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至瑶从诊室里出了来,对他摇头:“不疼了,忽然就不疼了。”
何殿英笑了一声:“我疼了,所以你就不疼了,是不是?”
余至瑶板着脸:“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指使了人来杀你?”
何殿英没那个意思。他记得余至瑶当时忽然搂着他转过身去——那个动作,是下意识的要为他挡刀。
有这个心就够了,他俩之间的问题越来越不能细究。不计较,就是过命的亲人兄弟;计较了,又全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糊涂着来吧!何殿英仿佛忽然想通了: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一清二白?
经过一番打探,玉清池门口的杀手,果然就是李凤池派出去的。
何殿英既然没死,自然就要报仇。李凤池从此被何殿英搞得焦头烂额,自顾尚且无暇,哪里还有闲心去接余至瑶的生意?不但不接,他还把余至瑶看成了扫把星,连见都不肯见。
余至瑶手中一家俱乐部一家饭店,对于烟土的需求都很大。李凤池不接他的生意,别人知道其中利害,也都不接。他走投无路,又不愿向何殿英低头,因为内心忧愁,所以失眠症越发严重了。
“求人不如求己,求人不如求己……”他魔怔了似的不吃不喝,在客厅里来回转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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