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
叶宁安倒是对那些火辣辣的视线恍若未闻,伸手将吴禹拉到身后挡住,免得他窘迫尴尬。
“那包打听句句不离这天景阁,我们要是不来岂不是拂了别人的好意。”
“有朋友约我们来?”
可哪有人见朋友是在这,这男倌楼里面见的,要真是这样,那这人也说的上是特立独行,惊世骇俗了。
叶宁安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是敌是友要看邀我们前来的人到底是何意了。”
“呵呵。”
叶宁安话音刚落,那天景阁里就传出来一声娇笑。吴禹同叶宁安站的位置离那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且听这笑声似是从里面传来的,可见这人虽不知武功如何,内力倒是不俗。
“叶少主说的什么玩笑话,来了这天景阁哪有什么朋友敌人,不都是我们的客人~”
字字清脆,声音魅惑又不失软糯,若真来个好色之人,先不论这说话之人是男是女,就这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把那青城的花魁楼忆欢能甩出十条街都不止。
来人身穿蓝色开襟纱衣,不是时下新兴的男子衣袍款式,让这人穿出来到有几分雌雄莫辨的味道。吴禹没见过青城的花魁不知道两人比起来,是不是真如旁边人所说,但清漪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同这人比起来却是云泥之分。
阮白鹿站在那里,也不做什么动作,人们的视线就全都粘在了他的身上。旁边有人甚至都开始流口水了,可见这人容貌绝非一般人可比拟。
“两位既然来了就请进吧。”阮白鹿侧身让开,让叶宁安同吴禹先行。
叶宁安不置可否,抓着吴禹的手就走了进去。阮白鹿在身后看到叶宁安对身边那个年轻人百般呵护的模样,也猜出了那年轻人就是叶家堡少主随手在青城捡来的吴禹。
可真是有意思。捡来的都是宝?那我得抢过来玩玩。
待两人坐定,阮白鹿命人奉上了天景阁的窖藏好酒——莅仙酿。这壶酒的名字也是有大来历的,俗称喝三杯梦神仙,也叫神仙醉。
阮白鹿面带笑意,向两人介绍,言语间丝毫不见初次相见的生疏,时不时会给吴禹添酒,却都被叶宁安挡了。
“明人不说暗话,不知阮公子请我二人前来有何用意?”叶宁安垂手放下琉璃酒杯,碰都不碰他斟的酒。
阮白鹿也不恼,反倒很是开心的模样,“哎呀!我就说同聪明人说话是不必费脑子的。”
说着一顿,像是有意吊人胃口,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一双桃花眼熠熠生光,道不明的风情,衣袖间的梅花冷香也充斥在鼻端。
吴禹知道急不得,也就低下头一个劲的猛喝杯子里的茶水,不一会一壶茶就都进了他的肚子。
“我也不跟二位兜圈子了,晋城的失踪案以及青城那桩命案,我是有些可靠的消息”阮白鹿笑眯眯开口,可靠两个字音咬的极重。
“真的?谁干的!?”吴禹放下手里的茶杯,兴冲冲的开口。
阮白鹿扭过头,面含笑意看着吴禹,突然间伸手捏了捏人脸,在叶宁安发火前又缩回来,挑衅地摩擦手指,“唔,脸蛋挺滑的。”
吴禹意识到自己被人调戏了,一张脸烧的几乎快冒烟,老老实实抱着茶杯不说话了。
叶宁安有些恼火,面上却是不显,与阮白鹿又交谈了几句。
“何人所为?”
“你们可能也听到了些风声,就是你们猜的那个人。”
叶宁安不动声色,淡淡发问:“不知阮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阮白鹿笑得莫测高深,“一位高人。”
“在下有些事也想打听清楚,不知能否为在下引荐一下?”
“哦,这恐怕不行,那位高人除了我,谁都不会见。”
吴禹在一旁听两人来来回回打机锋。没多久,天景阁人就多了起来,叶宁安也不打算再多留,起身告辞,拉着吴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阮白鹿懒洋洋的声音。
“吴公子,这天景阁的茶好喝吗?”
吴禹呆在原地回头也不是,不回头也不是,最后僵了半天,硬着头皮回道:“还不错。”
“哦,是吗?”阮白鹿低头轻笑。
“吴公子可真是单纯呢,要知道大夫的酒,青楼的茶这两样可都是……”好东西呢。
吴禹挠挠脸蛋,有些没听清后面的几个字,还想再问,却被早就已经妒火攻心,等的不耐烦了的叶宁安伸手拽走了。
阮白鹿看两人走远了,才慢悠悠回到天景阁招待客人去了。
“你说这护法怎么给人下那种药?”
“谁知道呢,说不定啊,是想让那叶宁安身败名裂,没看到他一路上有多护着那人嘛。”
天景阁后院厨房的墙角跟两个刚才给叶宁安和吴禹上茶的小厮在那小声嘀咕,时不时笑几声。
“在这乱嚼什么舌根子,还不快去干活!”宝叔从小道上走过来,听到两人在那嘀咕,走上前厉声呵斥。
两个小厮见是宝叔过来了,也不敢偷懒耍滑,灰溜溜夹着尾巴做事去了。
宝叔站在墙边的阴影里,露出一个苦笑,当年阮诩也算是一代英豪,虽说为人亦正亦邪,却从不使那等下三滥的手段,给人下药?!要是阮兄遇到这等事能活劈了那人。如今白鹿却做出这种事,宝叔皱起眉,吁了口气,背着手从阴影里走出来,往厨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这么久了,几乎没看到几个评论。不管是鲜花还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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