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
他又凑过来吻韩非的唇,韩非吓了一跳,粗暴地推开他。
“你给我安静会儿!别再动!不然老子会弄死你。”ben低低的咒骂一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吻了他的唇。
短暂而激烈的一个吻。
然后ben松开了他,掐灭了那半支烟,“我不希望回来时再看见你。”
韩非瞪着他:“好了,我打伤了你,我感到抱歉。但是我不想与你做爱,你却强迫我,现在抵消了。”
“你应该反省你自己,没事长成这样,你这是诱奸。我还未满18岁。赶紧离开我这儿,再也不看见你。”
嘭一声,门被狠狠带上。
凌晨三点,古旧的公寓。
三楼。
咚咚咚,敲门的声响。
蓝眼睛压低帽檐,叼着烟等待。
屋内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吱悠一声,一道光线投射过来。
素颜的喜福微笑着站在那里,。
“这个时间段接客是很贵的哦。”
ben仰起脸,绽开纯真笑颜:“姐姐,上次我给你的钱可是多付了一次的。”
“好啦好啦,进来吧。”喜福转身,裙角飞扬。
“你是故意多给一次的吧?还是要跟我道歉?”她笑着问。
“讨厌,姐姐你不要戳破我啦。”
深深深夜,未眠夜。
漆黑的室内,汗水与喘息交融。
“ben,人为何要出生在这个世界呢?我至今还不明白……”
“好像有这样一句话,说人来到这世间就是为了受苦。”
“ben,假如没有遇到你,我一定早就死了。”
“乖孩子。”
“感觉真寂寞啊,ben。”
“是啊,做人真累。”ben趴在她身上,掐灭了烟,再次投入□之中。
凌晨,喜福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身边早没了人影。
她掀开被子,赤脚推开浴室的门。
ben蜷缩着身子寂寞的睡在浴缸中,浑身湿透。就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小猫,卸去了所有防备与乖戾,睡颜如此脆弱。
浴缸旁边丢着一支针管。
喜福轻轻的走过去,趴在浴缸边,小声叫他:“ben,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哦。”
ben没有说话,抱着双肩蜷缩的更紧。
“好啦好啦,快起来,乖孩子。”她托起他的双臂,将他揽进怀里。
ben往她怀里缩了缩,眼泪无声地滚过鼻梁,一滴又一滴地落到地上。
“没事了没事了,我一直陪着你。来,到床上去睡吧。”喜福温柔的垂下眼睫,轻拍他的后背,“来吧,好孩子。”
他们互相扶持着,来到床上躺下,紧紧拥抱在一起。
ben将脸埋进她的怀里,哭着问:“为什么要活着呢?”
为什么要活着?
谁也没有答案。
***
韩非隐约猜到了袭击自己的那人是谁。
ben跟冬阳在自己出事后的第二天,突然莫名的一齐消失了。
这一日,莲花的门帘又被掀开,浓妆艳抹的喜福站在那里,微笑一直挂在他脸上。
“老板,你一个人在哦,你家那位去哪里啦?”喜福调笑着,坐到裁衣桌上,一手夹着烟,一边翻着桌上的丝绸锦缎。手腕上的流苏绳落了出来。
韩非看了一眼,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喜福看着那些流云锦缎,突然抬头问:“怎样才能手工缝制一件真丝面料的睡衣?”
韩非说:“用最小号的针,最细的线,最细密的针脚,还有,最大的耐心。”他又笑笑,“不过你还是用缝纫机吧,把线和压脚都调松,再衬上软薄纸,这样效果会更好些,也快。”
喜福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她说:“韩非,你帮我裁好吗?”
“可以。”
他拿了软尺,准备给喜福量身,但她却没有脱掉外套的意思。韩非不解的对她做了个请脱衣的动作。
喜福摇了摇头,眼角有一丝霜意在侵润:“不是我做。”
“那是?”
“别问了,我有尺寸,你记下好吗?”然后她报了一大串数字。这显然是一件男士睡衣的尺寸,记完后他大概已猜到这是为谁而做的了。
两人聊了一些关于服装的话题。
到了傍晚,喜福说:“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东路那边有条小吃街,一起去吃烤肉。嗳,路边摊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吃过?“
韩非却只是点头,“好。”
初春微寒的夜晚,东路的小吃街上热闹非凡。
二弦琴的弹唱,表演的老妇人沧桑而薄凉的嗓音,仿佛能被皮肤吸收。
街道内到处都是各种小吃美食,香气勾人食欲。
喜福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她带韩非去吃牛杂血肠汤,这种充满生腥野性的食物,被盛在黑色小砂锅中,辛辣的沸腾着热烫。
韩非吃不进去,只是点了一盘麻辣烫,看见那些蔬菜混在汤汤水水中,突然失去了胃口,只是小口的饮着刀子一样的烈酒。
喜福喝一口酒,见他不动筷子,问:“吃不惯?”
“不是,是没有胃口。”韩非说,目光又停在她细瘦的手腕上。
那条红绳子,流苏尾端缀着一颗银色的小铁圈。
“张叔家的血肠汤很好味的。来,尝尝这个。”她夹了一块牛杂,好像是肝脏部分,放到韩非的碗里。
韩非有些尴尬,但又不方便拒绝,只有咬牙吞下。
喜福仿佛恶作剧得逞,哈哈大笑,拍桌子,举杯:“我们干一杯。”
两只玻璃杯碰到一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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