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林封谨眯缝起了眼睛,露出了一种狼发觉了猎物零星洒落在地上的血迹的残忍表情。
“假如今天晚上我们没有人手折在这里的话,那这真的是一次非常完美的行动了。”
李虎此时叹了口气道:
“我们死了三个弟兄,少爷。不过看起来王家的人至少死了三十个。”
林封谨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道:
“王三郎看起来很是识时务,所以希望能够救得活吧,陈大彪也逃过了这一劫,真是遗憾啊,否则的话,遭受到了这样的重创,伍家和王家都应该增兵了吧,倒是那个付一刀有些名不副实,到了现在都还不出现。”
林封谨话音刚落,付一刀就从不远处的浓烟当带着几名手下,一头撞了出来,这人本来就生了一副刻薄相貌,此时脸更是黑得和锅底似的,那表情和眼神更仿佛是要将人生吞活剥,直欲择人而噬!
根本不用多问,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了“调虎离山计”了。
不过林封谨也留意到,这家伙名为付一刀,却在这种盛怒的时候依然不见其“刀”在什么地方,估计此人心也是在是盛怒之下理智未失。
这边的动静相信也是惊动了渠镇本地的地头蛇冯家,对于他们来说,维系本地的良好治安完全就等于是在维系他们自己的命脉,当然是不遗余力,全力以赴。
所以在大量训练有素的本地家丁帮忙下,火被很快的扑灭,秩序也迅的维持了下来,王三郎貌似奄奄一息,被大夫确诊是惊吓过度外加被暴力折断了三根手指头,但命是一定保得住的,搞不好明天就生龙活虎了。
不过看着那一具一具被抬出去的尸体渐渐的在平地上面铺开了来,加上尸体的死状都十分惨烈,所有的人还是都有些脊背发凉。
这名机关师放出来的那头蜘蛛机关奴八条爪子都是杀人利器,钢铁打造,更是可以诡异无比的在墙壁和天花板上面迅爬行,倏进倏退,恍若鬼魅。配合烈火浓烟当真是一头恐怖的屠杀机器!
不过这蜘蛛机关奴的真正实力其实也是有限,这一点从正面硬撼,李虎的全力一刀都可以断其一腿上看得出来!事实上若是在阳光下和宽敞的地方,七八个家丁护卫使用重兵器就可以干掉这头蜘蛛机关奴。
遗憾的是,很明显机关师对自己手头的大杀器的实力十分了解,所以一定会在适合的时间适合的地点来放出它来战斗,绝对不可能放任这种貌似公平的决斗的。
“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李虎望了林封谨一眼,然后低声的道。
“带上你手上所有能打的人,然后让他们集合。”林封谨道。“骑马,带上干粮,对了,让他们尽可能的穿上防护力足够的皮甲什么的,我们不会走太远,然后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李虎愕然了一下,惊奇的道:
“少爷,你的意思难道觉得,那个机关师就在渠镇附近落脚?”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就像是老顾秃头上面的虱子那样明摆着的。”林封谨微笑道。
“可是属下驽钝,渠镇附近还是有许多可以藏身的地方啊,比如随便租个民居什么的,他为什么要冒如此大的风险啊?”李虎困惑的道。
林封谨胸有成竹的道:
“渠镇的繁荣已经将附近数百里内的集镇都弄得十分萧条了对不对?那就是说,在附近的数百里内,只有在渠镇才可以得到最好的酒,菜,床铺,甚至是女人。其余的地方就算是有钱估计也是会陷入花不出去的状况,是的,安逸舒适的生活绝对不是吸引那个幕后的家伙冒险前来的必要条件,但是”
“请仔细的想一想,此时已经不难判断出,那头机关巨蜘蛛和飞行的机关蝙蝠才是这个机关师手上的主要战力,前者的恐怖杀伤力已经体现在我们眼前的累累尸体上,而机关蝙蝠估计就是导致露天的护卫自相残杀的元凶------进而推论,那只被我们干掉的机关掘土兽只是这机关师的附庸产品。”
说到这里,林封谨观察了一下目前的两名手下的神情,李虎已经若有所思,而林德则是毫无表情的在用松香擦拭着弓弦,他忍不住微微的在心叹息了一下,然后接着道:
“这个机关师在并不是很重要的附庸机关兽上面,至少也投入了价值五万两的珍贵材料!这说明什么?他一定很不差钱,根据我的估计,如果有一个大家族在背后支撑的话,那么这个家族的经济实力一定是我们家的十倍,百倍!由此可以进一步的推论,很难想象这样手握千金的大家族子弟会过一种清苦的生活。”
“因此,在没得选择的情况下,他是有可能风餐露宿的,但是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他平曰里的生活习惯,一定会使其本能的选择可以找得到的最优渥的生活环境------至于安全姓的问题,那就更不用说了,这种做法已经进入了很多人的思维盲区,所以本身就是一种若变色龙的保护。”
“更重要的是,渠镇上的冯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会站在他的一边,因为他若是选择的渠镇上那种顶级的大客栈,在拿不出足够充分的凭据的状况下,冯家是不可能让我们的人前去为所欲为的,因为这么干对渠镇的口碑极其不利。
在饮食服务的行业当,一个似是而非的谣言甚至都可以对其生意造成致命的重创,渠镇貌似崛起了三四十年了,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铁律。这样一来,稍有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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