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江逐水愣了一下。他力气用得不大,对方何以会痛?
何一笑知他疑惑,低笑了声,牵起他手,置入自己怀中。
对方今日衣裳的确穿多了,江逐水好不容易才摸到里面,触到滑凉的肌肤。他面上微红,掌心摩挲着对方腰侧,不舍得撒手,只得去看师父。
何一笑轻声道:“往下去些。”
江逐水往常做过这事,但未在光天化日下做过,有些犹疑:“万一……”
何一笑仍在他耳边说话:“……往下去些。”
江逐水原本要说的话立时说不出了,极听话地向下摸去。
这一摸,衣襟更散,何一笑随手扯了腰带,好叫徒弟动作方便。
江逐水面皮比他薄,受不住在外边胡来,可又不忍抽手,只得红着脸往下摸,正摸到对方臀上。
虽不曾说出口,可他最爱师父这处,揉了几下后,反应过来,手探到师父身前。
一碰上,他忍不住叫出声——那物早已挺拔怒张,炙硬如铁。
何一笑垂眼笑了声,倚在他身上,挺身将那物往他手心里送。
江逐水不在乎帮他做这事,只奇怪师父今日反应尤其大,手里那物不止热涨,更滑腻不堪,他心有所动,手指往后处小心摸了摸。
然后他立时吓得缩回手。
那处竟似被什么撑开了,指尖仿佛还碰上了别的东西。
手半途却被扣下。何一笑攥住徒弟手腕,将人往自己怀里拉。
江逐水不会违逆他意思,跟着他力道一同倒在草丛中。
草木根根碧翠,刮得外露的肌肤刺痒,然而此时,这点小小的不适早算不得什么。
对方放开了手,江逐水怕压着师父,忙支起身。何一笑衣襟敞开,他一眼瞧见对方下身那处,动作一顿。
下裳单薄,被阳物顶端濡湿一片,显出形状来。
江逐水面红耳赤,不敢多看,正好何一笑与他道:“把眼闭上。”
纵然如此,因耳朵好,衣物的摩擦声一点不漏入了他耳,虽未亲眼得见,也能想出对方在做什么。
没一会儿对方道:“睁开吧。”
江逐水有所预感,真见着的时候,还是惊住了。
何一笑坐在碧绿油亮的草色中,一手向后撑起身,眼里带笑,定定看过来。
他眼睫长,掩映之间,像日光下叶上枝头跃动闪烁的辉彩。
江逐水脸烧起来,视线往下移,不敢再看他眼。
这就更糟了。何一笑披了外袍,没有系带,衣下不着寸缕,本就偏白的肌肤,白得近乎耀目。他那物已完全勃起,如其人一般,伟岸长硕,坦然支起一条腿,好叫徒弟看清楚。
江逐水自然看清了。
紧实的腹下,他一眼瞧见的不是挺拔的阳物,也不是饱满的囊袋,而是臀缝间一缕红绳。一头垂落,另一头隐没在他身体里,不见影踪,贴在肌肤上,像一线血痕,既凄且艳。
再回神时,江逐水趋前,两指已拈起那绳。
绳子很轻,又很重,他提不起手,更不好意思去看师父。对方敞着腿,不以为意,一手搭在他肩上。
没说什么,暗示却足了。
江逐水勾动红绳,只不知那物入得太深,还是别的缘故,竟未扯动,只得强忍羞意,加了点力道。
随绳子拉扯,微开的穴口张得愈大,隐隐可以瞧见鲜红的内壁,一点白色露头,却是独属于玉器的温润光泽。
臀上有水光,不知是否之前做过准备,之后再未遇见阻力,江逐水怕伤了师父,竭力放慢动作,仍听见对方喘息愈来愈沉。
他不敢多看,好不容易将那物整个取了出来,竟是根玉势。
这玉势仿的真人,冠部鸡子大,长有四寸多,何一笑从前没这么做过,吃了点苦头,去了这物后长舒了口气。
江逐水也松下心神,又看了眼手里的淫具,忍不住道:“……好大。”
他本意是怕师父受伤,对方听了,却问:“你怕我用在你身上?”
这种顾虑自然有的,江逐水不好意思答他。
何一笑又问:“跟我比呢?”
江逐水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意思,将玉势扔一边,抱住他,低声道:“……师父大。”
何一笑笑道:“这便对了。你连我都不怕,为何要怕个死物?”
江逐水从来受不住调笑,又不好不让师父说话,只能抬头找了他唇,吻了上去。
何一笑揽着他,二人唇舌交缠,良久才分。
江逐水与他肩抵着肩,相互依偎,道:“我是担心师父。”
何一笑道:“你若担心我……”他手向下捉了徒弟那物,吐息轻如浮絮,“便要问你这处了。”
江逐水早有了反应,被他一碰,更受不住,也不说无用的,解了下裳,手扶着那物,抵在入口处。
何一笑后处极狭,好处坏处都有,原本拿玉势拓开了,才没过多久,又恢复紧致。他推至一半,阳物头上被软肉团团裹住,已难把持,只好拿自己额头贴上对方的,轻声唤了师父,使了腰劲,整个挺了进去。
这一下来得突然,纵是之前做过准备,何一笑也受了刺激,身体忍不住颤了颤。原本一条腿缠在徒弟腰上,此时使不上力,滑了下来,又被对方抱住,稍抬了他后臀。
江逐水虽进去了,一时动不得,被软肉推挤着,实在难忍。怕伤了师父,他不敢妄动,只在忍狠了的时候,眼睛微红:“……师父,太紧了。”
“你个孽徒!”何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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