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还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身上的浴巾一下子就被凌予抽掉了,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没命地吻着,周身散发着强烈的霸占攻势,步步紧bi,最后将她的身子bi退到了墙壁上。请使用访问本站。
“唔”
大脑被他吻的缺氧,他这才放过她红肿的不像话的双唇,细细密密地啃咬她的脖子,那双不肯善罢甘休的大手,早已经将她胸前的一对白兔捏成了各种形状。
他俯首,亲口在那对白兔上种下大大小小的草莓,越种越上瘾,直接主攻那对白兔的眼睛。
靳如歌身子一软,他大手便探到她的腰后,支撑住她的身体,一个天旋地转,她更晕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拖到淋浴下的。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灌而下,她完全不能呼吸了,凌予忽然将她的身子整个抱了起来,炙热的双唇吻上,一点点给她度气。
她别过脑袋大口呼吸,凌予把她再次bi退到墙壁上,高大健硕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霸道地抬起她的一只腿。
“啊!”
靳如歌甚至还来不及思考,身子就已经被他完全攻陷了。
温暖旖旎的浴室里,女子娇媚的吟语一阵高过一阵,凌予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放肆地驰骋在她之上。
天快亮了的时候,从浴室到地板,从书桌到大床上,靳如歌几乎九死一生。
她知道,这个新婚之夜是难忘的,刻骨难忘。
床头柜上的那杯石榴汁,靳如歌始终没有机会喝上一口,最终还是被凌予一口气吞了下去。
用凌予自己的感觉来说,这一夜是酣畅淋漓的,真的痛快了!
可是他看着靳如歌酣睡不醒的侧脸,还有全身上下被他种上的数不清的草莓,心里又把自己骂了千遍万遍!
怎么就不能体谅她呢,她一会儿还要见律师呢!
凌予抓过手机看了看,自己跑去洗手间洗漱,然后换了一身休闲服,去了楼下的儿童房。
早上七点,孩子们都醒了。
凌予过来的时候,儿童房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的空调温度还相对温暖,靳沫卿坐在小床边,一边给孩子们解释他们为什么在这里,爸爸妈妈去哪里了,一边再想办法让他们叫自己外公。
凌予心里有数,早起的时候两个儿子不至于会哭。
因为小天祈是认识靳沫卿的,而小天凌看见自己哥哥也在,两人有伴,更不会哭了。
他脱了鞋子踩在地毯上,冲着两个儿子微微笑着。
“爸爸!”
“爸爸来了!”
两个孩子们伸手指着凌予,靳沫卿回头一看,笑笑,有些自豪道:“怎么样,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睡,他们不哭不闹,早上起来,我还给他们穿好衣服了。
凌予蹲下,看着靳沫卿给小天凌穿袜子的动作,于是拿过另一只袜子帮小天凌的另一只脚也套上。
靳沫卿去洗手间弄了些热水,把两个孩子的小脸擦得干干净净的,然后还体贴地给他们擦上儿童面霜。
“小予啊,他们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我怎么分不清啊?”
凌予闻言微微一笑,因为他跟小天祈单独生活久了,而靳如歌带着小天凌也是如此,所以他们俩从两个孩子的眼神,性格,气质上,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谁。
可是靳沫卿与他们相处时间不长,两个孩子稍稍一乱跑开,就分不清了。
凌予说:“这个是哥哥小天祈,就是以前的小祈归,这个是弟弟小天凌,一直跟如歌住法国的。”
凌予说完,两个孩子异口同声道:“还是爸爸聪明!”
“哈哈。”靳沫卿笑笑,然后说:“外公有办法分辨你们!”
说着,靳沫卿就摸了摸口袋,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一看就是珠宝玉器类的。
他打开,里面有一对墨玉的小手链,看样子也是昨天出去赶着买回来,还让人家临时编织好的。
凌予不懂玉,但是看着抬手摸了摸上面温润的手感,还有透亮的光泽,心知这个应该值不少钱。
“首长,他们还是小孩子,没必要戴这么贵的东西。”
靳沫卿蹙眉不答应道:“再小也是我孙子!我就如歌一个女儿,孙子跟外孙都是一样的。再说,这是玉,我们中国人讲究玉辟邪的,这绳子是五色绳,编的金刚结,在佛教里头也是转运辟邪的。我原想着给孩子买小金锁,后来觉得太俗气,而且小孩子戴着金子出门,总觉得不放心,遇上坏人怎么办?他们戴着这个,不懂行的人还以为是普通石头,谁知道这玩意值多少钱。”
“是是是,首长说的是!”
凌予一听,连靳沫卿这样的人物也忽然迷信起来,给孩子们买个见面礼还想着辟邪转运什么的,一下子想起自己爱给如歌穿鞋,还有如歌会折千纸鹤,其实他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就是希望心爱的人能够长久地陪伴自己身边。
两块小墨玉很小,指甲盖那么点大,有点像是转运珠,但是将它们串起来的五色线颜色有区别,一根偏蓝色,一根偏黄色。
凌予放在手心细细婆娑,发现编织的真的很精美,靳沫卿从他手里抽走,然后说:“蓝色的给哥哥,黄色的给弟弟。”
说完,他就一本正经给他们统一戴在了左手手臂上。
“谢谢外公!”
小天凌很喜欢手上的墨玉,长期住在萨兰克先生家里,他耳濡目染也渐渐喜欢上带有民族特色还有古朴痕迹的东西,这种有文化底蕴的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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