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体里的异样,大声道。
徒弟倒是气壮,反衬得何一笑做的仿佛全是无理之事,他当下拔出手指,换上自己阳物。
江逐水之前说不了话,这回忙道:“不……不行,不能再……啊……”
何一笑有意往他那处顶,手指在各处敏感挑弄,把人肏得除了呻吟喘息,什么也说不出。
他没再蓄意折腾人,江逐水里面被肏得松松软软,又被不间断刺激,原本软垂的阳物终于又有了起势。陌生的情欲磨人,他欲离又不舍,像在针板上滚过,疼亦不能停,到要紧处甚至不自觉弓起腰身,让那物入得更深,甚至主动将之往里吞,最后也被肏射了。
何一笑这才略消了气,之后却没放过人,江逐水手脚动不得,只得任他摆弄,原本整洁的桌上汗水混着精水,满室情欲蒸腾。
倒有些纵情合欢的意思了。因着二人身体好,江逐水也不知做了几回,又被翻过身,上边趴在桌上,身后何一笑掰开他两瓣臀肉,尽根没入,顶到深处。
江逐水身体从这种行为里得到了快乐,背上紧贴着师父宽厚的胸膛,周身笼在熟悉的雪意下,极度的不安与极度的安心交织在一起,令他思绪一片混沌,除不堪入耳的呻吟,什么也说不出。
对方含了他耳垂,在舌尖卷弄,双手托在他身下,夹起两颗乳首把玩。江逐水觉得自己仿佛一根羽毛,稍有风吹草动便战栗不止,何况身体里对方的阳物又长又粗,次次都顶上那处,即便他双腿完好,恐也要软得站不住。
他正喘息急促,忽被捂住了嘴,何一笑也停下动作。
外边有人道:“大师兄!你在吗?”
江逐水听出这是叶追的声音,从飘忽梦境被拉回了现实,自方才的意乱情迷之中,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形。
——若师妹推门,便能看见他被师父压着肏干的难堪模样。
何一笑道:“叫她在外边等一会。”
江逐水不知师父要做什么,却听了他话,道:“师……师妹等我一下。”
他身体仍沉浸在情欲之中,声音难免有异样,幸而叶追未多问。只是他还不及松口气,又被师父捂住了嘴,压在桌上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插,撞得身下书桌也有移位,胸腹处一片青瘀。如此几十下后,对方揽他的手忽地收力,又在里头射了一回。
江逐水知晓叶追在外头,紧张之下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与师父一道泄了身。
何一笑前头射过几回,加在一起份量可观,拔出的阳物满是水光,而对方骤空了的穴口被彻底肏开,边沿挂着精水。
“这可不行啊。”何一笑低声道。
江逐水趴在桌上动不得,只听见他拿了什么过来,身体被一点凉意侵入,惊得他差点叫出来。
是棋子,他没来得及收起的棋子。
何一笑道:“你可得夹住了。”
江逐水默不作声,又被塞入五六枚棋子,才将精水堵在里头。
何一笑打了他臀一记,帮他把手脚关节接回去,道:“一会儿该说什么,你心里有数吧。”
江逐水下地之时,两腿还有些软,险些没跌倒。一走起来,身体里的棋子沉甸甸压着,互相刮擦发出细响,他一时又不敢动了。
何一笑仍披了那件外衣,衣下身形健硕,面上似笑非笑,看来俊美无俦,却催促他道:“叶四正等你呢。”
江逐水咬着唇,心知对方有威胁之意,僵着身小心挪步,捡起自己衣裳。
他不敢抬腿,因而只穿了外衣,下边是赤裸的,何一笑目光在他下身扫过,低声道:“快去吧,莫叫人等急了。”
江逐水发未束,衣衫有些凌乱,看来状况极糟,却知自己若不去开门,结果会更糟,只得竭力使自己看来并无异处。
身体里的棋子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好不容易走到门边,他深吸口气,打开门。
58、
叶追好奇师兄心里到底是何人,却寻不出答案,将这事暂放一边。
除大师兄外,她大半时间都花在孟玄同身上。从江逐水住处离开后,她教了师弟日常功课,傍晚正要回自己住处,忽见师弟身体一震,似被拉直了手脚,躯干不自然地僵硬。
叶追不是寻常人,看出对方有异,手悄然置于腹部,随时能出剑。
孟玄同才十岁,容貌原本稚嫩,此时唇泯一线,整张脸孔显出不似真人的神态,木然开口:“你卧房枕下有封信。”
声音尚且是童声,却涩如哑琴,不带半分感情。
叶追清楚,除十二玉琼岛的傀儡,天下间亦有虫蛊能控人心神,只不知师弟是何时着了道,对方又是如何潜入山中的。
她拔了软剑,视线巡过周围,朗声道:“阁下是何人?想做什么?”
日光昏暗,树影索索,并不见别的人,唯有孟玄同双眼直愣无神,唇开又合:“你忘了春宵吗?我对你并无恶意,那信里写了重要事,你看了便知,否则后悔也来不及。”
春宵是叶追偶然从飞英会手里得来的,飞英会底细不清,二十一山虽未视它为敌,却不许门下弟子与之来往过深。
叶追并非行事随便的人,只是春宵对她诱惑太大,令她存了一分侥幸。春宵实际算是种奇药,即便药性发作,也只是引出人的情念,并非不可解的寻常淫药。
虽然此次事情结果与她所想不同,但除了些微遗憾,她并无怨恨,听了这话,也只惊了片刻,醒过神正要再问,孟玄同眨了下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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