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嘛,还趁老公、孩子不在的时候,请自己到家中吃饭,难道她是把自己的玩笑话当真了?真想要陪睡不成?
艾高不由抬起头,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女下属。女下属的面部明显经过了一番精心的描化,也没戴那副常年架着的标志性宽边眼镜,显得比素常生动了许多。看着女下属笑意盈盈的脸庞和白嫩嫩的双肩,艾高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刚才被自个儿吓跑的一腔春意又慢慢聚拢了回来。
在那会儿的艾高眼里,这位女下属长得还算是不错的,身材丰满,圆乎乎的娃娃脸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一对小眯缝眼,笑起来时,眼睛眯成一条线,虽算不上风情万
种,但也别有一种迷人的韵致。人又年轻,冲这一点,就已足够吸引艾高的了。在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眼里,年轻女人似乎就没有个不迷人的。正巧又赶上小婶娘邵美
萍这段时间回了吉安县生孩子,跟自己的老婆在床上又不来情绪,艾高这段时间在男女事儿上正处于“休渔期”,这样一来,这位女下属的吸引力当然就更大了。
“家里有破吗,就来点破吧,螃蟹配破,最对味儿。”知悉了女下属老公的去向,艾高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人整个儿放松了,平常那种颐气指使的良好感觉又回来了,仿佛从一个闯了祸等待发落的顽童,一跃成为了这个家的男主人。
“正好还有些,你等等,我拿过来。”
趁女下属拿酒的功夫,艾高给等在楼下的司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不用候着了,可以先回去了。
“你也喝点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美女同乐,才乐得有气氛、有兴致嘛。”艾高见女下属只给他斟了酒,自己似乎没有打算喝的意思,就又暧昧地开起了玩笑。
女下属略一犹豫,痛快地答应了,又找来了一个酒杯,斟上了破,“好吧,我平常是不喝酒的,今天领导赏光光临,我就一切都听领导的,舍命陪领导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女下属这话显然是经不得琢磨的,一琢磨似乎就话里有话,语意很是暧昧。艾高顺水推舟,也有意将话题往这个方向上岔,“真的都听我的,不后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我先给你出个难题,看看你的诚意。嗯,不如这样吧,先喝个交杯酒,活跃一下气氛,如何?”艾高试探道。
“这……,”女下属稍一迟疑,随即下定了决心似的,“喝就喝!”端起酒杯,与艾高手擘相交,把酒干了。
“你工作时间还不算长吧,这次竞争上岗觉得自己有优势?”喝完了“交杯酒”,艾高似乎又正经了起来,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工作时间不算长不就是优势之一?”女下属调皮地剜了艾高一眼,掩嘴而笑。
“噢?”艾高闻言一愣。
“工作时间不长不说明我年轻嘛,咱们这职业,应该还是年轻更有优势,容易接受新生事物,写出来的东西时代感强。你看社里那些老梆子,连微博、
facebook是啥玩意儿都搞不清楚,怎么担当党和人民喉舌的重任啊。他们自己不明白不说吧,别人稿子里有他们看不懂的东西就一概打叉枪毙,好好的一篇
稿子最后楞是让他们给阉割得不成样子了。”女下属牢骚满腹。
这事儿艾高其实也早就知道,他是从下面一步步混上来的,什么事儿不明白?社里确实
有那么几位老古板,对电脑、网络这些新东西一窍不通,发个电子邮件还得请别人帮忙,编审的稿子总是带着浓浓的八股味儿,偏偏有几个还在重要岗位上,严重影
响了报社的整体稿件质量。将这班人拨拉到一边,也是艾高烧这把火的意图之一,当然这话不能明说,即便对着这个此刻很是妩媚的女下属,就打个哈哈,“你不是
把我也算到了那些老梆子里面了吧?”
“哪能呢,艾社长,您在领导里面,那也是年轻一族啊,而且我知道,您对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一点儿都不比
我们差。”女下属赶紧澄清,顺带又把艾高吹捧了一番,这才接着上面的话题继续往下说,“再说了,就是出去采访啥的,年轻些,人家采访对象也乐意接待不是?
像那些老梆子,还跟六、七十年代一样,出去老端着,大爷似的,谁待见呀。”
“嗯,还得是你这样鲜活美女,更受人待见,对吧?”
女下属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二人吃着螃蟹,边喝边谈。几杯酒下肚,女下属面现红云,显得更加妩媚动人,说话也似乎没了顾忌,还不时嗲声嗲气地撒娇,那样子,不像是领导和下属,倒更像一对老夫少妻。
又喝了一阵子,艾高感觉膀胱有些鼓胀,就踉跄着立起身,问道,“你家的卫生间在哪?我去一下。”
女下属起身,过去打开了那扇曾让艾高心里忐忑不已的木门,指了指里面,“那个就是,你去吧。”
艾高进到里面,故意没带门,就冲着马桶撒起尿来,还有意用力撒得“哗啦哗啦”直响,似在炫耀着什么。
撒完净手时,看见洗手盆旁边的一个蓝色印花塑料盆里扔着一件白色乳罩和一条粉红,似是刚刚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样子。艾高心神一荡,做贼似地捧起乳罩捂到鼻子上闻了闻,一股年轻女性特有的体香让他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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