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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天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甘心,将军则拿出了一直贴身佩戴的虎符,带着余温,移交到了南远的手上。
铜青色的虎符闪着历史的光芒,跨越了几个朝代,历经了无数次战争,也隐藏了那黑暗之下的腥风血雨。
“呵呵呵,安国将军保护得好啊,这虎符都是贴身携带,瞧着,还热乎呢!”本是一句玩笑话,听到的人却都笑不出来,只得把头埋得更低。
大殿上的气氛有些冷了。
当然,你不能让一国之君来活跃气氛,但现在能说什么呢?
兵部尚书王元在此时站了出来:“圣上,西胡将军窦思已在大殿外,等待圣上传召。”巧妙的解了围。
“啊!王元你不提醒,朕还真忘了!那就快把西胡将军请上来吧!让他和众爱卿见见面,以后驻守南方怕是没什么机会了。”这人来的也太快了吧!才商量出结果,人就到了。
林公公尖锐的声又响了起来,听到传召的窦思,整了整衣衫,大步流星的进了大殿。
“臣窦思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单膝而跪,武将的标准跪拜姿势。
南远笑着让窦思起身,一双眼隐晦的打量着这个未来自己会赋予大任的男子。
群臣也用余光不断打量着这个未来的新星,瘦干瘦干的,没什么特色,但能被圣上选中,总归是有点能耐的,不过此时还看不出,静观其变吧。
“呵呵,众爱卿可是看清了我们西胡将军,不对,从此就不是西胡将军了,应该称镇南将军才对……”如数家常的道出了令人惊讶的消息,就连窦思都诧异的抬起了头。
站在将军这边的臣子本就失落的心,被愤懑彻底的填满了。
作为圣上,你不放心要收权,当事人郁将军没何剧烈的反应,他们作臣子的,就算心有不甘也不敢多说什么。
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窦思他一个驻守地方的武将,称将军已是拔高他了,既无世袭的官位,又无显赫的功绩,居然直接升到了和将军同等的位置,圣上究竟将那为大庆拼杀十几年的安国将军放在了何等位置?
就算帝心难测,但这一系列的行为也太过于寒心了。是不是待郁将军从北边回来,就直接让他卸甲归田?
吏部尚书文红此时却是佩服于将军的料事如神,在昨晚收到的信件中,将军就提到了,圣上很有可能会提拔窦思,便于他控制南军。
信上说,将军自己不便于直接反对,而吏部直管官员职位升降,自己在吏部尚书位置上,可以尽力的阻止窦思升调。
看了将军一眼,接着南远的话音赶紧出了列。
“圣上,臣惶恐,刚刚圣上所说,恐有不妥!”当初决议的时候,可没有说要给窦思升官,圣上居然想钻这么个空子,幸亏将军机警,不然真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知道此话一出有人会按捺不住,南远敛了敛笑意,开口道:“哦?吏部尚书有何意见?”
文红抬首直视南远,“禀圣上,从官员的升调制度来说,如果直接提拔窦将军为镇南将军,是不符合条列的!”吏部直管官员的升调,由他提这个问题再合适不过了!
“文尚书说得有理啊!”“是啊,这调职是要……”……一个人站出来,跟着好几个人都站了出来。
“虽是如此,但现在窦将军要带领的是南军的百万兵马,提个镇南将军很合适……”在王元的示意下,兵部的人站出来了。
双方激烈的争执了起来,一时之间,热火朝天。
将军定定的望着前方,窦思则低着头,今日的两个主角都沉默不语,龙椅上的南远半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从开始一直没说话的李尚突然站了出来,“好了,你们别吵了,再怎么吵也没个结果!”这老丞相一发话,争论的众人都听话的闭嘴了,不过双眼冒出的火光还不断地朝着对方pēn_shè而去。
“圣上,微臣有个提议,不知可不可行。”南远抬抬手,“老相有什么话就说吧!朕听着呢!”
摸了摸白净的胡子,“臣认为,关于窦将军提拔一事,有得有失,不如就将这是交给郁将军来决断,毕竟要带领好南军需要怎么样的条件,郁将军最清楚,不是吗?”
不知道这个老头是什么意思,又在拆将军的台?
“老相都这么说了,那郁将军就说说你的看法吧!免得这群人争论不休的!”一副我看好你的语气。
将军扯了扯嘴角,上前了:“臣以为,提拔是一定要的,但绝不是现在,一个没有军功的大将军到了军营,只会引起士兵的反感。不如等窦将军有了一定功绩,再提拔也不迟啊!”一席话说得南远嘴角抽搐。
王元就要出列反对,李尚却先于他出声:“呵呵,这点老夫到是赞同!”这老家伙今天吃错了药一样的帮着将军说话,难道真是老糊涂了?
朝野之上的文臣大多以李尚马首是瞻,老相都发话了,其他人还忍得住?那一张张巧嘴,引经据典的,说得王元等人哑口无言。
南远黑着一张脸盯着将军,顺便扫了扫一脸正气的李尚,事情到了这么个地步,要想继续提拔窦思是不可能了。
只不过没想到平时意见相左的人,今日竟一个鼻孔出气,看来手下的暗卫要加紧调查力度了,到底还有多少私隐的事。
憋着气开口了;“既然如此,那就等等吧!”语气中分明喊了恼怒,但火能向谁发?顿了一下,“还有事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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