是同乡,也是一个村子里的儿时伙伴。她曾经感到很骄傲,因为出了个广东省优秀民营企业家,这在故乡成为传奇。所以,只要是秦建忠提出的帮忙,她一般都会委派下属去处理。
这也是她大意的地方。她是如何也想不到,秦建忠会利用自己这层关系搞恶性竞争,她甚至还想到,可能在背后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自己一直树立着清官的形象,但是别人也许不这么看自己。
想到这,她拨打了一个电话,是她的秘书小王。她直接下命令道:“明天,你去东莞市了解下中意电子通讯集团的情况,同时还有腾龙集团的,记住,不要直接去企业,而是到东莞市里了解。”
小王在电话里嗯嗯地应着。秦逸放下电话后,伸个懒腰,然后到洗澡间放水洗澡。不知什么时候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在洗澡池里边洗澡边喝红酒,在热水里泡着,全身爽透。
“这个吴默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她躺在水池里想着,眼前又浮现出吴默风度翩翩的身影,然后想到吴默背后的腾龙集团。在多年的官场生涯里,秦逸已厌倦了虚伪的客套和战战兢兢地说话,笑里藏刀她见得太多了,但是,在长期的慢慢地沁入中,其实自己不也正在成为这种人吗?
但是,这个吴默给他的印象却是,却是,怎么说呢,是那种不善于和当官交流或者拉关系的人?在吴默身上,她没有看到商人身上特有的那种狡诈和铜臭味道,这让她感到有某种安慰和放心。至于是不是真诚,还有待进一步考证!秦逸想。
洗完了澡,秦逸穿着睡衣,然后在镜子前梳妆。
镜子里的女人,一张脸已不再年轻了,还有些青春的尾巴留着,但是五官端正,尽管身材开始微微发福,毕竟保养得好,皮肤洁白饱满,还有些吸引男人的风情存留。
想到这里,秦逸不禁微笑起来,心道:我这不是自恋吗?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觉着很惬意。睡衣的腰带没有扎紧,随着她右手的梳妆动作而慢慢敞开,秦逸看着自己丰满的rǔ_fáng,不禁轻轻地用左手抚摸着,rǔ_tóu也随着自己的抚摸硬起来,一种曾经熟悉的痒痒的感觉爬上来,秦逸不自禁呻吟了下。
唉,我终究还是个女人啊!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出感叹。
回到床上,她再次拿起吴默送的金表,然后展开戴上手腕,却发现刚好合适,这让她感到非常惊讶,因为在盒子里还有一截拆卸下来的,她奇怪道:“这个吴默,怎么会如此细心?”
她自是不知道,吴默观摩过她在新闻中的讲话录像,专门将露出手腕的那一段截图,拿到香港进行过测量。
心里对吴默的感觉开始越来越好,明明知道吴默对自己有所图,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在床头灯下,秦逸拿起了一本厚厚的书籍,书名是《官场心理学》,然后看起来。可是看了一会,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看不进去,她此刻很想知道吴默在干什么,是不是还在回东莞的路上,或者在办公室。
又想到今天见到的那个女记者,名字此刻已经想不起了,觉着这个记者有些妖艳,也许是自己潜在的竞争对手,心里忽地生出对孙湘宁的一股厌恶情绪来。
秦逸干脆不百~万\小!说了,躺下。然后,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男人的仿制器具,启动后慢慢滑向下体,仿制品的男人器具是她这么多年独身以来,一直依赖的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器具嗡嗡地发出响动声,秦逸拿着调整了一下方向,器具的头部逐渐进入,一种冰冷的快感袭上来,她不禁发出了叫声。
秦逸继续用右手拿着仿制品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同时左手揉捏起自己的饱满的rǔ_fáng,慢慢地,她的动作幅度开始加大,直到发出啊一声轻叫——
秦逸累了,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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