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听了这话,心下一紧,担心自己被他认出来,正惶恐之际,只听得另一个也帮腔道,“大哥,你还别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挺面熟的……”
这让萧瑜更加紧张了,却听到那人继续说道,“对了,大哥,咱咱哥儿俩上次在南方差点栽了那次,盘问咱们的那几个条子里,有个女的是不是就长这样,那时候咱也不敢正眼看人家,只是觉得盘子倍儿亮。”
这话反倒让萧瑜舒了一口气,他们没往电视台这方面想就好。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闻言笑了,“我说老二啊,都那时候了,你倒还有心思看人家盘子亮不亮,真是什么时候都色心不死啊,我看你早晚要栽在这个‘色’字上。你也不看看,这‘色’字上面那是个什么?那不就是一把刀嘛。”
老二摸着头皮,似乎有些后怕,可目光扫到萧瑜时,却又心有不甘,这送上门的美女,总不能让她凭空再飞了吧,就着急道,“大……大哥,可这……这……”
那个大哥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自己转身对萧瑜道,“你看,我这兄弟也说了,没准儿我们哥儿俩以前还落到过你手里呢,所以我哥儿俩得先搜一下你的身,确定你不是条子才能说别的事儿。”
老二听到这话,眼睛放出光来,心道,“我说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假道学了,原来是在绕这美妞儿呀。”
萧瑜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两人立刻就抢上前来,借搜身之机
,上下其手,大赚她的便宜,在她身体各部位乱摸乱捏。那个老二还趁机将手伸进了她乳罩里,摸了一把她娇嫩的rǔ_fáng。
萧瑜这时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着眷拿到那种能让她欲仙欲死的白色粉末,摆脱眼下毒瘾发作这种仿佛万蚁噬心的痛苦,只得忍气吞声,任由二人肆意轻薄,担心自己一旦惹恼了他们,自己近在咫尺的希望就飞了。
二人在萧瑜身上赚尽了便宜之后,那个被称作大哥的家伙才装模作样地说,“嗯,我们就先暂时相信你不是卧底吧。不过呢,我们这边还没有过赊欠的先例呢,赊欠给你肯定是不行的,开了这个头,往后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听了这话,萧瑜的心立即沉了下来,眼前一黑,仿佛有种跌下万丈深渊的感觉,腿一软,差点儿瘫倒在地。
幸好,这人接下来的话又给了她一丝希望,“这样吧,看你这么漂亮,不如陪我们哥儿俩玩玩,我们免费送你几包。”
萧瑜内心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可人到了这个时候,那点残存的理智和可怜的廉耻心,怎抵得住极度痛苦折磨和极度诱惑的轮番进攻,就决然地伸出了手,“快拿给我。”
那人满意地笑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算你识趣,我们这里就只剩这一点样品了,不过也够你先吸一次的了,你先吸了这些,陪我哥俩儿玩高兴了,过后再去小猴子那里免费拿两包。”
萧瑜哆嗦着手,接过了那个纸包,迫不及待地吸食了。然后闭上眼睛,往床上一趟,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两个毒贩。
两个毒贩剥茧一样手忙脚乱地将萧瑜剥了个精光,看着萧瑜嫩笋一般雪白柔媚的,那个被称作大哥的毒贩一反刚才的假斯文,三下五除二地扒掉自己身上的衣
服,猴急地扑到了萧瑜身上,粗鲁地将她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用力分开,急不可耐地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狂风暴雨般地疯狂动作起来。
毒瘾刚刚得到满
足的萧瑜,意识进入了一个遥远虚幻的美妙国度,身体的知觉已经麻木,甚至身上男人对她的粗暴蹂躏也幻化成了一种快乐,让她迷醉、让她沉沦、让她欲仙欲死。
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搭在了身上男人的肩上,并不由自主地随着身上男人动作的轻重缓急、进退起伏发出了的时高时低的迷离呓语。
见萧瑜这么知趣配合,那个被称作大哥的家伙淫兴更盛,身体像加足了马力的马达,发出了功率发挥到极限时的“哼哧”、“哼哧”的闷吼,脸上汗如雨下。
汗水滴落在了萧瑜的脸上,滴落到了她无意识地半张着的嘴唇上,她本能地伸出蛇信子般红艳艳的舌尖,在干涸的双唇上添来舔去,构成了一幅迷乱的嘲。
正是这嘲让萧瑜身上的男人终于爆发了,他狂吼一声,从萧瑜身上滚落下来。
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这一切的老二早已经等得焚身,早早就脱得光溜溜了,下身那话儿直挺挺的,都快翘上天了,眼前的淫靡嘲和萧瑜摄魂的迷离呓语让他几乎有些把持不住,差点儿走火。
这会儿一看大哥发泄完了,赶紧凑上前去,却又不敢惊动正伏在一边狂喘粗气的大哥,就将萧瑜生拉硬拽到一边,急急地扑到了萧瑜身上。
大约是被刚才的淫靡嘲刺激过头了吧,老二刚一进入萧瑜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动作上几下,就忙不迭地先自缴械投降了。
一边气开始慢慢喘匀了的大哥在见状,哈哈大笑,“老二,你这也太逊了吧,就这么一枪就了事儿了?还不如人家程咬金呢,人家还有个三板斧,你这倒好,就这么一长矛就交代了,你这是一矛定乾坤啊,都比得上快张飞了,哈哈。”
老二有苦说不出,心里面十分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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