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洛阳君为见他,假作软红绡在他手中。但软红绡在周乐圣手中一事,知道的人应当不多。
他摘下手套,想,周师弟与飞英会却是有往来的。若洛阳君果真是飞英会的人,这事是从何时开始谋划的呢?
也不知是不是凑巧,洛阳君方离去,周乐圣便回了山,因为没见到大师兄,直接上了砺剑崖。
“师兄?”二人当面时,他惊得险些话也说不清。
江逐水眉宇之间并无怨怼,神容也平和,只是不知该如何形容,第一眼看见时,周乐圣险些没认出对方,再一细看,与先前容貌分明没差别,只周身气质沉郁许多。
而沉郁这词,与他温煦的师兄,差得很远。
如此一来,他知道在自己离山这段时日里,必定发生了什么事。
江逐水道:“吓着你了?”
“是被师父吓到了,”周乐圣脸色发青,“连师兄都没逃过,我岂不是有朝一日也要来砺剑崖了?”
江逐水轻笑一声,倒有了几分先前的影子:“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扯不上的。”
他这么一说,周乐圣更好奇:“听师兄口气,似乎不是犯了错才被罚的?”
这事放在以前,江逐水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也有思过的一日。现在回想,他竟想不起自己当时是被什么迷了心窍,才一定要去问个清楚。明明是理当避忌的事,他却莫名放不下。
他苦笑道:“犯错如何,不犯错又如何。做人徒弟的,总得听师父的。”
周乐圣道:“也得挑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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