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蒙一直闷闷不乐.一路上不说一句话。
蒋欣雨看着他那样子,感到好笑,但没笑出来.男人都需要尊严,王小蒙的尊严被自己破坏了,他在生自己的气.
一路上,他们有意识拉开距离,防止碰撞,防止出现意外。
到了县城,王小蒙那里依旧湿漉漉的,需要换衣服。有蒋欣雨在身边,实在不方便,就说:
“蒋镇,你先在县城转转,我有点急事,办完就来。”
蒋欣雨点了点头。
王小蒙蜷缩在车站候车室里,赶快给裴丽华打电话,让她火速赶到汽车站,解决燃眉之急。
裴丽华不知道出了啥事,心急火燎地赶过来,才发现王小蒙缩在候车室长椅上,脸色十分难看。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多日不见,裴丽华心里热乎乎的;但看他那副痛苦样子,心里十分着急。
“没什么。裤子弄湿了!”王小蒙直起身,让裴丽华看,就在那地方,湿漉漉的一大片,好像尿了尿。
“你这么大个人,还出这种洋相啊!”裴丽华忍不住笑出声来。
“唉!没提防,水倒裤子上了!真倒霉!”王小蒙把手里的绿茶塑料瓶狠狠地摔了两下。
“你呀,干啥都不操心!”裴丽华一边责备,一边伸手去摸王小蒙湿的地方。
“快去买条裤子,这时候了,摸啥摸啊!”王小蒙下身实在难受,不耐烦了。
“凶啥凶啊,都把尿整到裤裆里了,还充什么英雄啊!”裴丽华奚落着,转身走了。
半小时后,在蓝田宾馆一间豪华的房间内,裴丽华和王小蒙先后进来,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
王小蒙猛地从背后抱住裴丽华,两手就在她的山峰上使劲揉搓起来。
“你干什么呀?”这个突然袭击,把裴丽华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反抗起来。
王小蒙手臂的力量太大,她没法挣脱。
“我想做,太想了!”王小蒙嘴对着裴丽华的耳垂,轻轻地说。
“+下面好受了?”裴丽华笑着问道。
“看见你,再大的难受也无所谓,就想和你做一做!”王小蒙的一只手向下移动,撩开了裴丽华的裙子。
“急什么?把脏手洗洗再说!”裴丽华一把拉住王小蒙的手,抬高了音量说。
裴丽华在县医院上班,每次做那事,都特别讲究,不洗干净,休想让她躺在床上,乖乖地配合。
王小蒙就在她脸上亲了亲,松开了手臂。
“小叫,哪来那么大的劲道,把我胳膊都箍疼了!”裴丽华揉着胳膊,似乎有点生气,撅着小嘴说。
“小叫”是她对王小蒙的昵称,只有在这种情境下才使用。
“小草,那是想你的表现啊!过一会,什么都不疼,只有舒服了!”王小蒙进了洗手间,放开了水龙头。他也不忘喊出裴丽华的“别名”。
不一会,两个滚/烫的躯体就滚在一起。
王小蒙不大喜欢裴丽华的性格,这个女人,性子急,废话多,整天唧唧喳喳,那嘴简直就是一个小喇叭。王小蒙最看不上她这一点。
但在那方面,却特别迷恋她。是因为裴丽华的泼辣、大胆、无与伦比的激/情。
他们是高中同学,上学时就有那种意思,没有明确表达,更无过火行为,甚至连手都没拉过。
参加工作后,一次偶然的相遇,俩人就不顾一切地黏在一起,经常找机会进行“业务学习”,经验越来越丰富,技术越来越熟练,俩人也越来越热乎,比两口子还要亲热。
裴丽华毫无羞涩之感。每天都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打交道,看惯了男人躯体,做那事还要扭扭捏捏,就太有点做作了。
只要是不太过分的要求,她都会答应王小蒙,让她心满意足。
这会他们紧紧抱在一起,有点像久旱逢甘雨,相互抚/摸着,交换着,尽最大努力让对方满意。
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必要的铺垫,裴丽华忽然像想起了什么,睁开眼,问道:
“昨天你们镇上什么急事?”
“来了一位副镇长,接待!”
“男的女的?”
“女的!”
“长的咋样?”
“不咋样!和李凤姐差不多!”
李凤姐是县城的大号人物,长得很丑,神经有点问题,疯疯癫癫的。人们经常拿她作为参照物。
“没那么玄吧?”裴丽华半信半疑。
“反正,比你差远了!”
说着,王小蒙的手指使劲动起来,像在发电报。
裴丽华放心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那峡谷深处的汁液,就汩汩流淌出来,像要吞没一切。
“受不了了,来吧!”裴丽华低低叫着,玉手在王小蒙那里摸索着。
“帮帮我,就进来了!”王小蒙喊了一声。
一阵手忙脚乱,王小蒙长驱直入,进了那个洞府,瞬间一股热浪就扑上来,他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
就在他们忘乎所以的同时,在大街上独自游逛的蒋欣雨,遭遇了一次意想不到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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