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水对他感情极深,自然也愿意与他如常相处,可发生过的事抹不去。对方话说得动听,他却想起回沧临途中的事。
那时他不知师父将他当做了谁,可流波台上,他便清楚了。但那时的情绪与现在又有分别,江逐水想,师父当时神智多半有些不清,可也认得那张脸,只没分清我与父亲的不同。
这样的事有过一回,便会有第二回。
再者,梦境中所见仍是江逐水耿耿于怀的。那种不堪淫辱,若无仇怨在,师父如何会这么对他?
看对方那时神志清楚,分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师父还是那样做了,不曾有分毫心软过。
何一笑说了那话后,便一直在看徒弟神情。眼见对方似有松动,便是一喜,可转眼那脸又冷下来,再无犹疑。
“怎么了?不信我?”
江逐水道:“您能告诉我,当年为何要那、那样对我?”
这话何一笑不能答,只道:“那时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做了错事,为师与你认错可好?”
他何曾这么低声下气过,江逐水摇头:“那时分明是我惹着您了。”
“不关你事,”何一笑忙道,“是我色欲熏心。”
从他口中说出“色欲熏心”四字,怎么听怎么古怪,江逐水不至于看不出他说谎,道:“您还在骗我。”
何一笑也无奈,将人抱住了,苦笑道:“你到底想我如何?”
江逐水忽然意识到,自己最恼怒的不是被如何对待,而是对方心中挂念着的是他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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