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一边等他们结束,再继续跟着。假如有人受伤,联系李指导员。”司徒阳语气冷漠,听的程景心里一紧。
真正的兵大概都是这样冷血。
“程景收到。”
“司徒阳,你们不能跟进去,太危险了。”徐向言忘记报自己的名字,转念觉得自己太过紧张,被李指导员听到是不好。
“我们没有,我和肖灵见了从林子里出来的兵,只有两个,听到他们谈话,说其他人都还在里面。”司徒阳嘴角牵的老高,肖灵在边上往他小腿肚上踹了一下。
徐向言吁了口气。这林子出口大概有很多个。
司徒阳带头交待了自己这边的情况:“肖灵和司徒阳,正在往第三面旗走。”
“徐向言和乔殷,正在寻找第二面旗。”
“程景和白少易,好像,好像见到第三面旗了!”
程景一下子跳起来,他和白少易躲在一片树丛后,那树丛里不正是标着“3”的绿旗!
原来那惊魂断桥,竟是捷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支队
c组到了第五天时,整组还是散成了乱沙。
到第八天为止只有b组只出去了三个人,依旧以团队模式前进。
一直到第九天,除了教官和医生之外,所有人弹尽粮绝。
每日晴空万里,这两天行经之路无溪无湖,所有人开始靠意志力前进。
每每到一个红标处,几个人要是一起找到,就会殴打在一起。说是殴打,不过是使着仅存的一丁点力气,推来推去。抢到那一口粮食和水,便多一分留下来成为海鹰一员的可能。
无缘红标的人开始挖树根来烤,摘野果解渴。
直到半夜□□,将尿撒进水壶,他们也只喝一口便沉沉入睡。
多数人绕过蓝标,却依然遇到重重陷阱,他们都开始同司徒阳和肖灵之前遇狼那次一样,掐准时间点被埋伏。自叹运气不佳,遇到隐藏性陷阱。却不知道,其实是有那样一支队伍,被任命来给他们做绊脚石,将他们希望成为海鹰战士之目标越拉越远。
而一直寻找对方的司徒阳和徐向言,也一再错过。
司徒阳在李指导员过来试探情况的一次,同他商量了指标问题。
受到意外性伤害的人员是否可以算入存活者,譬如伤口意外受伤后发炎,导致发烧,使该人无法继续前进。司徒阳当时说的是,这毕竟是意外,假如不发炎就不会无法继续比赛。说罢他还补充,我当年也是特种兵,我正式被选出来之后,要求也没有如此严苛。
李指导员当时的表情算是纠结,他说,我倒愿意多留下些人,可是到了实战上,连对自己的伤口进行处理都成问题的兵,我留下他做什么。哦,不是我留,是我们的祖国,留下他做什么。
然后给了一个公式化微笑。
司徒阳再也没有提起这个问题。
野外生存训练任务,第十一日晨。
肖灵和司徒阳商量了快一小时,终于决定分头行动。
他们在路途中已经遇到了八个兵,其中六个都死活咬牙说自己能撑下去。另两个,都是饿晕过去,于是两人直接呼叫李指导员,叫人来将他们抬走
联络过后,还在朝着终点前进的人数,数字是21。
那是原本一个组的人数。
徐向言是中午的时候找到司徒阳的。
肖灵拿着无线对讲机往回走,走了之后瞒着司徒阳和徐向言联络之后,大致描述了司徒阳的方位。
找了这么久都遇不到,这次只横了一座山坡,隔开两个人。
徐向言看到司徒阳的时候,他坐在一块石头上,啃着压缩饼干。
他一直走到他背后的时候,司徒阳都好像没有察觉。
乔殷在后边抱臂站着,不动声色。
徐向言一时又不知道怎样开口,突然觉得好笑。
“喏,吃不吃饼干?”
司徒阳转身,朝着徐向言递饼干。
徐向言接过,咬了一口,还给司徒阳,司徒阳一口把饼干吃了,然后站了起来:“肖大教官真是个活宝。”
“我看出来了。”
司徒阳握住徐向言的手,十指交叉,紧紧相握,一下,然后松开。
“那是……”司徒阳朝乔殷眯起眼。
“还能有谁。”徐向言开口。
“他拿着对讲机,我们三人一路。”
司徒阳听懂徐向言的话,点头。
司徒阳这么多天不见徐向言,现在心里想的都是抱着他家向言亲一会啃一会。
现在成了电灯泡的乔殷在司徒阳心里又多了一条罪状。
乔殷原先是不说话,三个人的组合便显得诡异的很。
一直到又遇上一个士兵晕倒在前面,三人才说起话来。
李指导员不知为何怎么都联系不上,那兵的情况却很危险。
“肩胛骨中弹,流血过多。”
司徒阳听到徐向言的话,气的眉头拧成一团:“敌人不会打,自己的战友倒下得去手。”
“他不打他,他自己就要出局。
“这种伤不过小事,经历一次就是教训。”乔殷这话说的没错,却太过偏激。
人在这世上若没有点事情牵绊,不是走的太顺,就是错的太离谱。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事事顺心,活到今日,受了处分还是被调来特种部队带兵,面上都是光,从没坏事。”乔殷是被触到心事,语气讽刺得很。
徐向言像是听出话里的不对劲,却不说白,反而转了话锋:“有的是时间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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