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红莲贴近他,表情哀怨,“清你好狡猾,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体力劳动’推给我,我真命苦。”
不必有实质性的接触,黑清就可以探究对方的思想,而刚才乔振刚的情绪又那麽外露。
“话说回来,刚刚也真是麻烦啊。只是见到自己哥哥而已,有必要这麽‘欲火焚身’吗?”红莲呵呵笑著,在他看来乔振刚这种自暴自弃到损害自身的行为实在不可取。
“要不,我去把他哥哥也带来?”红莲眨眨眼睛。让这对兄弟呆在一起肯定会发生超有趣的事。
“不要去动他的家人。”黑清冷冰冰地否决。这是命令也是警告。
红莲一楞,随既美丽的脸上浮现出蜜糖般甜腻的豔笑,声音似带著粘性,“清,你现在很危险哟~~~”
黑清表情不变,“你想太多。”
“但愿如此。但是,你现在已经开始在意他……一个始人类的家人。这可真叫人担心呐。”红莲用甜的发渗的鼻音加重“始人类”三个字。
黑清秀丽的脸上浮起寒霜,“乔振刚於我没有你想像的重要。我喜欢他的身体,仅此而已。”
“那真是太好了。”红莲打了哈欠,风情万种的起身往卧室走,在推门的瞬间半回头,脸上笑容尽去;没有笑容掩饰的红莲也是个迫力十足的可怕男人,声音低沈,“清,不要让他影响你,否则,你知道我会怎麽做!”
门关上。
黑清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十指交握。
一墙之隔,可以听到乔振刚的呼吸,如此的清晰。
第三天,乔振刚又可耻的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红莲正趴在他耳边呵气──这正是他醒来的原因。
“刚刚懒猪,起床吃晚饭去罗。”
乔振刚揉揉眼睛,“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快快,别懒床!”红莲呵呵笑,手神进被窝挠乔振刚的腰。
乔振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另一边跳了下去。
刷牙的时候一阵反胃,趴在洗脸台上吐得全身抽搐。
客厅里的红莲听到了,一脸的纳闷,“刚刚最近怎麽老吐,是不是哪里坏掉了?”猴子的身体就是特别脆弱。不过,在黑清可怕的性欲下,能坚持这麽久已经是非常出色了。这点红莲是很佩服乔振刚的,真心的。
黑清没有搭话,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白玉般的十指搭在膝上,但红莲从那看似平静的没有一丝情感波动的美丽面孔上看到了某种东西。
红莲的双眸沈了下来。
拿毛巾抹去脸上的水,乔振刚探手去拿之前脱下来,放在一边的护腕,却意外的摸了个空,赶忙抬头,镜子里,红莲笑吟吟地斜靠在门上,手指上挑著的正是他的黑色护腕。
“找这个?”蛇族笑著。
乔振刚懒的回他,径直伸手去拿。
红莲将护腕往手心里一扣,“交换。”
乔振刚不名所以地看著心情看起来很好的红莲。又要玩什麽把戏?
“左手伸出来,我帮你戴。”
乔振刚反射性的拉直了脊背,左手紧握成拳贴在腿边,拒绝的意味非常明显。
“不愿意吗?”红莲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突然上前一步,手一探,快的乔振刚没法反应,左手腕一紧,左腕已落入对方手里。
柔软,细腻的手紧紧握住手腕,麽指轻轻摩挲著手腕的内侧,像是在描画什麽。
“放开!”乔振刚抖动手臂反抗,但抓住他的手丝毫不为此所动。
“还真是丑陋。”红莲叹息道,突然用力把乔振刚的手腕翻过来,不顾他大惊失色地挣扎,愉快的说:“小刚刚,你对自己还真狠心。”
乔振刚的左手腕内侧,有一道横贯整个手腕的、皮肉翻转扭曲、狰狞的伤疤;存在已有很长时间的伤疤。
妖蛇(51)
“能不能告诉我,割下去的时候是什麽感觉?”红莲注视著那道伤痕。
“放手!”乔振刚白著脸,用另一只手去掰红莲的手指。
无视乔振刚的气急败坏,红莲缓缓抬高紧扣在手中的手腕,突然低头,舌尖舔上那道蜈蚣似的伤痕。
柔软、温热、湿滑在手腕上移动,异样的触感让乔振刚浑身一震。
“你干什麽!”
红莲抬起暗红色的眼,眼睛里没有情绪,“乔振刚,放过你哥哥吧,也放过你自己。”
乔振刚用力抽回手,颤抖的手臂泄露了他的紧张,“闭嘴!你知道什麽!”
“比你认为的多的多。”红莲冲男人伸出手,掌心贴著男人的脸颊,手指轻柔的触抚著他的耳朵,语调轻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去接近你哥哥,他是个可怜的人,很无辜,被你害成现在这样,成了一个病人……”
“你什麽都不知道!”乔振刚失控的吼了出来。
红莲笑笑,脸凑上去,舔著男人的唇角,乘胜追击,“那个人叫什麽?你哥哥的恋人,被你推到路上,被车撞死的那个?”
乔振刚的双眼猛的瞪大,心脏似乎被狠很的击了一下,几乎要站不住。过往就这样被赤裸裸地扯了出来,掩饰都无从。
红莲楼住他僵硬的身体,舌探进他嘴里,“我知道,那是意外,那只是意外。所以你不必自责,然後放过你自己如何?很轻松的……”
“闭嘴!”乔振刚猛的推开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好像呼吸不畅似的急速喘著气,“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明明什麽也不了解,却摆出一副理解的嘴脸,说著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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