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被过度折磨的殷沫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看到了床头殷亦留下的字条,说去东南亚处理一些生意,一周后回来。
家里静悄悄的,殷迩好像也不在,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
殷沫活动了下酸痛的身体,勉勉强强坐起身。不用想,后穴虽然被上了药,但是还肿着,穴口的嫩肉被操地红肿外翻,每动一下都磨得生疼。这次连前面的yīn_jīng都疲软发痛,被逆向射入的恐惧仿佛还残留着。
殷沫就这么坐了很久,久到日暮西山,眼神没有焦距直直地看着前方。被子从胸口滑下,露出紫青一片遍布吻痕的胸膛。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太久,等殷沫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时间是下午五点,殷迩就快回来了。
殷沫硬撑着下了床,每走一步都想跪下,肠道痉挛着抽痛,冷汗顺着额头滴下。
他套上睡裤,一路扶着墙,刚出了卧室就腿一软跪在地上,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全身酸痛的肌肉发出强烈的抗议。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步一步爬到殷亦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了装着安眠药的小白瓶,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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