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治你,可是你就‘纤纤弱质’的站在那里,问话也不答,就知道哭。这惊堂木一拍,像是被吓到一样,哭得更厉害了……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吼几句,再用打板子吓一吓什么都说了,可人家的哥哥就虎视眈眈的在一旁,你吼来试试,打来试试?
知府蹇明没什么办法了,可不代表其他人没办法啊!
王御医向前一步,柔声说道:“这位姑娘,老夫是一名大夫,可否听我一言?”二公子的伤经不起站,还是早点把事情解决的好,所以偶尔拿医术吓吓人也没什么过错。
窦衣还是没理,继续哭,看来是哭上瘾了啊!一旁的窦思做无知状,当做没听到。
哼!你不理我我照样说!“在医道中分属阴阳,女子属阴,而这泪水……”噼里啪啦一大堆专业术语,听得人头脑发昏。
“所以,姑娘,如果一个女子哭得过多会影响容貌,身子,甚至……生育!”话音一落,窦衣睁大了一双眼,不哭了……
这话有够吓人的,窦衣估计是被吓到了,她还没听过哭一下会有那么大的影响!
“你哪里来的庸医,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看吧,本性毕露,一涉及到这方面的问题,只要身为女性都十分敏感,王御医你真是太聪明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窦思开口了:“这公堂之上不得随意插嘴,大人,不是你说得吗?”你不许我说,难道其他人无关人等就能说?
一听此话,蹇明头大了,这人忒精明了!
瞄了窦思一眼,王御医又开口了,“咳咳,请恕老夫多嘴,老夫只是关系一下这位姑娘而已,绝无他意,绝无他意!”关心你妹妹你都有意见?
见人退了回去,窦思也不好多说了,听老头这么一说他还真有些担心了,在医术上他是一点都不了解啊!
“好了,窦姑娘,你哭也哭完了,对于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总该有个交代了吧。”师爷在一旁点头,终于回到主题了,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写什么呢!
蹇明也赶紧拍了拍惊堂木,“窦氏窦衣,成衣铺老板和郁重天所说你认是不认?”窦衣又闭口不言了,只是望着自己的哥哥,让他想想办法。
窦思还没开口,重天又开口了,“窦姑娘,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耗,成衣店老板也要回去打理被你拆了的店铺,你最好快一点,不然就要在这牢房里用第一顿餐了!”
自己还饿着肚子呢,不想再和这个女人纠缠了,事情早解决早好,吃了饭,赶紧赶路回京,自家将军还等着自己呢!
又一次发飙,指着重天就是一句,“你!!我没错!你和那个胖子串通好了来害我的!”看吧,现在扯来扯去变成她没错了?
集体翻白眼中……
“你是说你拆了人家店铺没错?随意伤人没错?打伤衙役没错?还是你在大街上指使人动刀没错?要不要我把伤口给你看看,让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错!”说着就要拉开衣服,要无赖咱们一起无赖!
“呀!你个丑鬼,谁要看你,快停手!住手!”窦衣双手捂着脸,背过身去,重天见窦思就要上前,冷哼一声,开口无情了。
“你们兄妹也真是奇葩,一个教出个母老虎妹妹还不自知,另一个就是无德无耻,我也不和你们一般计较了,只要这个女人好好的给我道声歉,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不然闹大了,我是无所谓,可这女人我就不知道了!”
此话虽有些伤人,但已有了大事化小之意,就看这两人愿不愿意顺杆爬。
窦思一个无甚背景的小子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自然不是傻子,他想如果自己是这个郁重天,自己的妹妹死得不知道有多惨!
这件事再闹下去,只会影响自己妹妹的清誉,而且看那人的架势,还有他身后那些精兵侍卫,自己的身份也许根本管不了什么用。
狠狠咽了一口气,拉过窦衣,“小衣,道歉!”看到这里,蹇明重重吐出了一口气,对重天又高看了几分。
胸大无脑的女人不知哥哥苦心,只觉得自己英勇无敌的哥哥竟会怕了一个丑鬼,一阵失落,不肯开口。
窦思收紧了手,窦衣吃痛的叫了出来,“哥哥!”窦思沉着声,又说了一遍:“小衣,道歉!”声音中已喊怒意。
哥哥虽是宠爱自己,但含怒的兄长,窦衣还是有些怕了,努了努嘴,不甘不愿的对着重天吼了句:“对不起!”甩开窦思的手,虎着脸,一副别人欠了她几千万的表情。
“郁公子可是满意了?”凶悍的眼神下,重天只是点了点头,转向了知府蹇明,“大人,现在没小民什么事了,可以告退了吧!”说着捂了捂胸前的伤口,蹇明见状,赶紧点了点头。
弯腰示意之后,重天带着人出了县衙,刚刚他自称小民,这知府也是个明白人,相信不会轻易泄露他的身份了。
少给将军将军惹什么麻烦,他自己受点气不算什么,反正也得了句道歉,算是对自己伤口的一个交代了。
看来这安阳不是个久留之地啊,回去就马上启程吧,好想念自家将军啊,想念他温暖的怀抱,想要他知道自己受伤了,想要他关心自己的眼神,担心自己的神情!
一行人刚赶回客栈,还来不及歇息,重天就慌着要回京了,那迫不及待的语气,与昨日悠闲逛街的神情相差甚大。
难道是刚刚在县衙受刺激了?不见得啊!刚刚不是把那个女人说得哑口无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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