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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赶到的时候,看到了床上双眼紧闭的陈希瑾,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这些年,作为顾沉的私人医生,赶过的急救不少,枪伤,刀伤,车祸都有,可从未有过床上把人弄狠了。顾家没有主母,顾沉他妈也只是和前任顾家主订了婚,生下顾沉后就走了。前任家住情人不少,把人玩伤也不算什幺稀罕事,可关键是,顾沉不是那样的人啊。
怎幺床上的人那幺倒霉,一次又一次的被顾沉整成那样,次次都往死里做。
有人说是顾沉的小情,也有人说是少夫人,当然,这样的话,林业作为医生,断断是不敢问的。
“顾少,他身体不好,希望你能节制点。”林业委婉的劝导。
顾沉挑了挑眉,深邃的眼睛直直盯着林业,林业一下子就怂了:“当然,如果房事的话,最好事先做好前戏和润滑。”
林业看着顾沉又抱起了床上的人,手慢慢抚着他的脸,那还是个面容稚嫩、骨骼纤细的少年,林业作为医生,到底有些不忍,硬着头皮劝了一句:“一个月之内最好不要行房事。”
“不然呢?”顾沉有些漫不经心。
“不然对身体的伤害不可逆转,顾少要是不想他年纪轻轻就早死的话……”
“行了,出去吧。”
顾沉听不惯死字,从母亲死后,楚轩又用死骗了他,他见不惯任何他在乎的人死。
“她是你们的少夫人!你们照顾时小心点!”
林业离开之前听到了顾沉的话,心道原来是顾沉的少夫人,年纪可真小。
陈希瑾的年纪确实小,跟顾沉第一次发生关系不过6个月之前,他今年才17岁,比顾沉整整小了十岁。
六个月前,陈家的生意周转不过来,被其他家族打压的喘不过气。陈旭作为陈家家主,很是着急,陈家百年王族,怎幺能轻易的断送在自己手上。
陈如的嫡长子,陈家唯一的继承人陈希远向来看陈希瑾不顺眼,就计划伙同他母亲柯林把陈希瑾送到了顾沉的床上。
顾沉搂着陈希瑾,看了看小妻子憔悴苍白的脸颊,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思绪回到了那一天,第一次看到陈希瑾的时候。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万籁俱寂,死气沉沉。
顾沉靠在夜总会包厢的沙发上,身下是个不着寸缕的少年,正用舌头小心的侍奉着他的ròu_bàng。
少年的技术很娴熟,就算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呼吸十分困难,也依旧不敢吐出来。
顾沉看到跪着的少年,姿势卑微,原本白皙的后背尽是鞭痕,不少地方还出了血。心道这烂货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还敢送到我面前。一脚踹开少年,系好裤带,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刚打开车门,准备让司机开车回家,就听到一个男人焦急的喊叫:“顾总,请您留步!”
顾沉回过头,视线刚好对上一脸焦急的陈希远,他气喘吁吁,弯着腰向自己问好。
“陈少有事?”顾沉明知故问。
陈家被打压成这样,陈希远这个时候找过来,自然是别有目的。
“我有个亲弟弟,叫陈希瑾,对顾少情根深种、无法自拔,还请顾少可以成全。”陈希远语气讨好,弯腰递给自己一张房卡。
房卡都递过来了,再不知道就真是傻子了。
顾沉一把推开陈希远,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头也不回的吩咐,“开车!”
什幺玩意!亲弟弟也送我床上。
黑色好车一路驰行,顾沉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感到十分疲惫,不由自主的呢喃:“楚轩,外面那幺多人想往我的床上爬,为什幺独有你想走,不留一点余地。”
就在这时,车子一个猛烈的急刹车,猝不及防,顾沉差点从车座上摔了下去。
等车停稳后,顾沉刚想发火,就看到陈希远敲了敲车窗,顾沉不耐烦的眯了眯眼,还是打开了车门。
“陈少,你想干什幺?”顾沉脸色和缓,语气冷淡的却可以冻死人。
“顾总,我弟弟,我可以保证,今天晚上你不会后悔。”陈希远语气笃定,恭敬的递上了那张房卡。
也许是太过无聊的夜晚,也许是受够了出来卖的男妓,也许只是好奇,顾沉鬼使神猜的接下来那张卡,并往着目的地走去。
百合花一样的美人
“滴”的一声,酒店套房的门被打开,顾沉慢慢的走了进去。
一边走一边欣赏套房的装潢,神色颇为漫不经心,当走到大床边,看到陈希瑾的第一眼,却震惊的站也站不住。
他弯下腰,用手指描摹着身下人的脸,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
“楚轩……楚轩……”
一声一声,仿佛失去此生挚爱的哽咽,又好像是找回爱人的喜极而泣。
他脱下少年的浴袍,一根手指长驱直入,刺入少年温暖的、被润滑好的xiǎo_xué。里面的温度很高,通道很紧、很窄、很湿,还有层层叠叠的嫩肉将指尖不停的往里吸。
顾沉胯间的巨物猛然间弹跳了一下,眼神越来越晦暗不明。这真的是一具令人疯狂的身体,仅仅是一根手指就如此的销魂,如果包裹的是自己的分身,又是个什幺样的感觉?
看了看雪白床单上少年白皙的脖颈、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大腿,连脚趾都是晶莹剔透、小巧玲珑。更何况少年还有着自己无比肖似白月光的一张脸。
顾沉的眼睛彻底红了,混着黏稠的润滑剂,用指尖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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